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老太婆也不知道是被眼前这个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儿子”(老太太心想:我光知道天上能掉下个林妹妹,哪里知道天上还能掉下来“儿子”来?管他怎样,能有地方吃有地方住就行)不知是惊呆了还是吓傻了,正惶恐不已不知所措之时,广华起身拦了一辆“面的”(这可与他的那身行头不附呀,随手拦的也顾不上形象了)。

广华边擦着脸上的泪水,边对他那“苦命的娘”说:“娘啊,儿现在也有出息了,你快点儿跟儿回去享福吧!”广华抱着他的“娘”上了车。在路人的一片感慨唏嘘声中丢下了那只还装着一些零钱的破塑料碗回“家”了。

十多分钟后,广华就赶到了和振刚他们常去的一个娱乐城里,支走了包房里几个粘粘呼呼的小姐后,广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一叠钱,一点整整7000元!(看来广华还是一个好“领导”不吃独食,与“下级们”有福同享)

原来“儿子”叫车把“老娘”送至城郊的铁路旁边,衷心感谢并大方地打发走了司机后(司机心说这真是个好人啊!他说家里这截路车不好走,他和他娘自已走回去,我是又挣了钱又省了车啊)

“儿子”从确实已经被吓呆了的“老娘”身上抢走了绑在腰间的小布包!事后(吃喝嫖娼尽情地挥霍之事)振刚问广华如何知道这个乞讨的老太婆身上有钱?

广华得意地笑笑说:“凭感觉!凭我的这双眼睛!”

可见广华不但眼毒,就是心也是够黑够毒的。

山东跟我谈了许多广华的事,不但让我大开了耳界和眼界,也更使我觉得广华是一个难得的“奇才”。

其实“208国道抢劫客车案”的破获和广华的落网都有很大的偶数性。

在一天晚上,广华的几个“集团员工”带着“工具”(凶器)正在路上寻找合适的目标准备开展“工作”(抢劫)时,被早就察觉到他们形迹可疑的巡警拦住查问,结果当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凶器,在巡警将他们铐在一起欲带回去做进一步地讯问时,一个吓“傻”了的家伙,而且是一个小家伙一下子说出了“208”案。(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特大的“馅饼”,合该着这几个巡警“发财”)

公丨安丨局顺藤摸瓜乘胜出击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我估计报纸上当时也是如此描述的)抓获了还不知道末日已经来临的“集团董事长”——广华。(董事长这时也不懂了——他妈的,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把老子抓起来了!)

而“集团”的其他“领导和员工”则闻风而逃作鸟兽散了,象山东,振刚都是在广华落网一年多后才被缉拿归案的。

广华被捕后一开始还嘴硬,但几个月内他就在办案人员孜孜不倦的诱导,语重心长深明大义的规劝和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的感召下土崩瓦解了,开始断断续续挤牙膏式地交待了一些他及他所领导的犯罪集团的犯罪事实。

话说回来,能有几个人能在公丨安丨人员的“讯问”中扛得过去?没事都能办成冤案(佘祥林“杀妻案”),何况广华这个屡犯大要案的犯罪集团的首犯?

当然,广华的交待也得到了些“回报”——有立功表现的评定和他所需求的香烟和食物,他已经把交待问题当成了一个与提审他的办案人员死皮赖脸乞求满足他个人所需的一个砝码。

由此可见广华确实是个“人物”!连公案机关他都敢与之“斗智斗勇”。

在看守所里呆久了,广华也“油”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想要我交待可以,但我现在没精神,要抽烟提提神,先来上几只烟抽完了再说。哎,问了这么久,我的肚子也饿了,对不起没劲说了,先吃点面包就点牛肉再接着往下说。

有时候广华还要给他一,二袋袋装奶粉后,他才肯轻启“金口”慢慢地道出“玉言”。

办案人员也找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对付他,只能以“柔”来克“刚”,其实也就是用食物来攻克这块又臭又硬的厕中之食。

这么多的食物可花了不少钱吧?要是办案人员自个儿掏腰包那可不是亏大了?后来我想过来了,破了案可是要发不少的奖金呢!这点钱算什么?

在与办案人员“交锋”的前一阶段中,双方取得了双赢!

办案的得到了一些比较有“价值”的供词,而广华则得到了他的一片“天”,良民都要以食为天,更何况一个长期吃不饭肚子的“非良民”。

广华用此法虽屡试不爽,但时间长了问题也交待地差不多了,他为了继续达到以“情报”换“物质”的目地,竟然编造和谎报一些莫须有案件和案情,结果害得“高兴而去”(又要破获一些案件了!立功证书和奖金在招手哇!)的办案人员“扫兴而归”(他的妈!不是假案就是案情不符)白忙了好几场。

在“狼来了”好几次之后,办案人员就不是那么相信他的话了,也不跟他“现钱现货”,而是“不见鬼子不拉弦”。

虽然广华从办案人员那里再也不容易“骗”到吃的了,但他在号里从来就没断过好吃的。

因为广华作为一个“特殊人物”,他占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大便宜!

天时——这二年广华是看守所里“树立”的一个帮教,并取得了“一定成效”的对象。

地利——他关在“过渡号”里,所谓过渡号就是关押一些刚进来的犯罪嫌疑人,让他们学会监规和整理内务,然后再分到别的号里。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象部队里的新兵连,起一个适应的作用。刚进来的犯人,家里都要送钱送物来,所以广华呆在这个号里那是绝对地“衣食无忧”!

人和——号里都关的是一些“新人”,谁也不敢轻易闹事,他们对广华这样的“前辈”恭恭敬敬和和气气的,奉奉承承都还要抢着来呢!

据山东透露:看守所的领导之所以安排广华“住”在过渡号里,是为了便于广华静心回忆并潜心“创作”——此地的电视台准备以广华为原型,拍摄一部反映他绝对“不平凡”和“短暂”的一生(广华已被判死刑)以及他的犯罪经历,更有我英勇机智的公案干警如何侦破此案的电视剧(片)。

因为广华没有什么文化,字又写得歪歪扭扭,所以他每天只用回忆回忆然后宣读一下“口谕”,而由一个有文化字又写得不错的犯人帮他记录并整理成章,以作“剧本”之素材。

我当时非常羡慕广华的这位“秘书”,不但能跟“传奇人物”零距离地朝夕相处,又有纸笔用,还能吃香的(牛肉,火腿肠)嚼脆的(干吃方便面)!在号子里是喝不上什么东西的,除了自来水,连开水是极少的!

现在广华自已都没奶粉喝了,还能轮得到他?

现在也不知道这部由广华“主创”的电视剧(片)杀青了没有?

也不知道广华现在是下了“地狱”?(枪决)

还是上了“天堂”?

如果广华确实有重大的立功表现和非常好的认罪伏法的态度,当然这需要省高级法院来认定,他也有可能被判为死缓,我猜想。

只要他上诉后没被枪决,那留在人世间对他而言就意味着上了天堂!

总之不管怎样,我都觉得广华是一个“传奇人物”!

20)《二的“大学”生活》(看守所记事/连载)

20)放码的江江

江江刚进号子时,我还以为他是个“拎彩花”(拎包)“杀皮子”(偷钱包)的。

因为他的个头不高,人也长得瘦弱,看着就不像黑道上混的,浑身没有一点杀气,哪怕是脸上都没有一点点。

干部关上号门后,他对着盘着腿坐在头铺的黄哥说:“老哥好!”因为号门一开,不管是干部查号还是进来新号,号子里的犯人都必须得盘腿挺腰在各自的铺位上坐好。所以他先问候的头铺黄哥。他没叫大哥而是叫老哥更是对比我们年长一截的黄哥的尊称。

黄哥这头铺的位置可是相当于主席台的正中,酒席上的上坐和乘坐轿车时司机后面的领导位置。

他问候过黄哥后,又转过脸对着号里的人说:“各位哥们弟兄,我叫江江,以后请大伙多多照应。”

文龙问他:“为啥进来的?”

“伤害!”(故意伤害罪的简称,一般老犯人都这么说)江江若无其事地回答。

“在外面是啥班子?”(黑话:干啥的?吃那路的?)文龙又问了一句。

“放码!”他慢条斯理地说。

放马的?我听着还挺纳闷,看江江瘦瘦精精白白净净,穿的也体体面面哪像个牧马人?再说咱这地又不是内蒙新疆,放啥马呀?

我小声问振刚:“不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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