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问你们的态度,如果你们都不想要这个钱了,我就找人去找x哥要,嫖情赌义,赌的就是一个义字,再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果我们不找x哥要,他更不会给.如果我找人要回了这个钱,揣在我兜里总比揣在他兜里强吧?”小雄算是说出了心里话,反正二他们是不打算要这个钱,也没能力要这个钱,还不如他找人要这个钱.要到了跟二他们没一点关系.
“操,你找谁跟x哥搭白?”二对小雄和他朋友的实力还有一些保留的看法.
“那你别管了,我就是要问问你们的意见,都没这个想法,我再找人出面!另外,二,我准备和将军分开搞,这样绑在一起搞没啥意思,等周末畜生回来我就当面说清楚,你和单师傅愿意在我这边搞就还是一起搞,不愿意也不要紧,大家以后还是朋友.”小雄语气突然有些沉重起来.
“你要分开搞,我也不能说走呀,已经在一起搞了这么长时间了,要是走不是让别人说三道四?”二也表明了心迹.
“行,够朋友,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晚上再找机会问问单师傅!”小雄拍拍二的腿真诚地说了一句.
靠!这公司越来越难弄了呀!二在心里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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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堂为x哥老爷子专门开的庆寿专课,打了近二十个的水子,这还没算上小x在赌桌上接的点子钱,如果算上小x揣走的那两荷包鼓鼓的红钱和黑钱,专课的进项绝对有二十一,二个.
在专课快结束时,二又上去开了开眼界,专课的水子是不下赌桌的,一扎一扎的红钱就摆放在赌桌中间也就是小六的面前.
专课打的水子越多,就证明开专课的主人朋友越多,实力(经济和黑白二道上的)越强!就像在热闹街道旁边新开的店面一样,不管是做餐饮,服装或是美容院等,哪个店面门口摆放的花篮和发财树越多,就证明开店的老板交际越广,朋友越多!
现在这赌桌上的一扎扎的水子钱就相当于摆放在新开张店面前的一个个硕大的鲜花花篮.
专课的水子钱打的越多,同样主人也会用的越多,这叫取之于友,用之于友,至于输三万柱子的和像二这种只输了2000元的”小钩子”是都可以享受到同样待遇的,因为只要参予了就是个味口!
侧这些水子钱当然由主人来安排,肯定不会是全都用之于友的,因为公司的员工和小弟们今天还要领一份工资,而且还要比平常多一倍.
x哥今天挣足了面子了,光跟他老爷子敬酒的各方老大和一些小弟们就有近二百来号人,把老爷子累的够呛.但老爷子神采奕奕满面红光,不停地向大伙儿回着礼,还给来跟他敬酒拜寿的人一人一份红包,红包里有二片红钱,这叫好事成双!
这不像是办寿诞宴席,更像是本市第一届”黑社会”组织成员大会,虽然黑社会的各位成员没有在脸上刺上”我是黑社会”这几个字,但是他们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甚至于发型长相上就让人对他们所从事的职业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这就像华灯初上游荡在街头的浓妆艳抹身着皮短裙长统靴顾盼生辉媚眼颇递的小姐和大姐们,人们对她们所从事的职业也能一目了然心中有数.
收了老爷子给的红包的那些老大们暂时收下后,接着就无一例外的递给了身后的手下或小弟们,可能是他们觉得收下这个红包与他们的身份不符,所以就便宜了身后的小弟了.
二当时站在远处,用渴望的眼神盯着老爷子手上的红包,但他没有去跟老爷子去拜寿,到不是他与众不同清高不凡,而是轮不着他去,贺寿的人一轮接着一轮,连小雄和将军他们都还没上去敬呢,那里轮得着他?
专课开完后,x哥的手笔很大,包了开发区的一个酒店和一个洗浴中心,所有上了专课的和一些没有上专课但是跟x哥手续不浅的朋友们一个不少,全安排了。
当天洗浴中心的”技师们”就像搞日战争时的日军的随军慰安妇一样前半夜不停地忙碌着,为黑社会分子们人分着流,为洗浴中心创造着利润,为她们自个儿赚着不菲的钱.
老大们的待遇肯定是不一样的,全部安排在酒店里,一人一间房,单飞双飞多p各取所需,香烟酒水随便用.(房间里都有,但价格比外面至少要贵三分之一强),弄得酒店”桑拿部”的小姐们一时洛阳纸缺,贵都没问题,只要有就不怕,可现在是有价无市,后来小六叫酒店的桑拿部经理到外边调了一些小姐来应急.
其实这些并不是最耗油的,最耗油的活动是溜果子,当时一颗成色极好的麻果(甸货)都卖到了80至100元,而且这还是是熟人价,最贵的达到130元一颗.老溜果子的人一晚上可以溜一,二十颗.可想而知这开销有多太了!
二的级别不够,只能在洗浴中心的房间里快活一下,而且是排队等候了许久的情况下.
二也不溜果子,所以没占着多少便宜,今天在x哥这儿连送带输一共用了2500元,就是吃了顿饭,做了个全套,揣了盒软中华,仅此而已!不过二还喝了近一瓶剑南春!
x哥今天风光无限,街坊邻居们都用敬佩的口吻说着x哥:瞧人家阿x混的,他爹真是养了个出息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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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晚上抽空跟单师傅谈了一下分家的事,单师傅表示了跟二同样的意思,既然大家已经绑在一块搞了这么久了,就继续绑在一起搞吧!
小雄又提到了x哥差的那七个挂帐,单师傅说等周末畜生回来大家在一块再商议这事.
周末从省城参加晋衔学习双休回来的畜生招集大伙在棋牌室开了个会,谈了谈现在皇帝公司面临的严酷现实.
因为现在皇帝的日子不好过了,外面很多场子都在整皇帝,硬棉花就是拼水子,盒盒下满注.软棉花就是做药!
做药的方法有很多种,像什么往骰子里灌铅和用摇控骰子都已经落后过时了,因为灌铅的骰子要在座子(未拆封的软包装香烟)里放进吸铁石才更有效果,但每每上完课水手或皇帝就会当着大家的面把香烟拆开,这个方法行不通了。
.而摇控骰子在赌场里也不好弄,因为皇帝摇完盒子把杯子座子就会放在赌桌的正中间,如果这个时候一只受到摇控的骰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在里面翻滚起来,碰到另外一只骰子或杯壁上就会发出响声,那么赌场里的人就会知道骰子肯定被下了药!
当时还有一种较为先进的千术,就是利用红外红探头和发射器及接收器来观察骰子里的点数.
这是个比较繁杂的”工程”,在找好了”窑”后(赌场地点),先要提前数天在房屋正中的地上挖一个大坑,把发射器埋在地下,再把地面用水泥铺平,干几天就能使用了.
探头一般都装在屋顶,大多数都装在吊灯里,还的有装在了灯泡里,真不知道他们是咋装进去的?在赌场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里有一个接收器和显示器,杯子里的骰子点数清清楚楚地显示出来。
而跟赌场里的人发信息是不能用耳麦的,因为赌博的人无缘无故地戴个耳麦肯定会让人生疑的!所以只能通过微型的接收器来传递信息,屋子里的人腰上都有一个小接收器,来接收”机房”那儿发来的信息,震动一下就是单,震动二下当然就是双了!
当然,使用这个高科技的设备得有两个前提:一个是上红钱大课!二是开课的人得有不一般的实力!如果黑钱课用这些设备,说个通俗一点的在小姐们中间流传甚广的话那就是:”卖那啥的钱还不够脂粉钱哩!”也可以说是用大炮在打麻雀!
而没有非同一般的实力如何敢使药出千?这出千不仅仅是手艺和智慧的问题,更是要面临严重后果的问题!
出千被别人抓住不仅仅是声名狼藉的事,更是要面临剁手赔钱的事!如果开课的人有狠,别人就是怀疑有诈,也不敢说出来,了不起输多了不再来了,而且就是在外面也不敢乱说.但如果开课的老总没狠,别人输了钱硬要说你出千你也没办法,就像钢旦对待二他们一样.
但这事不管谁认为有诈,都必须有证据,老话说”抓贼拿赃!”说的就是这个理.
所以二他们后来进任何场子都先看看地坪有没有填补过的痕迹,不管有没有都偷偷地往地上扔一把骰子,认为这样这可以防止中招,但这样做根本就是徒劳的!只不过是掩耳盗铃驼鸟钻沙罢了.
至于这玩艺是个啥原理,二他们也一直不明白,就像谁都知道火箭能上天是靠燃料推进器推上去的,可到底是怎么能上去的他们是说不出个一,二来的!
畜生的开场白说完后,大伙儿踊跃发言各抒已见.但谁也没有提到正题上,那就是x哥差的那七个挂账的事.
小雄先开了个口说说了分开摇皇帝的事,大伙都没吭声,各自想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