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给了矮子4600元,得了便宜还卖着乖:”矮子,这都是看在闷子的面子上,不然得抽你五片水子.”
“
谢谢二哥!”矮子拿了钱一扭脸就上桌了,这是还坐在了前排vip的座位上面了.
趁着这当儿,闷子贴着二的耳朵说了句话:”二,他再要钱不能给了啊,他从我这儿就拿了2000,你这儿已经拿了8000了,他的车值多少钱?也就值个二万来块钱,他家住在我们那儿,条件一般,老婆还没工作.”
“谢谢闷子哥!”二知道闷子是为了他好,告诉了他矮子确切地偿还能力有多大,别放给他的码超过了他的资产总和!
没一会,矮子就从赌桌上下来了,这次脸更白了,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红通通的,他已经彻底的崩溃了无精打采地说:”今天好黑呀,老子好背时呀!”他苦苦哀求闷子再帮他搭最后一次白,闷子没法,过来了.
“二,他还要码钱,你这儿还有没有?”闷子这是在跟二把点,意思是叫二说没有码钱了.
二当时想了很多,一只他已经拿了八b了,再拿个二~b的话可以凑个整数,再一个还可以又挣上200元钱,何乐而不为呢,如果万一他翻了身,还不是得感谢他这最后的支持!想到这儿,二回了一句:”我这儿只剩下2000元了,你拿着吧!”二递给矮子1800元钱,心里乐开了花,今天光从矮子手上就挣了800元钱.
没多久,矮子完全地b干裸尽了,他有气节无力地往外走去,真的是无声无息!
让二没想到的是,为了拿回这一个的码钱,他辛苦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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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走的时候,闷子跟二交了个口:“没事,二,我知道他家,他跑不了的!”
“矮子,这个码钱明天非得到位啊!”闷子当着二的面喊了矮子一声。
“哦。”矮子翁声翁气的回答。
二今天很兴奋,因为一下午就赚了八片,他兴冲冲地回到棋牌室跟将军分钱去了。
第二天下午上课时,二看到了闷子但没有看到矮子。
“闷哥,矮子没来?”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机八日的不知道跑了去了,刚才打他手机一直关机,害得我们这些人叫了三台出租车来的。”闷子还闷闷不乐哩,这十几个人下了课回去又得三台车,这样一来支出的费用就多了。
“他的手机号呢,你给我。”二从闷子的手机里看到矮子的号码,跟他打起了电话。
“哎,通了,还没接!”二回过头欣喜地对闷子说。
“喂,你是哪个?”矮子问道。
“老子是哪个?老子是二,你他~妈的是咋回事?码钱还不到?”二劈头盖脸来了这么几句,全然不顾他曾经和矮子是同行。
二做人有三条原则:比他狠的该敬得敬,跟他差不离的嘻嘻哈哈,比他差的打打骂骂!
矮子的身份和地位他清清楚楚,所以他上来就是一通臭骂,不但要在心理上占优,还要给对方以震慑力。
“二哥,我正在外面筹钱呢,真的,骗你是王八蛋!”矮子在电话里信誓旦旦。
“你个吊蛋货,刚才咋一直关着机?”闷子抢过二的电话一通臭骂。
“我一直在打电话找朋友们借钱,刚才手机没电了,我回去拿了电池才换上的!闷哥,没去接你们,原谅哈子!”矮子低三下气地说。
“你今天要到别人的码哩!要是不到,别人搞你我是帮不上忙的!我的那2000块钱你也快点给我,这里还要周转一下。”闷子直接挂了电话,很现实。
“二,没事,他现在在外面筹钱。如果下了课他还没来,你就直接上门,我带你去!”闷子一下子就跟矮子撇清了关系。
按道理昨天矮子拿的码钱是闷子帮着搭的白,这一个码钱要是到不了位,闷子得认这个帐。不说全认最起码也得认矮子拿得第一笔0。3个码钱,因为闷子亲口说的:“不要紧,我认!”这几个字。
可二现在不能跟闷子说这个话,一来他是“前辈”二来他是司令的哥们三来他可以说:“我这是帮你赚钱哩,你还找我?”四是他万一不管这事了咋弄?不能钱还没要回来就跟闷子产生芥蒂,最起码要是下午矮子不到位还得指望他带着二去矮子家“蹬门”拜访呢!
下午二又做了二笔业务,一笔是大傻的,他拿了3b,搭白明天到,二抽了他二片水子。还有一笔是2000元的跟脚码,抽了二片水子。
因为这个拿码的人二不太熟,赌场里有人认识他但又没人愿意他搭白,所以二只放给他“跟脚码”,就是下了课跟着他一起去拿钱,去家里或是在自动柜员机上刷卡取钱,当时,一次最多只给取2000元,一次取款总额最多5000元。所以跟脚码二从来不放5000元以上。
一开始二放跟脚码时经验不足(主要是心不狠),开着自个儿的车到处转悠,有的拿跟脚码的家伙住的太远了,一来一回,二既费时间也费油钱,后来二就学了套路,只要是开着车去拿跟脚码就向别人要一些油钱,当然不是象征性的。
二在赚了四片钱欣喜之余还是为那一个在外面奔跑着的马儿(码钱)操着心,下了课,矮子还是没来,也没一个电话,二再打他手机时,一个甜美的女声不厌其烦地对他诉说着: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到最后还来了几句洋文,二耐心地听了半天后才狠狠地挂上了电话。
但是二现在不能跟闷子去矮子家“蹬门”,因为他要去拿跟脚码,二跟闷子约好了在闷子他们常去就餐的一个饭馆见面后,就开着车去拿跟脚码了!
二的跟脚拿得很顺利,这个拿码的家伙在城区里找了个工行刷了卡,把跟脚码还了。
二赶到饭馆时,闷子和他的班子才刚刚开始吃喝。
“来,来,来,二,坐这,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刚上菜!”闷子要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娘们挪了挪跟二腾了个位置。
望着桌子上的大盘小碟,和围坐在大圆桌边的挤得要命的十来个吃态各异的人,二一点味口没有。
因为他心里一直在惦念着他的那一个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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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二,来,弄点酒!”闷子跟二拿了个空酒杯,旁边的那个娘们殷勤地帮着二倒了杯酒。
“别急,二,他跑不了的!”闷子跟二碰了杯酒宽慰他。
“我急啥,还怕他跑了不成?跑到哪也找的着他,不弄死他个吊货的,敢跑?”二虚张着声势自我也安慰着。
“吃吃,吃完了饭,我带你认认他家。”闷子说着话帮二夹了只鸡腿!
“骂的,又改口了,先前说带我上他家,现在是带我认他家,妈的,你闷子套路也多呀!”二在心里暗暗骂着闷子这个前辈。
喝了二杯白酒并对旁边的那个骚首弄姿暗送秋波的娘们表示了婉拒后,二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起身走到了饭馆外面,等着闷子一起去摸矮子的窑。那时候场子里有很多赌博的嫂子和女孩们对码队的人暗送秋波频拋媚眼,因为码队有钱还多少有点势力,更何况像二这样穿着貂皮大衣高大威猛的码男!!
但二现在没这个心思,一来那一个码钱肯定比这个略有几分姿色而且看着跟闷子也有一腿的嫂子重要!二来二是一个专一的人,他心里一直搁着早红哩!
闷子上了二的车后第一句话就是:“二,我只能带你认认他家的门,我不能去,都住的不远,免得我以后在街坊们面前不好做人!”
“行,闷哥,你告诉我矮子家住哪就行了。”也只能这样了,二回了闷子一句。
矮子和闷子确实住的不远,都属于一个社区,其实说通俗点他们住的地方就是“城中村”。
二在闷子的指导下在离矮子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下车,闷子带着他走了没一百米就指着一幢坐落在小院里的二层楼房对二说:“这就是矮子的家,我先走了啊!”话音未落,闷子就闪了。
二走到小院前,拍了拍院门,“啪啪!”手敲打在铁门上发出了极大的响声。
“矮子!矮子!”二一边敲打着院门一边大喊着矮子的芳名。
半天没人应声,“可能还没回来吧?”隔壁出来一个青年人对着来者一看就不善的二说了一句。
“哎,朋友,谢谢你见着矮子跟他说一声,我来找过他。”二说完转身走了。
二没有报上名号,因为他的名头震不住谁,别人只要跟矮子一说他的相貌穿着,矮子就知道是二来过了,只要能震住矮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