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种找九斤要钱的人比赌钱的人还要多的场面二是不可能再看到了,因为牛逼发了毒誓不赌了(也只管了没多久),这也是别人还来这赌博的一个最大原因.
九斤看到二进了赌场,对着二尴尬地一笑,丢了盒软云烟过去.
“你出来说说话,九斤.”二接过烟对九斤说了声.
九斤随着二走出赌场,还不等二说话,九斤就先开了口:”二兄啊,不是我跟你打马虎眼,现在确实是不太精神,就算每天打点水子,你也知道,午逼先头输了那么多的钱,码队的,朋友们的,还有公司自己弟兄们集的资,现在每天打的缸子钱都扯完了,他们的钱也只能一点点地给.我想着咱们是熟人,缓一缓到最后再给,我就这么个意思,二兄,到时多给点息钱你.”
“哎呀,九斤,我能多要你的息钱吗?”二心话:你个机八操的光说驴粪蛋子外面光的话.
“就只给了一天吧,真的不好意思,二兄!”九斤貌似真诚地说.
“这样吧,九斤,咱也不多说了,你不还差着我九天的钱吗?也就是9900元,我哩,占你点便宜,就算10000元吧,多的100元我当油钱了,你说说,我这都往你这儿跑了几趟了?你每天再怎么安排别人,另外再抽五片还是抽得出来的,我呢,总是吃了亏的,就多跑几趟,20天把这钱提完,就这样吧?!”二不得不如此了,免得跑空路.
“二兄,-------“九斤欲言又止,可能他每天的安排都是计划好了的,而且都是牛逼亲自把关的,他现在可能当不了这个家.
“九斤,要是再说就没劲了,你说说,你一打电话,我就跟你组织钱去了,还咋不就你和牛逼的味口?我现在也是体谅你们不精神才说一天五片的,你不想想我从城区往这儿跑,来来回回要花多少时间?要烧多少油钱?”二带着情绪说了这些话.
“那,”九斤略一沉呤接着说:”好吧,就依着二兄的意思办吧.”
九斤说完从包里掏出了五片钱塞给了二,并在小本子上记了一笔。
二收起钱揣在兜里跟九斤说了声:谢谢,带我跟牛逼问个好,我回去了.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说心里话,二就是一个容易得到满足的人.
在二跟九斤达成收款协议后没几天,棋牌室里就发生发一件大事,而且弟兄之间还动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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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和腊肉他们在杯子的场子里当上了皇~帝,每天下午上一堂课.
进了赌场后除了每天交500元的一个洗码钱外,另外还要交100元的水钱,也就是不管你皇~帝爱不爱喝,想不想喝先跟皇~帝拿上来的六瓶罐装红牛饮料。
这个美其名为”皇~帝上水”(赢钱).赌博的人都想讨个好彩头,所以这个上水是非喝不可,再说100元在赌场里真的只算是毛毛雨的小钱呀!
皇~帝公司除去这正式开课之前就得掏出来的600元钱,每天还有个车钱和饭钱的支出,饭是肯定要吃的,只不过是输钱的时候吃的”差”一点,赢钱的时候吃的好一些罢了.
至于烟不用自个儿买,杯子手下的一个小兄弟现在干起了以前小雄和腊肉他们干过的好差事—接点子,他每天跟皇~帝及二个太监各丢一盒芙蓉王.
而腊肉总会多要一盒,留着给他在场子旁边等着进钱出钱的哥哥大腊.
但是小雄从不找公司多要一盒烟.一是他哥哥大雄不抽烟,二来他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其实他要开口要别人也给,但他觉得开这个口弄得自已没味口.
腊肉每次一拿了烟先塞到裤兜里,然后拿出小半盒或者还剩下几根的昨天没抽完的芙蓉王烟放在赌桌上,慢慢地抽着,到了中场或下半场,他就把空烟盒子往地上一丢,冲着接点子的愣子说:”点子,烟抽完了,再拿一盒!!”接点子的愣子也就跟他再仍一盒烟过去.
而小雄抽烟就如其性格一样,爽快.往往一堂课还没上完,他的烟就抽完了.倒不是他烟瘾特别大,而是他爱撒烟,抽的时候跟手水,柱子们也都丢一根.
就是烟抽完了他也不找别人要,就从身上掏出自个儿的烟放在桌上慢慢抽.为了体现皇~帝的身份和地位,小雄抽的烟咋说也不能比芙蓉王低,其实小雄在家里也就是抽抽十多元一盒的大红鹰.但只要出门就得在身上装盒好烟,哎面子工程害死人呀.
皇~帝和太监们下了课就找个地方吃饭,一般也就是小雄,大雄,腊肉,大肉,成成和开车的汪汪,但有时成成的女朋友也跟着他们一块儿吃饭,因为成成的女朋友就在赌场附近上班,很赶点,成成下课她下班,再加上就快要结婚了,所以两个人每天基本上都是形影不离,吃过了晚饭准夫妻两个人再手拉着手慢慢逛荡回去.
成成的未婚妻跟着成成吃了几顿饭后,腊肉就不舒服了,为啥?他是最大的股东,他觉得成成的未婚妻吃得都是他的,就算他不是最大的股东,他看见别人吃”白食”也会非常的不舒服,因为他容不得别人占半点”便宜”,容不得别人落一点好.
二有一次碰见了汪汪,问起了他们皇帝公司的事,汪汪好像对成成的未婚妻有些成见,说别人天天跟着他们吃饭,还老喝汇源果汁,盒装酸奶啥的.
二说:”操,不就是多双筷子吗?别人喝点东西咋了?能要几个钱?”
‘再说你又不占股份,吃多少也跟你不相干呀!’二心说.
“那是值不了多少钱,可天天吃,久了也不是个小数目啊,再说成成也就占了一成!!”汪汪嘴还挺硬.
“靠,这跟你有咋关系啊?汪汪,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因为二和汪汪关系不错,所以直话直说,虽说话重了点,但他也不怕汪汪不好想.
“咋了?这又不是我说的.”汪汪还有点委屈.
当然这话不会是汪汪最先说的.
二认识了汪汪十来年,他觉得汪汪决不会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更何况他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错,到皇~帝公司来开车也就是好玩,那100元车钱也只算是弄个油钱,只当来长长见识,再说在腊肉的”宁与外帮不与友人”政策之下,汪汪的车也就成了皇帝的御驾.
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但汪汪跟朱不近而是跟黑走的太近了,他一个原来爽快义气的人现在咋成了这个吊德性了?二当时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但过了没二天,他就明白了真正的原因.
在一天下了课在外面的饭馆吃过饭后,皇~帝公司的一些人来到了四姐的棋牌室里开展活动.
小雄,腊肉和老药还有二打起了麻将,汪汪,大雄和大腊在旁边挂着眼科,没一会,大雄的电话响了,是他的一个朋友打来的,他朋友今天去郊县钩鱼,回来的路上车胎破了,而备用胎也没了气,在哪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进退不得,只能跟大雄打电话,因为大雄的一个面包车和他的车是一个牌子和型号的,所以他打电话给大雄叫大雄跟他送一个备胎去,等他车开回城区里再把那两个破胎补一补.
大雄的车也不在家里,被他小舅子开到老丈母娘家去了.他跟他小舅子打电话,小舅子一时也赶不回来.
这事也巧,刚好汪汪在这还没走,而且他的的面包车也跟大雄是同一品牌和型号,大雄想着借汪汪的车用一下,把汪汪车上的备胎跟朋友送过去.
大雄认为汪汪跟小雄他们也认识,再说每天公司也给着他车钱,借用一下他的车应当不成问题.
但让大雄没想到的是,其后发生的不正常的情况跟他那想当然的正常思维相差的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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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跟汪汪表达了准备借他的车用一下的意思,汪汪当时没吭声,但汪汪看见腊肉冲着他使了个眼色后,他就知道这事该怎么做了.
“大雄哥,我等会还有点事.”汪汪的口气有点生硬.
“来,汪汪,我跟你说说是咋回事.”大雄拍着汪汪的肩膀让汪汪跟他一起出去,他好跟汪汪进一步说一说此事的原委,因为棋牌室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说,再说要是汪汪的工作还是做不通不借车,弄得他在众人面前越发没有面子.
“汪汪,我的一个朋友的车子出了毛病,二个车胎都没气了,我得急着跟他送个胎去,不然他回都回不来.”大雄边说边跟汪汪在小卖部买了二盒软云烟.
“不要,不要,大雄哥,我等会真的有事.”汪汪没有接大雄递过来的烟.
“我跟你说,汪汪,没多远,我一会就回来了,他就在从郊县回来的路上,来来回回也没有50公里路,我到时候跟你加点油.”大雄还在耐着性子说.
“不是油不油的事,我真的等会有事,我骗你干啥呢?”汪汪是铁了心的不借,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一回借给了大雄,下一回还会有人找他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