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丁经理送回去后,阿总兴奋不已性趣大发,冲着二说了一声:”二,走,到日日水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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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总一说要到日日水都去,二心里欣喜若狂,但面上一点没流露出来,反而还假惺惺地劝着阿总:”算了吧,阿总,现在这么不精神,何必还去耗油呢?”
“操,去冲冲喜去,花得了几百块钱呀?少下半盒子就在里面了,咱开个房,弄完了就在那儿住一晚上,咱们明天拿了钱后再回酒店.”阿总这么做其实是防着一手哩,要是明天万一拿不着钱到不了码,呆在酒店的房间里是十分危险的.
二一时没明白阿总的深意,还好言相劝:”别在这住了吧,咱不还开着房哩嘛?”
“没事,反正咱这里也要给房钱,要是弄完就走就太不合算了,你别管了,听我安排就行了.”阿总把身上为数不多的现金拿出来点了点说:”够了,足够了.”
二和阿总来到了日日水都,那保安都已经和二搞熟悉了,忙嘴里喊着:”两位哥,这边请.”把他们领到了服务台前.
阿总还是开了一个套房,点了二个小姐,二点的是38号.
阿总和二在套房的浴室里刚冲完澡,38号和另外二个小姐就进来了,阿总和二这一段时间都不精神,更别说他们的小弟弟了.现在现成的褪毛鸡就在面前,他俩如饿虎扑食把她们推在了床上,作势就上,连必须的前奏都没有演绎.整个全套就直倿到了最后一下子,马上进入了主题.
那几个小姐乐得如此,少干一些活还拿一样多的钱多带劲呀.
正在二昂首挺吊挺挺欲上时,他的电话响了,二一边躺在床上做手势叫38号上来,一边接了电话.
“哦,九斤啊,好久没联系了,咋了,有啥事?”二知道九斤跟他打电话肯定是有事,因为他们俩之间除了业务上的关系,私下里交往的并不多.
“现在咋样?精不精神?”九斤先客套了一句,接着说:”哎,跟你说个事,跟场子里拿个天息,现在场子里没啥现金.”
“天息?我现在也不精神啊.”二说的也是实话.
“是公司要,是牛逼要的,你有啥不放心的,又不多,就一个.”九斤抬出了牛逼.
其实九斤不说牛逼,就是他自个要,二也敢给,他家就在红花乡里跑又跑不了,但二现在手上确实没有一点现金,更否说一个了.
但二想做这笔业务,因为他这一段没一分钱的进项,每天车子还得喝油,他自个还得抽烟打牌,完全跟不上来.要是跟九斤弄个天息,十一天一万块钱就能挣一千块钱,这笔买卖绝对合算,并键是到哪儿去弄这一万块钱?
二思忖着边问九斤:”你啥时候要?”
“明天后天都行,最好是明天.你要是送来了就跟我打电话,现在开课换了地方.”九斤回答.
“好,你明天等我电话吧.”二给九斤吃了一个定心丸.
二接打电话的时候,阿总在双飞的同时也竖着耳朵听着二的通话内容,对二和九斤之间有何业务往来多少也有了一点了解.
“我上来吧.”二跟38号话未说完,就双手抱着38的小蛮腰一个顺势翻身跟她调了个,难得的是在此期间两个人没有”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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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不到,阿总就急着跟丁经理打了个电话:”老婆,那事咋样了?”
“跟别人说好了,下午三点才能拿钱,已经说定了,你别着急.”丁经理宽慰着阿总.
“啊.下午三点才能拿钱?”阿总有些失望.
“咋了?”丁经理问了一声.
“没啥,没啥,三点就三点吧,到时候在哪里跟你碰面,老婆.”阿总急切地问.
“到时我再跟你打电话吧.”丁经理挂了电话.
“这个死婊子,又调老子的味口.”阿总恨恨地骂了一句,丁经理一句下午三点才能拿钱,让他芳心大乱烦燥不已,因为赶不上开课了,也就是说就算他今天能还码钱也得三点以后了,这已经让他没一点儿面子了,甚至帮他搭白的杯子在皮子面前也会丢了面子.
“二,你赶快起来.”阿总用枕头把昨晚精尽人疲还在憨睡的二砸醒了.
“咋了,阿总?”二揉着睡意朦忪的眼睛问道.
“咋了?麻烦大了,他~妈的,这个死~逼的钱下午三点才能拿到手,这不耽误事吗?皮子的码钱说的是上课前到位的呀,这杯子也帮着搭了白的,这弄得他多没面子呀?你现在赶快到酒店里去,把我的几件衣服和手机的充电器拿过来,我肯定是不能再去那里了,你现在去,他们肯定都还睡着呢,没人会看见你,快点去吧.”阿总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大堆.
“房退不退?”二还挺操心.
“你管退不退房干吊啊,咱们又没交押金,再说房钱咱都是提前一天交的,到今天中午十二点就完了.你快点吧.”阿总催着二.
“行,我洗把脸.”二手忙脚乱地穿衣洗脸,连牙也没刷就走了.
二赶到酒店,大堂总台的服务员问:“先生,您那个房还续吗?如果续现在请把你房款交了吧.”
“不忙,我中午再过来.”二现在撒起慌来也是不带一点脸红的.
二进了阿总住了不少日子的套房,清理了他的几件换洗衣服,拿了手机充电器和上午服务员打扫卫生刚放进洗衣手间里的一次性牙刷,洗发液和香皂后,像做贼一样地仓惶而逃了.
二回到日日水都,看见阿总正对着一包刚泡好的方便面喝着啤酒.
“咋一大早上就喝上酒了,阿总?”二还是第一次看见阿总喝早酒.
“他~妈的,心里烦.”阿总一仰脖,大半瓶啤酒下去了.
“烦啥呀?丁经理不是答应跟你弄钱了吗?”二问边暗道:我这的五个半都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哩?我他~妈的心里比你还烦哩!!
“这个死~逼货帮我弄钱,还谈了个条件,要我把以前的借条和这次的借款重新写个总借条,然后让我父母亲签个字作担保.”阿总咕嘟又是一大口,一瓶啤酒见底了.
“那你爸妈在借条上一签字,不就知道你借这么多钱的事了?肯定得问你借这么多钱干啥了?你咋说呀,要是你爸妈知道你又输了这么多钱,还不得急死呀?”二平时都是替古人担忧,今天第一次为今人担起忧来了.
“我有办法,操,打猎的还能让鹰给眼叨了?丁经理还在我面前玩这一手呢?你看看我到时候啥耍她.哈哈哈.”阿总突然发出了一阵自得的笑声.
“我现在把手机就关喽,任何人要是打你的电话找我,你就说不知道,知道吧?除了丁经理的电话,不过估计下午三点前她是不会来电话了.睡觉.”阿总关掉手机,倒头又睡下了,不久嘴里就发出了一阵阵类似于印地安语的梦呓声,反正二也听不懂.
二也继续睡了,一直到被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二一看号码是杯子打过来的..
“喂,.二,杯子是不是跟你在一块?”杯子急火急燎地问.
“没在一块呀,我昨晚就回家了,他那时还在酒店里呢.”二揣着明白装糊涂.
“操,这都快二点了,马上就开课了,他连个吊影子都看不到,昨天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我跟皮子又搭了个白,不然别人能依他?他要是跟你联系或是你见着他,就跟他转告一声,他今天要是到不了皮子的码钱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知道吧?”杯子怒气冲冲.
“杯总,可能阿总去朋友那儿弄钱去了吧,昨天我走的时候,他说他的一个朋友今天下午要给钱他,是不是去拿钱去了?”二继续装着傻.
“那他的电话咋关着机呢?”杯子追问了一句.
“可能是没电了吧?杯总,你跟阿总认识这么久,他不是一个装死骗赖的人,你说是吧?”二看着正靠在床头支楞着耳朵听电话的阿总说.
“好了,就这吧.你跟他说一声,皮子的钱今天到不了,神仙都救不了他!”啪,杯子挂了电话.
二放下电话用茫然的目光看着阿总.而阿总则冲着二点了点头,用赞许的目光对他刚才的答话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而且那目光里似乎在说:不错,没白跟我这一段时间,到底是学了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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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焦燥和不安中,阿总终于等到了三点钟的到来,丁经理打给二的电话(阿总的电话关了机)几乎和秒钟同时到达三点.看样子丁经理是一个守时的人,至于守不守贞节那是她个人的私事,她在远在海外的丈夫现在管不着,二就更管不着了.
其实这四万元块钱是丁经理最后的私房钱,她和他那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这数年来辛辛苦苦挣的一些钱都被阿总”借”去周转了.这四万块钱是她省吃俭用从她自已和孩子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丈夫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