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对他无限的依恋己在他的若即若离中冷却下来,自从和杭宗峦一起跑单,他的我心目中的位置也越来越不那么重要了。我淡淡地说:“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呢?反正你也不关心我。”说到后一句,我差点哽咽起来。

他却很激动:“谁说我不关心你?我很关心你的,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你回来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有话要和你说。”他这话话,我听了很多次,总以为他真的有话要和我说,比如他会和小颜分手,比如说我们的未来。但每次高兴而去却总是失望而归。所以这次,我丝毫不为所动:“我不会再信你了。”

他急了:“这次我是说真的,你一定要回来,我要和小颜分手!”

听了这话,我心脏立刻停止了跳动,这么久的守候不就是为了他这句话吗?我一遍遍追问:“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怜爱地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以前我可从来没有给过你承诺呢。发生了很多事,你回来我会告诉你的。”

放下电话,我立刻请了假,兴冲冲地赶了回去。一路上,我不停地问自己:我的好日子真的来了吗?他真的会娶我吗?

我赶到金秋厂门口时,正好下班。沈洲看到我,立刻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肩,温柔地说:“一定累坏了,先去吃饭吧。”

说起来真是心酸,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以前在公众场合,他总要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从来不会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我心里不由一甜,在很多人惊奇的目光中,紧紧依偎着他。

他带我进了一家川菜馆,点菜时,耐心征求我的意见。这让我很是感动,要知道,以前在一起吃饭时,他从来是只点自己喜欢吃的菜的。他这小小的变化,让我感觉到,他现在是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了。

回到房间,他便告诉我。他这几天一直在和小颜吵架,原因是小颜在家里给他找了一份工作,是在法庭上做书记员,月薪五百元。小颜的意思是让他先做着,然后再想办法转成正式公务员。而沈洲则以为,他在这边加点班每月可拿三千八百元左右,零头也比家里那份工资高,所以就不太愿意回去。小颜很生气,骂他目光短浅,不能高瞻远瞩,说只有没本事的人才出去打工!并且,她还骂他其实只是个黑人,一个没有正式工作的人,除了一张身份证,什么也没有!

说到这里,沈洲仍然火气很大:“我也想通了,与其被她称作黑人,回去拿那几百元一个月,还不如就在东莞不回去了。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跟她分手!”

这是我们相识这么久,他第一次给我明确的承诺。想着付也这么多的感情总算没有白费,我不由哽咽起来。

他将我抱在怀里,坚定地说:“我们还年轻,只要努力,一定不比在家里过得差!你也别在那里做了,我跟孟小姐说说,你再回金秋厂来吧。一边打工一边去学电脑,明年四月份你就开始报自考,最好学一门外语。如果你同意,明天就回去把东西带回来吧。”

我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回去拿东西!”

他满意地点点头,捧起我的脸不住亲吻着:“海燕,你真美。”话音刚落,他便把我放在床上,轻轻褪去我的衣衫,小心压在我的身上。做这一连串动作时,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我始终紧闭着眼睛,心里甜丝丝的,他终于不再把我仅仅看成一个女人,而是看成他的妻子了。甚至于,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不再向以往那样草草结束,而是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并且,在他隐忍的喘息中,我第一次有了高丨潮丨,我激动万分!

从此,我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向别人宣布:我有男朋友了!我感到自己的生活展开了新的一页!

第二天,当我兴冲冲地回到专题部时,杭宗峦正心事重重地在宿舍里抽烟。听说到我要回去,很多人都为我感到惋惜,杭宗峦更是反应激烈。

她义正言辞地说:“我们搭档半个月就签了两个单,你为什么还要回去?你确信那个男人这次没有骗你吗?就算他娶你,他能为你买房买车吗?在东莞,我们每天接触那边多有钱有势的人,你还年轻,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穷打工仔!”

我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我要的并不多,仅仅是一份给我温暖的感情就足够了。感情稳定下来,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所以任她说什么也听不进去,这让她很是泄气。

遗憾的是,赵直有事外出,要第二天才能回来,我该得到的一万二百元提成只好等他回来结算了。于是给沈洲打电话说明情况,当晚就住了下来。

因为我快走了,便请平时待我不薄的杭宗峦和小韩去吃饭,为了助兴,还要了几瓶啤酒。小韩津津有味地讲着她的老公、儿子和家庭,一脸满足。杭宗峦开始还插几句,到后来便不停地灌酒,直至烂醉如泥,放声大哭。

人常说,酒后吐直言,这话确实不假。从她的醉话中,我终于知道她闷闷不乐的原因:己经和她多次上床的老贺却拒绝了她结婚的要求!

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宿舍,便累得再也不想动了。但想到即将到来的幸福和一万二千元,我兴奋地久久不能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但半睡半醒之间,却被人用力推醒:“快起来,快起来,你的电话。”

这时谁会打电话给我?我迷迷糊糊地爬下床,跌跌撞撞扑在电话机。电话己挂了,我赶紧打过去,是一个陌生人接的,他告诉我:“你男朋友沈洲因为没有暂住证,被派出所抓了,现在关在派出所,你赶紧拿钱来赎人。”然后他说了一个镇派出所的名字。

我吓得立刻不困了。来东莞这么久了,身边同事、朋友的经历让我早就知道没暂住证的严重后果。如果被治安队抓去了,会关在一个治安队等人来赎;如果没人来赎,就会带到别的地方做苦力,完全没有人格尊严,累死累活做三个月,这三个月的工资就当做把你谴送回家的路费。如果被谴送回家,家里人还以为在外面不知犯了什么罪了呢,那是很没面子的事。

虽然我心里万分焦急,但现在半夜,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去派出所啊?只好静静地守在电话机旁,睁大眼睛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度日如年。第一缕亮光出现在窗口时,我立刻跑出去搭车。

可是当我急忙赶到那家派出所时,值班丨警丨察却冷冷地说:“这里没人!”

我立刻怔住了,但还是哀求道:“那哪里有人?”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隔壁治村治保会问问吧。”

原来隔壁还有治保会,我赶紧跑到隔壁治保会,请值班治安员查看昨天的记录,但治安员强硬地说:“先交五块钱填表。”

虽然我知道一张表格五块钱太多,但还是什么也没说,乖乖地交五元钱领了一张表。生活早己教会我,反抗不但无用,还自取其辱。表格无非是被查询人姓名、性别之类的。填好了,还要再交三十元的查询费。拿了钱,那个治安员才帮我查询。结果表明,确实有个叫沈洲的在路上被抓进来了。

查看了工作单位及年龄、性别,我确信这就是我要找的沈洲的,便急切地问:“要交多少钱才能赎人呢?我要赎他。”

那个治安员却摇摇头:“你不能赎人,必须由他所在的工厂厂长才能赎人。”

每个厂都必须有一个本地厂长,这些厂长拿着一份高工资,平时很少在厂里出现,只有工厂和当地政府需要沟通时,才由他出面。可我不认识“金秋”厂的厂长,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到“金秋”厂总机,接线员一听ie主管被抓了,立刻答应帮我找厂长。

大约半个小时后,迈着八字步的本地厂长终于出来了。厂长姓莫,我们都叫他莫厂长,一副典型的五十多岁老男人形象,衣着朴素,貌不出众,听说在进“金秋”厂之前就是一个农民。莫厂长倒还和气,答应和我同去赎人。因为沈洲在厂里的职位比较重要,厂里破例派厂车前往。由莫厂长出面,我交了250元钱,治安队才答应放人。

不一会儿,被放的一行人走了出来,这些人中就有沈洲。不过是一天不见,他象是换了一个人,步履僵硬,头发零乱,目光呆滞。我刚想迎上去,却听见旁边一声怒喝,出来的人便在治安队的铁门口全部跪下,看到面前的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沈洲,在厂里他是多么高傲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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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朵飘零的花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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