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沈正雨见沈老三没喝酒:“选主任,我去看热闹,顺便投票,省得你跑。”沈老三很高兴:“投票就投孬子、残疾人或者五保户……”

徐磊:“明下午,同学到小学来,我去问道题目。”三根筋随后补了句:“干脆把票投了。”徐瓦匠抽着烟:“选我,不要选其他人。”正是:

谁言少年少心机,只是身穿无邪衣,

人生路上多少坎,经历就是一步梯。

第二天,做着村主任梦的夏士炳,来到小学门口,又见不远处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少女,孔雀开屏的心理油然而生,于是便站在显眼的位置。春风拂面,他仿佛自己已经是村主任,正得意地接受村民们的注目。

相比,蒋有材就自卑很多,因为发现自己太黑。而沈正雨正忙着和各类熟人打招呼,徐磊则不时推推眼镜,偶尔用眼角瞄下那几个少女。没事干的钟心成,无聊地蹬着学校的院墙,小时候他就经常这样蹬着,边蹬边骂“孬师……”

不光他无聊,连“新华社”也无聊:“心成,你能把墙踢个洞吗?”一旁的福大爷故作紧张:“千万别,踢个洞要赔。”那时的他,没能懂红黑脸的套路。于是便用力的朝墙上蹬踢一脚,“啪”的一声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

联防队长张庆远,以前是混的,都叫他“大老黑”,一、长得黑,二、打架下手黑。村人至今不明白,他怎么混着混着,就混进联防队。当上队长后,他很享受别人叫他“张队长”,总是用手摸摸八字胡,顺便梳理下二分头,舒服地点着头。

今天奉命过来协助选举,走在路上,他得意地想:“凭我现在的身份,哪个敢闹事?!”又想:“就凭‘大老黑’三个字,谅他们不敢。”忽然他听到“啪”的声音,向声音处一看,就发现一个半大小伙子正在踢墙。

这个,他不能不管。他先挺挺啤酒肚,接着中气十足地喊着:“小家伙,损害公物,跟我到派出所去。”他只是吓吓小家伙,顺便给老家伙们看看。谁知小家伙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还回了句:“老家伙,你喊哪个小家伙?”

这是张庆远近十年,所遭受最大的侮辱。他快步冲过来,很是愤怒:“损害公物还骂人,胆子不小。”同时伸手去抓钟心成胳膊。钟心成早有准备,一撤步让这一抓落空。蒋有材见此,恨不得拉着钟心成,一溜烟跑进人群,再跑到河埂……

问题是钟心成根本不想跑。张庆远第二下来的可不是抓,抡圆右手就是一巴掌,沈正雨清晰地感觉到呼呼的风声。钟心成身体后仰,刚好躲过同时一脚踹出,正中张庆远膝盖,夏士炳清楚地看见他一个踉跄。

张庆远真的怒了,十年没用拳头的他,抡起拳头向钟心成冲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钟心成转身佯走两步,忽转身一脚正中张庆远腹部,徐磊透过眼镜看到肥胖的肚子凹进去很多。钟心成心知自己惹祸,赶紧拔腿就跑,张庆远紧追其后。正是:

横行乡里十余年,一朝栽倒后生前。

做人处事莫持武,好汉提勇不当年。

选举即将开始,人群涌进操场,钟心成随之而入,他怎么又回来了呢?原来他并没跑远,兜了几个圈子,然后反穿衣服转回来。这超出徐磊的预料,他惊讶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钟心成做个鬼脸:“有任务能不回来吗?!”

夏士炳听到这话,恨不得抱着他亲一口。蒋有材则拉着他:“别抬头,我们挡着你。”沈正雨朝他竖起大拇指:“心成,真有种!”分管片长苗小树,率先登场进行简短的致辞,最后一句是:“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请向我提问,谢谢。”

先是“中央台”提问:“老大、老三都在打工,我帮他们投票,可中?”苗小树:“按程序不合适。”“中央台”大声嚷嚷:“不合适?老娘不选了。”说完转身欲走,人群哄笑不止。李文武赶紧站起:“可酌情调整,可由亲属全权代理。”“中央台”这才坐下来。

“新华社”也站起来,用手指着福大爷和自己:“我两个睁眼瞎子,找人代写,中吧?”苗小树:“这也不符合程序。”“新华社”火了:“那就画乌龟,画鳖。文武,你是乌龟还是鳖?”全场笑得前仰后俯。苗小树一脸尴尬。李文武又站起身来:“可以找人代写。”“新华社”余怒未消:“这还像句人话。”

投票开始,夏士炳拿起笔,在自家票上郑重写上“夏士炳”,接着又把“西太后“家票填好。其余人也如法炮制,把自家选票都填上他名字。福大爷主动找到徐磊:“门闩子,帮我把票写上吧。”徐磊也不客气,拿起笔就写上“夏士炳”。

“新华社”低声:“心成,你帮我写,我选你大。”钟心成回答:“别选我大,没劲。”“新华社”又说:“那总不能真画乌龟吧。”钟心成也低声:“表爹,我们都选士炳。”“新华社”听后很高兴:“对,就选秃子儿子。”

“中央台”问:“小雨,你选哪个?”沈正雨笑:“我选你。”“中央台”一脸不解:“选我干吗?”“潘金莲”不停地说:“选心成,他今个打了大老黑,选他。”蒋有材把填好的票拿起来,指着“夏士炳”三个字读着:“钟心成”。“潘金莲”“咯咯”地笑着。

老文盲“潘金莲”忽又问:“文武的‘文’跟蚊子的‘蚊’可是一个字?”对于这个问题,有人抢着回答。“中央台”虽也是老文盲,但她说得很肯定:“是一个字,都吸人血。”两个女人老母鸡似的“咯咯”笑着。

张庆远今天颜面扫尽,没追着人让他很沮丧,最后决定还是回来。他摸摸胡子,理理头发,又迈着方步走回来。他的工作就是随便转转,李文武不时给他递烟,这让他忘了些不愉快。“咯咯”的笑声,让他发现那“小家伙”还在。

他不声不响走了过来,忽然大吼:“小家伙,损害公物!我看你往哪跑?!”这声把钟心成吓了一跳,也把在场的人吓一跳,全场空气马上凝固。蒋有材见此暗叫:“糟,这下跑不掉了。”钟心成眼见逃跑无望,便情急生智。

只见他快步朝张庆远冲去,沈正雨又感觉一阵风吹过。他嘴里同时大喊:“老子还正要找你!”没等张庆远醒过神,他已伸手抓住张庆远衣领:“差我家钱不还,今个不还别想走!”夏士炳看到张庆远也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说着:“哪个差你家钱?”

钟心成并不退让,继续吼着:“我大帮你犁田,总共三百块钱,几年都不还,今个不还老子不客气!”张庆远这才搞清他是谁。毕竟欠钱很不光彩,徐磊又透过眼镜看到他脸上有些发红,虽然他很黑不是很明显。

“新华社”跟福大爷赶紧上前,一人拉着张庆远,一人拉着钟心成,嘴里不停地劝说:“有什么事慢慢讲……”作为村里的长辈,不能袖手旁观,回去他两就跟钟牛贩说:“今个真是我两把命挡着拉,不然就打出大漏子。”

旁边人不断起哄,“潘金莲”挖苦着:“差钱不还,还狠……”“中央台”讽刺着:“恐怕是不想还吧……”忽然身后传来官腔十足的声音:“张庆远同志,你身为联防队长,怎能跟群众关系如此恶劣呢?”

张庆远被吓得一哆嗦,说话的正是苗小树,本身就一肚子气的他,终于抓住个机会为自己正名。去年的事,袁书记不止一次跟他讲:“搞好干群关系,是做工作的首要,别老是把自己当多大的官。”

苗小树走过来问:“小伙子,怎么回事?”钟心成指着张庆远:“他差我家钱不还,好多年。”苗小树用上级的眼光看着张庆远。张庆远脸上露出惧怕的表情,但很快又变得和颜悦色:“我打张欠条给你,可中?”

钟心成可不傻,刚才抓衣领时,明明见他口袋里有。他毫不客气地反问:“你身上有干吗不给?”苗小数面露怒色“哼”了一声,张庆远赶紧掏出钱递了过来,嘴里咕哝着:“三百,你数好,我是赖账的人吗?不是工作忙没时间嘛。”

事后,张庆远不止一次跟钟牛贩抱怨:“牛贩老表,三百块钱,你就叫你儿子那么不给我面子!”钟牛贩说:“我没叫他。”张庆远继续说:“你儿子从小练拳,除了我哪个能顶得住他。”他后来一提到这件事就说:“牛贩儿子从小练拳,亏得我也练过,换成别人……”正是:

急中生智智生计,有胆有识不被欺。

民工列传真实展示农民工生存状况》小说在线阅读_第7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某村村民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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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列传真实展示农民工生存状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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