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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大学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往前不是一段很长的路,可对于年青的我们,这段距离要用四年的光阴去丈量……

1951年大陆全部解放,台湾尚未回归;2004年,我解放了,台湾还是没收回。

大学,我来了。

一年前,这幢高楼五层发生人体自由落体运动事件。

起因:某男,失业,第八次折戟英语四级,女友傍大款跑路。

经过:反身翻腾两周半,转体360度,耗时0。9秒。

结果:一死、一残、一伤。

死者,安迪,栗色吉娃娃幼犬。死者的监护人怀抱其从楼下经过,被突如其来的天外飞客砸得生活不能自理。围观群众急待疏散,110,119,120,于第一时间赶赴案发现场堵塞交通。学校秉承家丑不可外扬的优良传统,对外严密封锁消息。

汗!!!大学生怎么都钟情跳楼,下坠的过程一定很晕?晕也晕死了。你算解脱了,爽了,把你养大的父母还得活呀!另外砸到路人更不厚道,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要没摔死,搞个半身不遂,植物人什么更缺德。对社会有害无益,对父母是沉重的累赘。

建议选择以下三种方式:服药,你可以像平时生病一样吃下一些黄黄绿绿的药片或者胶囊,慢慢地睡着,然后你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就算没挂掉,事后最多洗洗胃,可以重新选择自杀还是活下去;割脉,前提是要在行动之前学习一些解剖学知识,最起码要知道什么是静脉、什么是动脉。只有真正割破颈动脉,才会很快成功;卧轨,往铁轨上一躺,火车碾过血肉模糊,成功率百分百。晚上去不易被执勤人员发现,一定要看准了再往上趴,让司机来不及踩刹车。

“4号楼,511室,没错,就这”手指转动着钥匙环正欲开门却发现门上没有锁头。进到屋里,空气中弥漫着诡惑的气息,似暗夜里盛开的罂粟花,**又危险。地面扔满粘有鼻涕的卫生纸。白墙壁上几抹蚊血铺染开来,血染的风采格外殷红。桌面上散乱些许杂物,喝水杯里塞满令人作呕的花色袜子,**同毛巾缠绞在一起,桶装方便面里漂浮长满黑霉的油,毒性不亚于砒霜。一本《道德修养》落满厚厚的灰尘,书瓤却很新。另一本线装古书由于上亿次的翻阅破损不堪,闻名不如见面,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金瓶梅》。

背包狠狠砸向床板,嘎吱,年迈的铁床显是承受不住重重的一掷。

“啪……”门重重地撞上,“蹬,蹬,蹬”一阵急不可耐的脚步声迅速逃离现场。

3个小时过去了。

“511,妈的,这就这吧。”我嘀咕着一脚踹开门,室内光亮整洁,墙上挂起一幅《卜算子#8226;;咏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

走错了,我立即缩回头,手捂胸口深吸一口气,511没错呀,重新又掀开门,一颗光头兀得冒出,麻雀眼,大方脑壳,短脖子,皮肤黝黑,活脱脱毛里求斯土著人。想必这一脑袋高粱花子的土老冒,就是要和我同丨居丨四年的室友。出于礼貌,我递过一根江山,他使劲冲我摆手,示意不会吸烟。其实也没打算真给他,瞧他老实巴交的傻样就知道不粘烟酒。整理被褥间,一只毛茸茸的手臂搭在我肩头,让我误以为是美国大片里的黑猩猩金刚。来者毫不客气地探出二根手指从我上衣口袋中夹走一根江山,点着火,叼进嘴里深嘬一口,一长段白色烟体立时化作灰烬。这位满脸青春豆的不速之客后来成为了我最铁的哥们儿。

一番相互攀谈后我们算是认识了。

肖扬,睡我下铺。地道的老天津,用他自己的话讲,自打从娘胎钻出来就没离开过市内六区,对什么犄角旮旯、奇闻异事,门清。

徐满仓,听名字就知道乡下人,木讷的像景德镇瓷器。

我,小说主人公。出生在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年代。

1984年10月10日,中国西南边锤中越交界地带的老山前线。一排加农炮弹呼啸着擦破空气,坠落在灌木丛生的阵地,炸出一片火海。

“嘭、嘭、嘭”远处传来三声闷响,三颗红色信号弹升向了灰色的天空。头戴钢盔,身着绿色迷彩装的侦察营长(我的父亲)带领尖刀组敏捷地穿越火海,抓紧断崖上垂落而下的枯藤,踩着陡峭的石壁,攀沿而上,潜入敌军指挥所……

医院里人声嘈杂,护士焦急的把一名痛苦挣扎的孕妇推往手术室。剖腹产。“快、剪刀、镊子、棉球、剪刀。”护士频频拿白毛巾拭去医生额头掺出的汗珠……

敌军猝不及防,慌忙应战。56式半自动步枪枪膛里哗哗喷出的子丨弹丨,旋转着奔向敌军指挥官面门,连骨带渣的穿透人体,破出碗大的洞。敌军阵地飞出一枚火箭弹,应声落地,几个战士被炸的四分五裂,血浆喷出十米开外,浸红了灼热的焦土,侦察营长被炮弹爆裂产生的强大气流震飞,仰面栽倒……

孕妇抓拧着床单,歇斯底里地叫喊一声,失去了知觉。

医生拎起出生的男婴,冲屁股使劲拍打。

“哇—”。

产房响起了欣慰的欢笑声……

抽完一包江山,室内浓烟滚滚。楼管大妈误以为失火,拎着灭火器破门而入,随即劈头盖脸的一通宿规教育,喷了我们一脸的吐沫星子,然后搜刮出我身上仅存的两包江山悻悻离去。

没有烟抽嗓子瘾得难受,于是下楼买烟。

今天是农历7月15日,阴间最大的节日鬼节,也叫中元节或盂兰盆节。

街头巷口,满是跪在地上烧纸的人,跳动的火苗映在他们脸上,阴森可怖。

“爷爷奶奶,托个梦给我,你们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世上剩下我孤零零的,我死了谁给我烧纸呀,我给自己也多烧点。”

“孩子他爸,保佑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阴暗的角落里不时吹出冷森森的旋风,绕着坟头似的纸堆打转,火苗越窜越旺,发出噼噼叭叭的声响。

买完烟回到寝室,最后一位室友马哲也住了进来。

晚上,寝室里新蚊连“啵”。a型血特别爱招蚊子,遮天蔽日的“米格战机”呼啸着向我发起冲锋,阵亡一拨,更大群俯冲直下。一会儿,我还算白晳的胳膊肿成佛头。从蚊子对满仓屈指可数的进攻次数,我断定他是ab型血。肖扬见状递过一瓶用去一半的风油精,我用力在伤处来回涂抹,可能由于人类长期使用缘故,蚊子体内产生抗体,变得很钟情这类化学药品,对我的进攻由全面转向重点。我加快抽打胳膊的频率,看到血肉模糊的蚊子尸体,心里美滋滋。现在想来当时的确白痴,抽自己还特带劲儿。

满仓从鼓囔囔的蛇皮袋中摸出一头大蒜,包干净后用指甲抠破,擦抹在我被咬处,痒痛立时减轻许多,肿起来的地方慢慢消退下去,土法子倒瞒灵光。

正在一旁整理衣橱的马哲突然发出歇斯底里地尖叫,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粉色花边毛巾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精确地盖住肖扬脚面。跟着,肖扬双手抱左脚,跃出脚盆,一招金鸡独立,单腿支于宿舍中央,这一幕仅用了不到五秒时间。再看洗脚水,一只黑色小蝎子肚皮朝上翻腾着。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要换作蝎子他爹,估计两人以后得架拐。满仓又掐了两拌蒜给他们消肿。屋里的空气顿时阴森恐怖,床底、橱柜、墙缝可能藏有更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凶恶猛兽,譬如天竺蜈蚣、西域毒蛛、梅斑蟑螂、血蝰壁虎、眼镜王蛇、水母蟾蜍、食血鼠、异形或是不具名的史前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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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X大痴狂往事:野蛮女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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