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争论都是为我好,你们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摆脱不了这个心结,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哪怕他现在对我坏一点,我也能接受。可是这两年他对我始终如一,他说他拥有我一个就够了,今生无憾了,我这样离开他,他会很痛苦的。我回老家躲了他一个月,他自己跑到我老家,竟然想要跟我隐居了,我害怕了才跟他回来。
回到家里,我很气愤就想:他拿我当什么呀?当情妇吗?我绝对不要这种嗟来之食。晚上我跟同屋说这件事,她都快疯了,说我比王宝强还傻。唉。。。。。
过了一个月,我已经不再想他了,我的心情也归于平淡了。这时我的事业也上了一个层次,大姐大和一个礼仪公司谈好了要包装我们,这公司先要让我们去海南参加一个选秀比赛,我们姐妹里能进50强的他们公司才肯签约,所有费用都由他们出。我这人事业心不是那么重,是抱着旅游心态去的,因为我猫步走的不是很专业,必定我没受过专业训练,所以心态放得比较好。但是大姐大很看好我,给我打气说,这次运作好了我就能上一个台阶,能接触那些圈里的人,处好了也许就能有人带着我入行。我当时真没把这些放在心上,纯粹是玩心。
他老婆也是个事业型女人,总是台湾大陆东南亚的满天飞。由于他老婆在生完孩子之后出过一回轨,他现在和他老婆就是将就着过日子,都是因为他的奶奶,不想让老人看到家庭劈裂。孩子就是他雇的他家一个亲戚给带着。在他老婆出轨前,他对他老婆是专一的,但是他现在从内心里已不能在接受他老婆
没想到已经翻页了谢谢大家支持我能理解我我真快没有勇气写下去了。和疫苗长大的谢谢你提醒我我以后就叫他玛莎拉蒂吧,我叫罂粟花吧。我为什么叫罂粟花呢?这名字是玛莎拉蒂经常叫我的,他说我就是他的毒药,不能占,一站就上瘾了,不能自拔,而且越来越上瘾。
在去海南的火车上,收到玛莎拉蒂的短信,他说他喝多了跟妻子刚吵完架,被妻子从家哄了出去,现在没地方去,想见我。我说我我去海南了现在在火车上,这时他打过电话来,带着酒气说:“你骗我,为什么你们都骗我?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上次的事我跟你道歉,我太鲁莽了,我也想忘记你,但是这一个月来我根本忘不了你,我爱上你了,我每天吃饭睡觉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现在就像初恋一样,刻骨铭心,我已经瘦了很多了,我这一段根本吃不下饭。。。。。。。”他剩下的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我已经泪流满面了,等他说完我抑制住情绪说:“玛莎拉蒂,你有家庭,我们不合适,我做不了情妇,你放了我吧,上次的事我没生你的气,那让我看清楚了我们之间有多大的距离,你能随手扔几万,我却要奋斗好几年,我们没有希望。。”他没等我说完就抢着说:“你是不是在火车里?我听到声音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你不要问了,我们以后最好不要见面了,就这样了。"我挂掉电话,关机了。我跑到卫生间哭了很久,这样的决定我真的很伤心,我以为我已经把他忘了,但是听到他的声音时,我心里是那么的兴奋,我知道我不能这样,我对他要一刀切。但是我万万没想到。。。。。。。
昨晚跟他去看汽车电影,看到夜里四点多才回来,现在刚醒。看到大家留言了,很谢谢。昨天不好意思,我失约了。昨天玩的过头了,也没跟说受那些呀,改天再和他聊吧。一会我继续更新,刚才照镜子,我黑眼圈出来了,没法见人了。
在我们同一节车厢有几个东北人,可能是去海南打工的,我每次去卫生间他们都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我当然习惯了这种眼神,不去理会。中午吃完饭,我就躺着看她们斗地主,有两个东北人也凑过来,站在后面看,因为有两个姐妹是穿的低胸,那两个东北人站的角度正好一览无余,我盯着他们俩个,他们一边坏笑着一边支着牌说:“出这个。。。出那个。。。”姐妹们到没觉得有什么,我也就没说什么,我渐渐的睡过去了。朦朦胧胧中就听见下面特别吵杂,往下看,天呀,那几个东北人和姐妹们坐在了一个铺子上,看那情形是在一起打牌,不知什么原因就吵起来了,就听:“你tm打牌就打牌,手怎么不老实,瞎摸什么?”这是小燕的声音,是个北京女孩,属于爆脾气那种,平时说话声音很大,肯定是东北人对她耍流氓来的,她的性格是不会忍事的。一东北男人说:“啥呀?!!你说你这个妹子,我不小心碰你一下,怎么是摸你了?瞎整啥呀?”接着是几个男人坏笑声,小燕说:“你tm的把手整个手都放在我大腿上了,还什么不小心呀?你就一流氓。你给我滚开!!!不玩了。”那东北人说:“拉倒吧,你这是诬陷人呀?侮辱我人格,我不起开,你得给我说清楚。”小燕急了:“你起不起开?你不起开我抽你丫的!!”就这样。。。。底下打成了一锅粥,我一看也得帮忙,随手抄起一个东西看准了就扔了下去,就听底下:“啊!!!!!”坏了,在我往下看的时候同时看到列车丨警丨察和我对视着,同时我想到我扔下去的是个铁暖水袋。。。。。。。
怎么拿我和海藻比呢?海藻是喜新厌旧了,我不确定海藻是真的喜欢宋思明,但是宋思明确实是真的海藻。我不是海藻,但是玛莎拉蒂绝对我绝对是像宋思明对海藻那样疼爱的。我绝对不会要他的东西,即便是他诚心诚意给我的,我也选择拒绝,即便是最后一无所有,我也抵抗这种施舍,我不会让他看不起我。即便是最后我真的失去了他,我也要让他没有理由鄙视我,我会选择抬着头离开他。
那个东北男人被我一铁壶砸到脑门上了,流了很多血,由于好几个列车警的出现,这场男女大战在我那最后一铁壶下停止了。我们一起被带到了餐厅解决。那个男人一直不停的留血,在一个小站下去看医生了,他们留了两个人跟着我们,扬言这事完不了,跟列车警说要到海南解决问题,还说那是他们的地盘,那的丨警丨察他们都很熟,这事不拿出50000了别想完了。
我当时被吓傻了,我从来没惹过这种事,姐妹们都很支持我,说就算赔钱也都跟我一起平摊。我完全蒙了,傻傻的坐在那录着笔录。手心一直出汗,腿也在哆嗦,身体一直在发抖。一会对方的人传来消息,说缝了8针。我们给在早先到海南的大姐大打电话,让她来火车站接我们,怕对方报复,大姐大在电话里就骂起了我们。。。。。。。。。。。
夜里1点30分列车在海口站停了,我们五个人一直被关在列车餐厅,我浑身冰凉,列车警让我们拿了行李回到餐厅继续等着,不让我们下车。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来了6,7个丨警丨察,问:“哪个是拿壶砸人的?”我说:“是我”说着一双冰凉的手铐就给我戴上了。别的姐妹都放了,她们都跟着我寸步不离,我们一起下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