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张力用手撸撸头发,对赵玲说:“嗨我就纳了闷儿了还,你说陆哥咋就一句不问咱们是怎么到医院的呢?”

我扭扭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些,眼睛看着吊在架子上的液体瓶子说:“就你那嘴,人送绰号‘小广播’!还用我问?你憋不住自然要告诉我。再说我是个只重结果不重过程的性格,只要咱们都好,夫复何求?”

其实事情远不是我所猜想的那么简单。

我在独自去闯张掖马蹄寺的时候,喇嘛师傅就透露过有个兰州的文物贩子曾经纠缠过他,并且开价不低。遭到拒绝后,这人——就是后来动扳手的人和他的一个马仔,两个人就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喇嘛师傅。起初他们把车停在山脚下一座唤作“应果寺”的庙里,晚上就在裕固族乡民那里花钱吃饭住宿。一直到张力和我二进临松山,扳手两人才结束了晓行夜宿。他把道上的人招集齐整后,布置在张掖市区去火车站的暗路上;张掖和大多数西北城市一样,火车站总是在距离城市很远的地方;比如敦煌,你看地图上标的是有火车站,而实际上敦煌的车站叫柳原,离敦煌市区还有100多公里的路程。张掖的火车站倒是没有那么远,距市区也要8公里。我想扳手一定是详细查了张掖开往北京火车的时刻表——除了隔天一次的嘉峪关至北京站的k44外,每天只有从乌鲁木齐出发的三趟车:一是在凌晨四点五十八分到达的乌鲁木齐至汉口的t194;二是凌晨五点五十的乌鲁木齐至北京西的t70;三是清晨六点二十到达的乌鲁木齐至上海的t54。所以扳手把他的人马全部布置在去车站的路上,一拨儿装成交警,准备我们的车经过时进行拦截;另一拨儿等在路口,藏刀弄剑的预备先抢后杀!扳手自己亲带马仔在我们住宿的“河西宾馆”下面监视,没想到张力我俩让宾馆给订的嘉峪关的飞机票,等我们的出租车中午一点从宾馆出发,扳手还以为我俩去郊外的黑水河风景区旅游,只让那马仔慢吞吞的跟踪。

张掖的城区依然保留着古风。城是袖珍的方城,以鼓楼为中心均匀的向四面扩展。整个城市没有一条斜路,陌生人到这里根本不用找人问路,只要找对了方位努力的走,就可以沿着90度的直角弯度走回你的出发点。我们的车就是从古风盎然的鼓楼檐角下一穿而过,从西环线出城一路绝尘而去。跟踪的马仔在后面见我们压根就没有旅游的意思,从去黑水河的岔路口直冲而过时,才急着给扳手打电话,扳手一听就翻毛变脸。把电话一路打到了他的人马那里,几辆汽车紧张的在西去嘉峪关的公路上告诉追逐,几个司机恨不得把脚踩进油箱里。四个多小时我们到达嘉峪关机场时,扳手的车也迎着回程的出租车驶进了机场的停车场。

就这样扳手和他马仔跟到了北京。

也许我和张力在飞机上谈笑晏晏时扳手两人正在酝酿后面的行动。

扳手先是找到他北京经常为他走货的上家,然后由那人给他安排车和人手对我们进行跟踪并嗣机下手——他们太清楚那几幅字画的价值了!

那天深夜,我们把老刘送回家后,刘姐已经睡下了。老刘把她叫醒,把带回去的“富贵虾”递给她,刘姐穿着睡衣爬起来,给老刘弄水洗脸洗脚,再泡了一壶杭州的“旗枪”给老刘放手边,这才睡眼惺忪的啃还没有全冷的“富贵虾”。老刘两只脚在热水里交相搓着,呷了一口茶,告诉刘姐:“吃这东西你最好蘸点姜末和蒜汁。五月天的冷水口呢,海鲜都有春天大海积郁了一冬的毒素-——那海里什么脏东西没有啊?整个大冷的冬天压根儿没地儿排泄,被里面的虾兵蟹将吃到嘴里、留在肉中,经过海水的浸泡,那毒素就渗到海鲜的肌理去了。虾蟹贝类等等都是海里的低等动物,早已经习惯成自然,有了自身的抗菌体。象我一样,睡前喝茶别人说不定得一宿睡不着,我却没事儿!人类啊既是世界最贪婪的一等,又是生物链里最薄弱的一环,破坏大自然的同时也在承受着自然界疯狂的报复;瘟疫、病毒、灾祸,哼,连他妈‘非典’都来了,以前那些古人就没有这么多的罗嗦事。”

刘姐把刚剥掉一半皮的虾拿在手里,不知道是吃还是放下,问老刘:“你这意思是让我吃呢还是让我听呀?”

老刘把茶杯放下,用手去搓脚丫子,头低下去了,声音却照样响亮:“现在这海鲜是看着诱人,吃着新鲜,到肚里就折腾你。大蒜是食品里杀菌的无冕之王啊,专门和来历不明的细菌作战,刀光剑影,看不见的战线呢!这姜吗-有一句古人的谚语‘人不可百日无姜’!为什么?哎,不知道吧!姜这东西具有驱邪扶正的功效;尤其是男人,年轻的小伙子,身体好底气足,满世界颠儿着,心术正的需要它来培元固本,走外路的更要它来驱邪帮兴。更重要的一点,——把擦脚的毛巾递我-——男女做爱后男人元气大伤,任你再厉害的补药也不如这玩意儿淡淡然、绵绵然来得自然,来得滴水不漏啊。我早就跟你弟弟说过,他那做派必须多吃姜,才能五邪不侵,他就是不信我这老中医的话!”

他这番话说完,刘姐已经吃下两只肥肥大大的虾了,胡乱的把手在毛巾上一擦,嘟囔着:“谁爱认你当老中医谁认去,我弟弟那么棒一大小伙子用不着你这蒙古大夫开的药方儿!谁爱听你那邪门理论谁去听,我是吃饱了,我就知道吃饱了不饿比‘三个代表’还真理,别的老娘什么都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明白,懂得那么多你累不累呀!快收拾收拾睡吧,天天忙得你跟总理似的,三更半夜回家。快赶上周扒皮了。”

“今儿呀,你还真别催我。我激动,激动是什么心情你知道不?就是彻夜难眠的意思,我跟你说。知道今儿我见着谁的真迹了吗?清代大画家王祁原啊!妈大陆那家伙就是能啊,楞从大西北掏腾来了一幅真迹。有句话我可没跟他说,怕他受不了——那幅画要是有皇宫的印可就了不得了,即使没有,价值也在30万到80万哪!真是有皇家收藏印章的画儿,最低也能卖100万!”

刘姐惊讶了:“真的么?大陆有那能耐?妈妈的看人没看走眼!他要赚大了我得宰他一块肉去。”

“不用你去,我已经给他说好了。只是天亮后你别打牌去了,先给你弟弟打电话,你们俩到香港驻京办事处去找那个朱先生,专门给嘉德收集拍卖品秃顶的那个,还记得吧?”

就在这时,扳手带着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冲了进来,容不得老刘和刘姐俩人喊叫就上了刀子!尖刀抵喉,老刘宁是共产党员也不吃这眼前亏,把晚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扳手。扳手留下一人看管被绑起来的老刘和刘姐,和另一人迅速开车去了“源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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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离破碎的北京往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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