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家兴致都很高,吃得也多,吃得也多,俺估摸着店家要亏本了。曲胖子说起他们局里一些龙争虎斗的逸事,不光于大波听得一惊一诈,连俺也深觉心惊。企业到底不比衙门,人毕竟还是醇厚些。曲胖子能安然混到现在,叫俺说,真是异数。

看看差不多到了收市的时间,俺起身说:你们慢吃,俺先走一步,找小谢看电影去,晚上十二点以前回不去。——胖子,你埋单,俺不管了。

肚子已吃得十二分饱,直接回到办公室,泡上酽茶,找出几本最新的技术资料钻研起来。一来这是吃饭的本钱,任什么时候都是艺不压身,当个芝麻官是一时的,懂技术会业务是一辈子的;二来最近明显感到自己变得浮飘了,虽然一再自我提醒,奈何人性本贱,多少得点好处就不免忘了自家姓啥叫啥,得压压心火。

庄贲在公司牛成那样,至今进不了领导层,虽说有为人不地道的因素,但业务不精无疑也给了反对派口实。听邹大稳讲,当年庄贲半路出家,也想在业务上亮亮本事,接过跌了个狗吃屎。

邹大稳说:庄贲那时顺风顺水,真是狂妄得无以复加,仗着一点小聪明,就敢画图纸搞设计,他把自己投机取巧那一套拿来搞业务,以为抄抄别人的设计图纸,改头换面,加点安全系数,多浇几方水泥,多放几根钢筋就可以了,接过闹了几次笑话,他搞的地基处理设计,对地基的伤害倒比加固效果大,有的施工详图拿出去,工程队干脆没办法施工,连普通水泥和微膨胀水泥的膨胀系数都搞不清楚,就敢拿自己当设计师,他不出丑谁出丑。

当时,俺刚提了副经理,邹大稳是拿庄贲当反面教材,来教育俺别荒废了业务,至今想来,还是金玉良言。

可是反过来说,俺一直隐隐约约觉得,邹大稳因为业务极强,所以庄贲之流一直入不了他的法眼,这是不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大千世界,万法归一,只要精研一技,何必强分三六九等?

当然,这个话头是绝对不能和邹大稳提起的,成见,比梅雨天的污渍更顽固,更不能触动。

一边学,一边胡思乱想,茶喝了不少,烟抽了许多,书还是开头那几页。人过三十不学艺,快三十的人了,十年前敢于当面指出老师的错误,现在学会当面指出领导的英明,但是真正坐下来学点业务,才知道精力心态都不济了。

忽然听到外边有动静,安静的晚上,听起来有点人声鼎沸的意思。这时候了,谁在在闹腾,不会是花妖狐魅作怪吧?要是能碰上一个富于献身精神的狐狸精,呵呵,……

听得有李秃子的声音,实在扫兴,李秃子既在,就有漂亮的狐狸精,也早给吓退了。俺打开门观瞧,只见李秃子一脸油汗,正指挥着几个手下忙碌地搬东西。

俺大喊一声:老李,这么辛苦啊,过来喝口水。

李秃子回头见是俺,跟手下交代了几句,踢踏踢踏蹭了过来,说:你真要把我害死,弄这么个妖精来对付我。

俺把老李让进来,恭恭敬敬泡上茶,说:老李你这话奇怪,俺怎么就要害死你,又是哪里来的妖精?

李秃子长叹一声:下午你那个宝贝老a来找我……

俺打断李秃子,说:老李,话可不能乱说,老a是谁的宝贝,你不知道么?

李秃子说:行,不是你的宝贝,老a,他娘的下午找我要房子,我刚说了一声没有,立马就要翻脸,骂我狗眼看人低。

俺也长叹一声:老李,你既知道她是个宝贝,就不要轻易惹她,不怪人家骂你,你自找的。

李秃子说:我手上要有现成的房子,怎么会不给她,不看她的面子,也要顾咱俩的交情不是?我也难啊,……

俺说:你少跟俺装蒜,你手上真没房子吗?那你外边现在干什么?

李秃子蔫了:就那间麻将室,你也盯上了,公司几个领导也经常过来玩两把,我这里把它腾给老a办公,他们能不怪我?

俺明白了,李秃子舍不得腾麻将室,也不为自己爱玩,原来靠它跟“公司几个领导”联络感情呢。

李秃子接着说:三句话没说,你那宝贝老a就招呼人搬东西,说要跟俺一起办公,同甘共苦。

俺笑着递给李秃子一支烟,说:老李,俺再纠正你一次,不是俺的宝贝老a,你老这么说,给主家听到了不好。

李秃子嘴里像含着黄连,咧得七歪八扭的说:老a挺着胸往那儿一站,我拦又不好拦,刚巧张总过来问个事,一看这阵势,把我又劈头盖脸剋了一顿,你说我冤不冤哪?

俺心想,什么刚巧,世上哪有那么多刚巧的事,忍着笑说:要俺说,你还真不冤,你想留着麻将室有情可原,不过老a跟你要办公室是公出公入的事,应该先尽着人家,你要这么糊涂,以后还少不了给领导剋。

李秃子头摇得波浪鼓一样,说:以后我是不惹这个老a了,算我怕了她。

俺拍拍李秃子肩膀,说:别生气了,为公家的事生气,划不来,你回办公室,咱杀两盘,解解闷。

李秃子这下来了兴致,晃着一个铮明瓦亮的秃顶,高高兴兴出去了。

部门的工作一天正常似一天,一头说,是待遇改善的缘故,出工地的拿到了差旅费和补助,在家的有了加班费,虽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年终大部分要从项目包干费切出来,但毕竟少了一层盘剥,真金白银拿到手,不由人不爽。另外,老a和其他两位副经理确实出力不小,特别是老a,说严重点,简直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各种管理规定源源不断从她手上流出来,弄得俺修改审批都有点赶不及。俺曾亲眼看到老a周末在办公室加班,本想进去坐坐,说点鼓励慰勉的扯淡话,想想还是算了,非工作时间,两个是非人呆在是非之地,没的让人说是非。

俺请示过张总,部门内部的规章制度要不要报公司审批后再实施,张总话说得很干脆:你们部门内部的事,只要跟公司的大章程不抵触,该干就干吧。

俺这算得了尚方宝剑,回来就在老a精心炮制的规章上签字:同意,公布实施,严格落实,砖,年月日。

老a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从上班开始就诈诈唬唬,讲话满宫满调,走路泼风也似,偶尔坐下来也是虎视眈眈,两只眼睛还在不安分地四处找茬。此情此景让俺浮想联翩,不知道老a在床上是否也这般热力四射?可怜的庄贲,便纵有千种风情,更能消几番风雨?可惜曲胖子联络少了,又没法找于大波打听,也不知道老a和庄贲最近生活正不正常。

老a之于俺,如同郑君之于庄贲一样,都是上面设置的眼线和牵制,搁古代来说,那叫监军,专门跟主将捣乱的。不过如果排除个人恩怨,俺觉得老a可以算一个尽心尽力的副手。反倒是俺,偶尔劝她做事不要太激进,以免犯了众怒。对俺的提醒,老a总是一笑而罢,也许她以为俺是拿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掣肘她吧。

俺担心的事不久就发生了,是于大波打电话来报的料:经理,不好了,a副经理跟小万吵起来了。

撂下电话,俺拔脚就去了隔壁的大办公室。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边吵得沸反盈天。

一个男声在嚷嚷:我就是撕了,你怎么着吧?了不起去老张那里告我啊,我知道你会搞这一套。

声音尖细嘶哑,一听就知道是小万。刚从工地上回来没两天,怎么就呲牙咧嘴的,这种人,不让他把工地的地基坐穿,真是对不起他的出息。

老a的声音听上去倒还冷静:我用不着告你的状,你尽管表现吧,有制度在,你敢犯到哪里,我就敢处分到哪里。

听到这里,俺怕双方说僵了,赶紧进去。小万斜靠着卡座屏风,梗着脖子,一副睨视天下的无知相。老a脸上挂了霜一样,雄纠纠站在办公室的大公告板前面。

俺扯扯老a的衣襟,小声说:你先回办公室,俺来收拾他。

老a打量俺两下,又恶狠狠扫了小万几眼,笃笃而去。

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在看这场活报剧,估计有不少人正在埋怨俺在高丨潮丨前打断了演出。俺不吭声,慢慢围着小万踱了几圈,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小万死梗着的脖子渐渐软了下来,眼光也开始不自在,嗫嚅着说:经理……

俺对他勾勾手指,然后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小万在后边踢踢踏踏跟了进来。俺指指沙发让他坐下,问:怎么回事?

小万委屈地说:我不从工地上刚回来嘛,不小心迟到了几次,就给那妖精公布出来,贴在公告板上,我一着急,就给她撕了。

俺生气地说:a副经理这样做是按规定来的,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小万的声音高了八度:她凭什么啊?经理,我在工地上蛋皮都磨烂了,刚回来休息两天,她就找茬,她不就是个副经理吗?她这副经理怎么来的,以为我不知道啊!

小万这么弄一下,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是俺指使的呢,想到这里,生气地说:你蛋皮磨烂怎么了?蛋皮磨烂又不关a副经理的事,你回来就规规矩矩呆着,要不然,赶紧回去收拾行李,明天还下工地。

小万很诧异的望着俺,说:经理,那老a她害过你啊,你怎么还帮她说话?

俺心里一阵烦乱,觉得跟这号二百五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扔了根烟过去,说:小万,俺这不是帮谁说话,道理就是如此,老a刚上来,心正热的时候,你去触她的霉头,不是自投罗网吗?这事到此为止了,别再惹她。说说工地上的情况吧。

做好做歹,送走了小万,给管项目的副经理打了电话,让他以后有小万这样顽劣的家伙从工地回来,一律先安排到档案室帮助整理工程档案。副经理很挠头,说一者档案室不归我们管,二者档案这东西规矩大,随便去个人人家也不放心。俺说你放心派人去好了,档案室不要他们帮忙,他们自己会安排好自己的,省得在办公室调皮捣蛋,大家清静。副经理明白过来,哈哈笑起来,说这办法好,我马上去办。

该去给老a一个交代了,想起她凶悍的神情,随时准备吵架的架势,俺觉得十分无趣,实在不想见她。唉,甘蔗哪有两头甜,老a毕竟还是勤力的,没有她一天到晚诈唬着,俺得面对更多罗嗦事。

想着,劝着自己,两腿灌铅一样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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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又名:俺见识过的极品女人第一季)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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