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迫不及待道:“是谁送你这把新拖把,为什么要送你。”
保洁大婶道:“今天有一个人找到我,说他是一个公益组织的发起人,他们评选我为最美清洁工,奖品就是这个拖把。”
叶无道立即道:“送你拖把的人呢?”
保洁大婶:“回家了啊。”
叶无道:“你认不认识对方?”
保洁大婶:“不认识。”
叶无道:“知不知道他的公益组织叫什么名字?”
保洁大婶再摇头:“不知道,他没说。”
叶无道目光望向远方,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去追踪敌人。
正头疼之际,独狼忽然开口了:“哥,要不让我试试追踪对方。”
叶无道好奇的看着独狼:“你能有什么办法?”
独狼神秘一笑,双指含在口里,用力吹了一个响哨。
继而,一个虎吟声怒起,震耳欲聋。
叶无道感觉整栋大楼都在微微颤抖,没多久,牛犊子大小的虎王出现在叶无道面前。
独狼不好意思的冲叶无道笑笑:“哥,我早料到虎王会派上用场,所以我把它偷偷带来了,怎么样,我的预感没错吧?”
为了避免引起人民群众的恐慌,叶无道曾再三明令禁止独狼把虎王带进都市,或者人多的地方。
叶无道信独狼才有鬼了呢。
他直接用意念力和虎王沟通:“虎王,独狼为什么带你来?”
虎王:“吼吼吼……”
虎王的意思是:独狼说你老婆是母老虎,我来看看,人和老虎怎么可以结合在一起。
叶无道的脸都黑了,一脚把独狼给踹飞。
独狼:“……”
虽然他听不懂虎王在说什么,但大概能猜到,应该是虎王把自己给卖了。
独狼在心中把虎王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遍,你他妈的等着老子,老子绝饶不了你!!
那保洁大婶看了眼虎王,当即就给吓晕了过去。
我滴妈呀,这么繁华的大城市里边,咋有一头大老虎,它从哪儿来的?
还有,这老虎个头咋这么大,比俺村的牛犊子还大。
叶无道命令虎王道:“虎王,去嗅嗅拖把上的味道,按照这个味道追踪。”
虎王傲娇道:“我可以帮你追踪,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个条件。”
叶无道:“说。”
虎王:“你得让我见识见识你家母老虎,我要看看那母老虎究竟多不要脸,怎么能跟人结合。”
叶无道踹的虎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打了几个滚,坚硬的承重墙都给撞出了一个大窟窿。
挨打之后的虎王这才老实许多,嗅了嗅拖把上的味道。
之后,他又朝四个方向闻了一圈,最后锁定西南方向:“对方可能在西南方向。”
叶无道:“跟我追!”
走!
叶无道和独狼,跟在虎王身后,对敌人穷追猛赶起来。
虎王顺着城市主干路一路狂奔,快如闪电。
这会儿已是凌晨三四点钟,城市主干道上渐渐有了小摊贩的影子。
他们只能看到一阵花里胡哨的“凤”从眼前一闪而逝,根本看不到虎王的踪影。
不知不觉,虎王跑出了主城的范围,进入了郊区。
刚进入郊区没多久,虎王便锁定了一两红色轿跑。
虎王当即和叶无道用气劲沟通道:“那股奇怪的味道,从那辆红色轿跑里散发出来。你们的目标可能就在轿跑里面。”
叶无道:“拦下他。”
虎王:“明白!”
虎王一个飞扑,速度直接超音速,“飞”到了红色轿跑前面,拦下轿跑去路。
轿跑司机只看到一道红色闪电从天而降,落地之后竟化为一头猛虎,顿时吓的浑身一颤。
这是啥情况?
莫不是传说中的天降雄虎?
没来得及细想,轿跑司机毫不犹豫踩下刹车。
可,来不及了,轿跑速度太快,最终轿跑还是重重撞在虎王身上。
虎王被撞的平移一步,但也仅平移一步而已。
而轿跑却直接给撞飞了,落地之后还在地上滑行了相当一段距离,一路火花带闪电。
咳咳,咳咳!
轿跑司机差点把肺给咳出来,缓了好半天时间,才总算缓过劲。
他狼狈不堪的从轿跑里钻出来,却发现右腿腿骨断裂,刺穿皮肉裸露在外,相当凄惨。
可此刻的他顾不上疼痛,想要爬着逃走。
不过,此刻一道千钧之力忽然重重的压在他身上,牢牢的禁锢住他,他无法动弹丝毫。
叶无道缓缓降在轿跑司机身边。
司机咳出来一口血,咬牙道:“你……你是谁?”
叶无道:“一个如果你不配合我,便索你命的人。”
“你是响马?”
司机的心顿时狂跳了一下。
他没想到,对方竟知道他响马的身份,看来对方非等闲之辈啊。
这下自己碰到麻烦了。
不过,无妨,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死就死了。
司机闭口不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无道强忍着怒气,再问道:“响马的据点在何处?”
司机依旧态度决绝:“不知道。”
呵呵。
叶无道的耐心被耗尽:“很好,很久没碰到嘴这么硬,敢如此挑衅我的人了。”
司机道:“要杀就杀,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响马向来威武不屈,生死不惧。”
叶无道阴冷一笑:“你想多了,想死,那也太便宜你了。”
独狼道:“哥,要不我找几个彪形大汉,好好伺候伺候他?”
叶无道摆摆手:“不用,我自有办法。”
叶无道直接气劲实质化成天罗十三针。
一根银针刺入他痛穴中。
嘶!
司机痛苦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还是嘴硬道:“哼,小菜一碟,就这点本事?别叫我瞧不起你。”
叶无道淡定从容,再释放出一根银针。
司机痛的浑身一抽搐,止不住叫骂一声。
太他妈疼了,明明一根银针而已,怎么感觉像心脏被刺穿一样疼?
叶无道手上动作不停,一根又一根银针,接连不断的刺入司机体内。
每一根银针刺入,司机的痛苦便增强一级。
实际上在到第四针的时候,司机已经痛的受不了了,口中直嚷嚷着“士可杀不可辱”。
叶无道又岂会听他的,一口气又刺了六根银针。
此刻,司机的痛苦已经达到了十级,相当于孕妇分娩时的痛。
他整个人都崩溃了,感觉再刺一根银针,自己就得活活疼死。
他连忙求饶:“饶命,饶命……我配合你,我配合你……”
独狼:“喊爸爸。”
司机:“爸爸,爸爸。”
独狼:“喊爷爷。”
司机:“爷爷,爷爷。”
独狼撇了撇嘴:“他娘的,本来以为响马的骨头多硬呢,不过如此嘛。”
司机都快哭了,不是我们骨头软,实在是这人的手段太他妈变态好不好!
他也是从枪林弹雨中杀出来的,感觉当年自己身中数弹,都没这一根银针带给自己的痛苦强。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针啊,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吗?
叶无道逼问道:“说,响马的据点在哪儿?”
司机忽然一咬牙,准备咬舌自尽。
响马,可杀不可辱,更不能去屈服。
他决定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