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承想说这装修老板是个女的吧?但这话她只是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
说到三人的主要分工时,江小龙说进货之类的苦活,让杜选去干,童承主要是管帐和钱,两人各领一份工资,至于自己这个董事长嘛,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参与其中了。童承听明白了,江小龙想做甩手掌柜,不过这么小的一个公司,童承觉得江小龙要做甩手掌柜也未必不可以。童承又问进货的渠道,江小龙说这正是他最烦心的事。童依和童靠做钢材的时间不短了,应该有不少的朋友,从他们那里,或许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童承回去之后不妨向他们两人打听一下情况……
童承听出来了,江小龙找自己合伙,目的就是图省心。
“你两个哥哥都是做大生意的人,有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他们担保,多进一些货,总之我们要少花钱多干事,怎么干,你和杜选两人多商量。”
童承点头了,却又说她想招一个人进公司里来一起干,当然了,不用她交股份钱。
“说说你的理由。”江小龙说。
“我也不知道你以后多久会在公司里出现一次,我担心别人看到我和杜选在一起,会以为我是杜选的女朋友,所以我想把我表妹介绍到工司里工作,顺便给杜选做女朋友。”童承说。
江小龙一听,立即说这个主意好,就照童经理说的办,不用征求杜副经理的意见了,到时杜副经理攻不下美女的堡垒,就把他降职处理。
下午,江小龙开车把童承和杜选两人送到科学展馆工程的大门外,让他们两人下车进去找赵桂香去,自己在外面等候两人的消息。
听说杜选要包下自己工地里的所有木料,赵桂香先是吃了一惊,但她很聪明,立即就想到了江小龙,笑着低声问杜选说江小龙在你们公司占有多少股份,杜选说江董事长占公司七份之三的股份。
赵桂香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也就是说他的股份是三万元,你的股份是两万元,我说的对吧?这个铁公鸡,算盘真是打得精妙,无人能比。”
说完,赵桂香也不多话了,让杜选按时去找木工组长,按照木工组长的单子进货就行了,有困难时,随时找她。
剩下的事就是进货渠道了,江小龙一点也不着急,让童承找童依和童靠帮忙,连吃饭的事都免去了。
两天后,第一笔生意做成了,江小龙摆了一桌,请童家的哥妹三人还有杜选和童承的表妹一起吃饭。
童承的表妹叫林雪彦。
林雪彦的妈妈是童承爷爷的如夫人生的,嫁给的林家,家境很普通,人长得有点矮有点胖,除了身上的肉多嘴里的话多,别的都相对比较少,江小龙看到她时,立即就想起了田青青。
不过田青青胸口上有珠穆朗玛峰,林雪彦却是林海小平原。
看到江小龙时,林雪彦的眼睛睁大了足足五分钟,她大概是没有想到天底下会有像江小龙这么帅的男子吧,嘴里暗说难怪那么多男子追不到的表姐会砰然心动,这江小龙实在是太帅,帅得可以靠脸吃饭了,但他却偏要凭双手赚钱过日子。
对表姐童承介绍给自己的杜选,林雪彦也算满意,她只对杜选父母全都已经去世的事有些耿耿于怀,但她知道自己没有条件要求太多,也就不敢说出来了。特别是看到江小龙那不怒生威的双眼时,更是感觉到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害怕,连话也变少了很多。
童承在两个哥哥的眼里,历来是个麻烦角色,他们兄弟两不敢不管自己的这个妹妹,因为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同时又不敢管自己的这个宝贝妹妹,因为他们的这个妹妹历来胆大,怎么祸事都敢惹,常常把兄弟两人弄得焦头烂额。
在饭桌上,两人明显的看出自己家这个历来高傲的公主,已经深深的臣伏在江小龙的身前了,这让兄弟两人的心里很是担心,毕竟这江小龙是从乡下来的,和自己认识的时间不长,和妹妹更是没见过几次面。
在饭桌上,兄弟两人的话全都变少了,江小龙也不在意,他的公司算是正常的运行起来了,虽然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童依和童靠,但有童承在,江小龙不担心。
吃完饭回到家里童靠拉住童承说:“你要开公司做生意,和谁一起干不好,为什么要和那江小龙一起干?”
“二哥,你这是怎么话?和江小龙一起干不行吗?”童承不乐意了:“告诉你,这几天里,两笔生意下来,我不但已经全部收回投资还有多,而且我手里还有好几张单子等着送货收钱。”
“我是说你和江小龙刚认识,你又不知道他的底细,我担心你上了他的当。”童靠说着,脸上有些微红了,从去年到现在,他一单赚钱的生意都没有做成,现在童承自己一出手就有赚了,这让他的心里很不是味。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把他打趴下的江小龙是妹妹的合伙人,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很没有面子,偏偏哥哥童依又很支持童承,给童承介绍了好几家木制品加工厂的老板,这么一来,童承和杜选两人赚钱比吃饭还容易了,叫上一辆大卡车,把赵桂香所需要的各种板材木方向车上一装,运到目的地缷下,大把的钞票就往口袋里飞。
“童靠,你该不会是被江小龙打得趴在地上了,心里不服,所以对人家江小龙有偏见吧。”童依也在一边帮童承说话了,这家伙,比谁都精,他知道自己不表态,一会儿大火一定会从童靠那里蔓延到自己的身上,倒不如做个人情,避开火势。
“吵什么呢?这么大声,你妈妈都睡下了,别把她吵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三人忙叫了一声爸爸,童承还过去把走到客厅里来的老人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恶人先告状说:“爸爸,我和别人合伙开公司了,还赚了钱,但二哥却在找我的麻烦,一个木材商不给我介绍也就算了,还要我别和人家做生意了。”
“有这样的事?为什么呀?”童承的父亲童家树举起手里的黑砂茶壶,休闲又潇洒的喝了一口,心平气和的问童承。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那天被人家打得无法还手了,记恨在心呗!”童承说着,眼睛扫了一下二哥童靠,心里有些担心这话太重二哥受不了,但一想到二哥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心里又气愤不已,觉得怎么说童靠都不为过。
“小妹,你乱说怎么呢?没有那样的事。”童靠的脸上气得通红,却又不知道怎样解释。
“怎么?又打架?”童家树脸上不高兴了,双眼看向童靠。童依连忙说不是打架,那天大家只是一个小比赛,谁输了谁请客吃饭。
童承立即大声说大哥说谎话,那天分明是二哥想要砸人家江小龙的算命摊子,幸亏人家江小龙身手好,才没让二哥干成错事。
童家树总算从自己三个孩子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一些眉目来了,他笑了一下,嘴里对童承说:“姑娘,我怎么听着你的话感觉到你的胳膊向外拐?帮着别人家的人说话?”
童承一听立即就急了,双脚在地上跺了跺说:“爸,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是谁有理就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