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起来,就听到hua在里面一阵欢呼,她欢天喜地的说“我来北京了,成都的工作辞了。准备在北京找工作!”
我有些纳闷:来北京工作有这么兴奋吗?再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看来,但是是有些迟钝。
我一边忙着手头的工作,一边敷衍着问“工作找好了吗?住在哪儿?”等等貌似关心人家的问题。
她说还没开始找工作,刚刚安顿下来,是住在海淀郊区一个村子里。我知道那儿的平房很便宜,估计她住在那也挺辛苦的。
我说我过两天去看你。她说好啊好啊。
放下电话,我知道刚才的话其实是善意的谎言,我不会去看她的。原因当时不知道为啥,今天我回头去看,可以这样解释——hua始终激发不起我惜香怜玉的兴趣来!
不是因为hua不漂亮,她并不难看。我的女孩里,有长相不如她的,但是我依然愿意去呵护她。
可能是因为她的性格吧,有点咋咋呼呼的。
总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又把hua忘了。
直到一两年后又接到她一个电话,我才想起来“她还在北京呢,一直没去看看她呀”,多少心里有点惭愧。
不过,很快,我的惭愧就被打消了,hua在电话里说“老兄(她总是这么称呼我),我过两天去北京,你有空接见我吗?”
我有些吃惊,问“你不是一直在北京吗?”
她说“什么呀,我来北京,你见都不见我,我觉得没意思,有个工作机会,就来上海了。”
“什么时候去的?”
“一年多了。”
自己心里默算一下,确实一年多来连个电话都没给她打过。
她说“我过两天来北京出差。见个面吧。”
我再拒绝就不是人了,连声说好。
我问她住哪,她说“住在公司的北京办事处。那儿能办公,也有客房。”位置在东南三环那边。
到了约好的那天,我准时到了她说的大楼,按照她的指引,到了她们的办事处。这是一家广告公司,总部在上海,生意做的很大,这是北京的分公司。房间很大,其实是个公寓。外面客厅是办公区,几间卧房就做了客房。估计是员工经常在各地之间来往,住酒店又贵又不舒服,所以老板把这几间卧室装成客房,满足员工出差的需要。
hua在客厅接了我,然后领着我进了一间客房。进去之后关了门。
客房不大,她坐在床沿上,我坐在床沿前面的一个椅子上,聊天。
经过最初的小拘谨之后,气氛逐渐融洽起来了。
我问她怎么去上海了,她噘着嘴说“人家为了你来北京,你也不理人家。”
一个一直以来在我印象中咋咋呼呼的女孩,忽然在我眼前这样撒娇,我心里一动,加之聊天过程中,我能体会到她从四川来北京以及后面这两年确实一直没忘了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撒娇的hua,我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过去把hua按到在了床上。
她压着嗓子哎呀了一声,我知道她是怕外面的人听到。
我直接吻上她的嘴,她不断的在躲闪,说“不行,外面有人呢。”
我继续动作着。手伸进了她的上衣。
她一边躲闪着,一边不断重复着“外面有人,外面有人。”
但是,我的经验判断:她是半推半就的!如果她真不愿意,随便喊一嗓子,外面的人就会进来。
我继续着我的动作,她一边继续嘟囔,一边躲躲闪闪的被我把衣服脱了。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我怎么能做到把她的衣服脱掉呢?
但是,脱了是脱了,过程并不顺利,包括后面的过程也不顺利。
我把她脱光后,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一松手,她居然找自己的衣服要装上。
给我气的呀!这是什么事啊。
要是放到现在,估计我就走人了。我就不喜欢这样半推半就的。
当时还年轻,那个劲头上来,不完成那一下就过不去。
所以,我大怒之下,一手按住她,一手继续脱自己的衣服。样子堪称狼狈至极。
就这样,她一边嘟囔,一边躲闪,我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自己脱衣服,终于把武器亮出来了。
我翻身上马,准备入港。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hua还在唧唧歪歪,在一番你来我往的推搡中,我终于进去了。她已经是大水汹涌了。这是何必呢?都这样了,非较这个劲?!
进去是进去了,但是因为刚才的打斗太激烈,我有点体力透支了。而且,加之进去的不容易,一旦得手,我有种发泄的欲望,所以狠狠的抽插。
这会儿hua不再嘟囔了,改成压抑着嗓子呻吟了。
在激动的大力动作下,我很快就不行了。狂射一气,内射。
如果感情好,我一般都会在事后把小弟弟留一会,温存一会。她这儿,我还生气呢,直接就把小弟弟拔出来了,从旁边桌子上揪了点餐巾纸,自己擦了擦。本打算不理她的,又于心不忍,就给她也扔了一点。
她起身擦了擦。然后光着屁股看着我,问“外面人进来怎么办?”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都懒得回答她。
本来准备和她一起吃饭的,这么一折腾,我真的有点生气了。
于是找了个借口就要走。
hua明显有些不舍。但我还是坚决出门了。
我不喜欢她这么唧唧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