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当时的情况下欧阳家完全没有必要与雁荡伤划清关系,就算他们的剑子没有能够最终夺魁,他们也完全可以就雁荡伤与欧阳家的关系大肆宣扬,毕竟雁荡伤也是出师于欧阳家嘛,到时候名声还是他们欧阳家的,只是换了个人夺取了剑魁而已。可是在当时的情况之下雁荡伤确实与欧阳家划清了关系,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不过在我看来,主动的一方是雁荡伤这一点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易湿也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我沉默的思考着易湿所说的话,我也不得不承认易湿说的确实有道理。
当然,我也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这个问题,毕竟不管他们之间到底谁做的这件事情跟我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是吗?
“算了,不去了解这个了。”我耸了耸肩开口道。
“小子,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对这个你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欧阳家有着诸多的意见?”易湿观察了我一番,随后便对着我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能对他们有什么意见?”我耸了耸肩摆手道。
“刚才你不都说过了吗?我甚至都没有接触过这个什么欧阳家呢,我为什么要对他们有意见?”
“你当我是瞎子?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易湿撇了撇嘴开口道。
“好吧,我确实对这个什么欧阳家没有什么好感。”我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开口道。
“不瞒你说,上次我已经见过那个传说中的剑子了。”
“嗯?”易湿的眉毛不由得一挑,显然易湿对这件事情来了兴趣。
“你见过他了?什么时候?”
“就在魔都的时候呗。”我耸肩道。
“你跟他……交过手了?”易湿显然很想了解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还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这甚至都让我有些头皮发麻,心想这个易湿什么毛病?
“呃……这倒没有。”我摇头道。
“当时他是过来偷袭的,我并没有跟他正面交锋。”
“偷袭?剑子?他没事儿偷袭你干什么?”易湿有些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这话,一脸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我询问道。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不过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当时我身边的夏诗。”
“夏诗?”
易湿不由得苦思冥想,不过很快便想起来了:“哦!就是之前差点被绑架的那个姑娘?”
夏诗在昆南的时候差点被两个神秘人给绑架,而且当时的我亦是一人独自面对那两个我到现在都还不知晓其身份的神秘高手,若不是易湿突然出现的话估计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是啊。”我点了点头开口道。
“这个剑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要将夏诗给带走,问其原因他也不乐意说,你说能搞偷袭的剑子,能好到哪里去?”
“不应该啊?”易湿看了看我,随后便再次想着什么。
“按理说这个剑子才刚出山不久,甚至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入了名剑山中间没有出来过,按照欧阳家的传统,如果欧阳家的老人不认为剑子成长到拥有绝对实力的地步是绝对不会将他放出来的。既然他已经出来了,那他应该对外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任何关系才对。”
“我也搞不明白这个问题。”我无奈的耸肩道。
“当时又不是雁荡伤出来打了个圆场,事情还真不一定那么快结束。我也问过雁荡伤了,雁荡伤也说不上来为何。”
“夏诗……”易湿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记得这个丫头是你从香港带回来的?”
“是。”我点了点头回答道。
“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夏诗,跟谁有关系?夏家?我怎么没有听说夏家有这么一个丫头?”易湿再次对着我询问道。
“你这样对一个女孩儿刨根问底干什么?合适吗?”我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易湿。
其实我是不太愿意将夏诗的身份暴露出去的,我担心这样会给夏诗引来更大的灾难。
要知道还有着一路人在打着夏诗的主意呢,就是上次在昆南遭遇的那两个神秘高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夏诗为什么会引得那么多人的注意。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跟我你还能隐藏什么?你快告诉我,我帮你分析分析。”易湿没好气的开口道,他当然看出来了我的警惕,这也让易湿更气了,易湿认为在他的面前我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才对,毕竟易湿自认为是我的恩师。
我再次盯了易湿好几眼,还是不确定要不要将夏诗的真实身份对易湿公开。
“好吧,我保证不会让这种事情让其他人知道行吧?我又不是什么大嘴巴,你还需要担心这个?再说了,你也更不需要担心我吧?难道我还能对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感兴趣不成?”易湿对着我保证道。
我心想也是,易湿这个家伙有些时候确实有些不太靠谱,不过他的人品还是值得肯定的。
让易湿知道夏诗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这么想着呢,我便对着易湿开口道:“其实夏诗是夏黄河交付给我的,夏黄河在临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夏诗。”
“夏黄河?”
这下易湿更加的诧异了,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继续开口道:“这个夏诗跟夏黄河又是什么关系?父女关系吗?”
“看上去应该是。”我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易湿不说话了,而是眯着眼睛在想些什么,我甚至都担心易湿一边想一边如此心不在焉的走路会摔倒。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伸出手在易湿面前晃了晃,易湿这才反应过来,对着我笑了笑开口道:“没事,我大概能够猜得出来这个丫头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身份了。嘿嘿!小子,不得不说你走运了啊。”
“走运?”我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易湿,不明白这个易湿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走运了啊。”易湿点了点头再次承认道。
“小子,你跟这个叫做夏诗的小丫头已经处到什么关系了?上床了没?”
我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一火把朝着易湿甩了过去,易湿机灵之下直接闪躲了开来,没好气的对着我开口道:“靠!你这个小子,有这么不尊重师长的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瞥了易湿一眼。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了?我有那么渣吗?”
“嘿!说得就跟你渣过的妹子少了似的,你瞅瞅你身边有多少红颜知己了?你岳父年轻的时候都不敢有你这么嚣张。”易湿再次撇嘴道。
我岳父?
我想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易湿应该说的是武舞的父亲武建军吧?这让我不由得一头黑线,心想这个易湿还真是敢说啊,要是让武舞的母亲在场,易湿不得死得很难看?
我反正是体验过我这位岳母的手段。
“我什么时候渣过人家?你把话说清楚。”我瞪着易湿开口道,心想着这个家伙要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出来,我非得上前揍丫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