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这种事情被夏婉玉知道了,那么夏婉玉成什么了?传出去的话,不仅仅是我的名声毁了,夏婉玉恐怕会再次承受比三年前更重大的打击!
这个想法就如同一把剑插入了我的脑袋一般,让我瞬间疼痛般的清醒了过来,体内的欲望也在这一刻完全退散。
我艰难的让自己的嘴与公孙蓝兰的小嘴分开,可能因为刚才我与公孙蓝兰吻得太过激烈的原因,在我们分开的时候中间还有一条银色的丝线久久未能断开,我当然知道那是我们的口水。
此时的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管这种细节了,一把便将公孙蓝兰给推了出去,此时的公孙蓝兰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一种致命毒药。
“阿姨,别……”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公孙蓝兰便再次扑到了我的怀里,又一次用自己的小嘴将我的嘴唇覆盖,我根本无法再说出话来。
我再次将公孙蓝兰给推开,皱着眉头对着公孙蓝兰开口道:“公孙蓝兰!你冷静点!”
公孙蓝兰此时几乎骑在了我的身上,声音沙哑着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手上也没有闲着,再次撕扯着我的衣服。
确实是撕扯,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衣服便被公孙蓝兰给撕出了一个大口子,这个女人现在的力气也确实太大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一把推在了公孙蓝兰的身上,公孙蓝兰没有坐稳,直接摔倒在了沙发上,而此时的我也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抄过我放在茶几上面的布包。
我随意的从里面拿出一根银针,也懒得去消毒什么的了,再次走到了公孙蓝兰的身边,还没有等公孙蓝兰反应过来,我便用自己的双腿将公孙蓝兰的双腿夹住,不让公孙蓝兰随意动弹。
我伸出一只手便直接将公孙蓝兰的衬衣给推了上去。
此时公孙蓝兰的身体明显更加的敏感了,我已经足够小心翼翼没有碰到公孙蓝兰的身体,不过我这样的动作还是刺激得公孙蓝兰叫出了声。
此时的公孙蓝兰发出来的叫声无疑于是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最致命的杀伤力武器,至少我在这一刻差点又没有坚守下来。
好容易静下心来的我被公孙蓝兰这样的动作再次给撩得心头火热,心里暗骂自己还真是倒霉,怎么就摊上这种事情了?
我虽然不知道使用太玄针法对此时的公孙蓝兰来说到底有没有效果,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其他的方法了,解药已经被公孙蓝兰给弄没了,如果再不对公孙蓝兰使用一些方法的话,恐怕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虽然公孙蓝兰是自作自受,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孙蓝兰这样,否则的话公孙蓝兰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而且我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要我什么都不做我自然是做不到的。
最好的方法我没有办法对公孙蓝兰使用,毕竟公孙蓝兰是公孙蓝兰,而我又是我,我与公孙蓝兰当然不能发生一些没有底线的事情。
所以现在我完全是在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来试试的,能不能够成功就看公孙蓝兰自己的造化了。
当然,如果我静不下心来的话,我是施展不出这太玄针法的。
面对这种情况,我估计就算是柳下惠都不一定能够静下心思,能够静下心思的除了女人就只有太监了。
可惜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太监。
我手里的针对准了我要刺中的穴位,却怎么样也落不下这一针,甚至我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老子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我不由得破口大骂道,即使是这样我还是静不下心。
不管了,先念两句老子清心咒吧。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八妇女姐,六一儿童节……”我闭上眼睛随便念了几句,这才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根本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将手里的针扎了下去,刺中了公孙蓝兰肚脐下方一公分差不多位置的一个穴位。
“啊——”公孙蓝兰仰着脖子尖叫了一声,如杜鹃啼血。
此时的公孙蓝兰身体紧绷,双手也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不让我乱动弹,看得出来此时的公孙蓝兰正在经历着某种此时的我无法理解的感受。
有效果?
看着公孙蓝兰的这个样子,我脸色不由得一喜。
没想到还真是被我给赌对了。
我也没有敢动弹自己的手臂,任由公孙蓝兰继续着这样的状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孙蓝兰脸上的红晕也退了不少,不过此时公孙蓝兰的皮肤上面却起了不少的粉红色小疙瘩。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些小疙瘩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公孙蓝兰此时松开了抓住我手臂的双手,无力的耷拉了下去,我就知道此时的我能够继续自己的动作了。
这么想着呢,我便继续提了提自己手中的银针,公孙蓝兰嘴里也再次发出了一些声音。
公孙蓝兰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诱惑,好在我足够稳定了自己的心神,并没有任何胡思乱想,继续着自己的针法没有停留。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蓝兰身上的那些小疙瘩这才渐渐的消失,整个人看上去也恢复了正常。
不过公孙蓝兰却是满身的香汗,看得出来公孙蓝兰好像也很疲倦。
我嘴巴微微张了张,此时的我要是真看不出来公孙蓝兰刚才经历了什么样的感受,那我就真是一只彻头彻尾的菜鸟了。
可惜我并不是菜鸟。
我一脸古怪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根银针,心想这太玄针法还有这么下流的用处吗?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乖乖!我还是等公孙蓝兰清醒过来之前赶紧逃离吧,要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也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将银针放进了布包,准备拿着‘作案工具’赶紧逃离现场。
然而我刚起身,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没有带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你就这样走了吗?”
我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去,此时的公孙蓝兰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漠的盯着我,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我都不知道此时的公孙蓝兰到底是喜是悲。
公孙蓝兰身上的衣服看上去还相当的凌乱,甚至刚才被公孙蓝兰自己解开的纽扣都还没有被公孙蓝兰扣上,而我这个时候几乎是俯视着公孙蓝兰。
我不由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都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对公孙蓝兰说话了。
甚至我内心之中还有些心虚,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这种心虚是怎么来的。
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公孙蓝兰的事情,甚至我还救了公孙蓝兰,我无愧于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