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夏长江确实有些太过欺负人了,不过仔细想想夏长江带这么多人过来,不就是为了欺负人的吗?还真没有什么毛病。
受此威胁,我确实不能凭借自己的意愿轻举妄动,要知道现场被包围的人不仅仅只有我,还有我父亲以及我父亲身边的亲密伙伴。
要是惹怒夏长江的话,以夏长江现在带过来的人,他完全可以让这些人同时开枪将我们给杀死在这个地方,我还真不得不受夏长江的威胁。
不过如果我就这么选择吃亏的话,那也不是我的性格,我也不会让自己过得太过憋屈。
这么想着呢,我便再次瞥了夏长江一眼,随后右手便轻轻的朝前一挥。
“你敢!”夏长江不由得一怒,他没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之下都敢直接出手,难道我真不想要命了吗?
然而夏长江说出这句话已经晚了,因为我手里的短刀此时已经出现在了子鼠的膝盖骨上,而子鼠受此疼痛也放声的惨叫了起来,这种疼痛完全不是子鼠能够忍的。
此时的夏长江脸色铁青,虽然我没有将子鼠给杀掉,不过我这完全是不将夏长江以及夏长江带来的那么多人放在眼里,这怎么能让夏长江感觉到不生气?
“张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夏长江死死的瞪着我开口道。
我冷漠的看了夏长江一眼,就如同没有听到夏长江所说的话一般,直接走到了子鼠的面前,抬起脚便朝着子鼠膝盖上我的那把短刀刀柄踩了过去。
嗤!
刀刃再次扎深了骨头几分,子鼠险些被这样的疼痛给弄得晕了过去。
然而我却并不被子鼠晕过去的机会,踩着短刀刀柄便开始转着圈,我甚至能够清楚的听得到骨头碎成渣的声音。
“张成!你给我住手!”夏长江此时脸色也越来越冷了。
子鼠现在已经属于失去了自己的右手,而我此时竟然还要直接废掉子鼠的一条腿,再这样下去子鼠那可就是真的完了,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然而此时的我还是如同没有听到夏长江在说些什么一般,脚上越来越用力,子鼠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
“让他死!让他死!”夏长江疯狂的对着自己身边的生肖高手命令道。
生肖高手们早就在等待这样的一个机会了,听到夏长江总算是下了命令,他们一个比一个兴奋,赶紧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枪,便要立马扣动扳机将我给打成筛子。
而此时还站在亭子里的我爸便赶紧开口道:“夏长江,你要想清楚了,为了自己身边的一条狗而让自己陷入深渊之中,甚至手里所有的东西都有可能会被收回去,这真的值吗?”
听到我爸的话,夏长江此时脸上的怒容也渐渐的消失了。
身边的生肖高手见自己的主子这样的一副表态,心里不由得急了,其中几人便要立刻开枪。
而此时的夏长江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生肖高手心里虽然很不想这样做,但是也只能无奈的执行夏长江的命令。
我爸再次看了夏长江一眼,随后便继续开口道:“他做错了事情,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就算子鼠死在这里,那也是死不足惜的!如果落在我的手上,可能下场比这还要更惨。而张成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给他留下一些终身难忘的痕迹而已,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我想这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夏长江看了看我爸,这才眯着眼缓缓开口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被谁威胁过,你真是好样的,张鸿才!这些账我会一笔一笔的算在我心里,你最好小心一点!千万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夏长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很是残忍。
看来夏长江心里也确实忍不住了,在这种时候还要吃我爸的威胁,夏长江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发生?
然而事实上却是夏长江真的被威胁到了,夏长江又何尝不想让我们父子两人就这样死在这个地方?这一直是夏长江多年的心愿,然而夏长江却还是被威胁到了。
我爸说得并没有错,现在的夏长江在乎的东西多了起来,所以才会受到他的威胁。
此时的夏长江甚至还在想,如果自己能够回到几年前刚被自己的对手给刺激得开始掌握大权,一心想要让他死的时候多好啊?估计现在也不会受到威胁了吧?那时候的自己可是什么都不会在乎,只想要报当年的仇。
现在夏长江虽然还是有着这样的想法,但是这其中已经掺杂了很多东西,否则的话夏长江觉得自己并不会有弱点,更不会被自己的对手如此威胁了。
“希望你能够等到那一天。”我爸瞥了夏长江一眼,缓缓开口道。
夏长江再次狠狠的盯着我爸看着,也不知道此时的夏长江心里在想着什么,不过也不难猜出来,恐怕夏长江现在想要生吞活剥我们父子两人的皮的心都有了吧?
只是可惜的是,夏长江也只是有这份心而已,现在他还真有些做不到。
夏长江没有再将自己的目光继续放在自己的这位一辈子的对手身上,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缓缓开口道:“我想现在已经足够了吧?”
我瞥了夏长江一眼,随后便对着夏长江笑着开口道:“当然。”
嘴上这样说着,不过我还是用力的踩了踩刀柄,我的这个动作让子鼠直接疼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我用脚尖一挑便将短刀挑了起来,用手稳稳的接住。
“他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吧?”夏长江皱着眉头看了我身边已经昏迷过去了的子鼠一眼,再次开口道。
“应该不会有。”我回答道。
虽然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不过子鼠以后可能再也体会不到双腿走路是什么感觉了。
我已经彻底的将如子鼠的膝盖组织给破坏得干干净净,骨头几乎都已经碎成了渣,就算去医院打钢板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其实这样我心里依然没有解气,要是有着充足的时间与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子鼠的另一条腿也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子鼠以后估计也会是自己的主子夏长江一眼一辈子离不开轮椅了。
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真的继续不将夏长江的脸面放在眼里如此行动的话,估计夏长江也不会再受我爸的威胁。
毕竟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很少会去考虑什么样的后果,如果我没有把握好这个度的话,将现在的夏长江给激怒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夏长江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位生肖高手招了招手,这位生肖高手自然明白夏长江这是什么意思,赶紧走到了子鼠的面前,脸色不善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蹲下检查了一番子鼠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