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保却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和总结。
“嗯,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儿后怕了……”徐旺福不得不承认,若不是韩光保逼迫他必须参与救援的话,还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收场了。
“还好,都是我有正经的,才没让你临阵脱逃,终于有惊无险逃过了一劫……”韩光保也不忘了表扬一下她自己。
“谢谢老婆大人,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来吧,让我这就好好表现一下,帮你实现生二胎的那个愿望吧……”徐旺福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儿面子,立即趁机想表现一下自己。
“打住,今天绝对不行……”韩光保却一把将徐旺福撑住。
“为啥不行?”徐旺福有点纳闷儿,之前你不是巴不得我全力以赴,倾囊而出来帮你实现生二胎的愿望吗?现在咋又说不行了呢?
“你喝了那么多酒,这样的情况下生出的孩子不傻也苶……”韩光保直言不讳,说出了不行的直接原因。
“可是我有点情不自禁憋不住了呀……”徐旺福终于原形毕露了。
“那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韩光保毫不客气,边一把将他甩开,边丢下这句话,直接离开了。
害得热情洋溢的徐旺福,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自艾自怨地倒在了沙发上。
夜深人静,躺在唐二正家东屋的炕上,方轻盈还在耿耿于怀这个滕云龙。
“惠莲姐,你说,此刻的唐二正,跟那个滕云龙正在做些什么呢?”方轻盈试图从夏惠莲那里获得自己想象不出的答案。
“假如滕云龙真是个男孩子的话,可能一个炕头一个炕梢,各打各的呼噜,睡得正香吧。”夏惠莲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假如这个滕云龙是个女孩子呢?”方轻盈立即这样追问。
“这要看唐二正是否知道滕云龙是个女孩子……”夏惠莲秒懂方轻盈的心思,立即这样答道。
“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方轻盈却要刨根问底。
“知道的话,也有两种表现,要么竭力回避滕云龙,避免跟她发生那种关系;要么俩人早已达成了某种默契,趁着夜深人静,剥掉白天的伪装,早就好在一个被窝里了吧……”
夏惠莲将她的猜测都具体描述出来了。
“那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夏惠莲会不会吃醋呢?”明明是方轻盈自己醋意大发,却要这样问夏惠莲。
“干嘛这样问我,难不成是你耿耿于怀地吃醋了?”夏惠莲立即嗅出了真正的意味,直接这样反问道。
“哪有啊,我就是生怕唐二正不了解这个滕云龙的底细,万一是被滕云龙的姐姐滕云凤派来的卧底,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唐二正不知情的情况下,钻进他被窝,稀里糊涂中将他套牢,然后来找后账可就麻烦大了。”
方轻盈却急忙用这样的理由来为自己争辩说。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所以,在你没回来之前,我不止一次急功近利地想搞清滕云龙到底是男是女,只不过总是没成功……”
夏惠莲忽然感觉到,自己也许该跟方轻盈结盟来破解这个难题,所以,才直言不讳,把自己曾经的做法都披露出来。
“我打赌,用了我说的那个办法,肯定一秒钟让滕云龙现出原形。”方轻盈趁机提及了之前她告诉过夏惠莲的,那个对滕云龙性别一试便知的绝招儿。
“那个法子倒是好,只可惜,要到明天白天才能实施,但假如今天夜里,滕云龙就对唐二正下手了可咋办呢?”夏惠莲居然这样担心起来。
“要不,咱俩这就去偷听他们俩在炕上干嘛吧,假如听到好在一起的动静,明天都不用那个办法来试验了,直接认定滕云龙是男是女了。”方轻盈还真是有点沉不住气了。
“咱俩都去未免动静太大了……”夏惠莲似乎很有经验。
“那就咱俩一个一个去……”方轻盈显得特别执着。
“那好,那先去吧——一旦发现跟咱俩预想的一样,我立马回来叫你,咱俩一起到东厢房去揭穿真相。”夏惠莲这样回应说。
“好,惠莲姐去吧……”
就这样,夏惠莲悄然从之前跟唐二正偷偷约会的那个途径,去到了东厢房南屋的窗外,侧耳倾听里边的动静……
可是奇怪了,里边居然啥动静都没有,愣是等了半个来小时也一无所获,就原路返回,到了东屋,方轻盈立即问:“咋样啊?”
“好像都睡着了,我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夏惠莲如实回答说。
“也许是惠莲姐到了窗外,弄出的动静被他们俩听到了,就假装睡着了吧?”方轻盈立即这样怀疑道。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啊……要不,我再去一趟吧……”夏惠莲一听她这样说,也觉得或许唐二正听到了动静,就停止行动,所以,想再去一趟。
“别了惠莲姐,还是我去吧,我肯定不弄出任何动静,或许会有收获呢……”方轻盈说完,起身就沿着刚才夏惠莲的那个路径,到了东厢房南屋的窗外,也竖起耳朵听里边的动静……
听了一阵,果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她居然大着胆子,将窗户给撑开一道缝隙,借着月光朝里边观瞧。
尽管房间里光线暗淡,但还是看清了俩人睡觉的轮廓。
尽管俩人并非一个炕头一个炕梢,但看轮廓却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般赌“各睡各的”,这才让方轻盈感觉没什么破绽可寻,又屏息静气听了一阵,还是没动静,这才返回了东屋。
“咋样啊?”这回轮到夏惠莲问她了。
“也是没听到什么动静——而且我还撑开窗户朝里看了一阵呢……”方轻盈也是如实回答她的所见所闻。
“看见什么了?”夏惠莲很是惊异方轻盈的胆量,比自己还大。
“看见他们俩确实各睡各的,但似乎,跟惠莲姐猜测的不很一样……”
“咋不一样了?”
“并不是一个炕头一个炕梢,间隔很大睡的,好像他们俩的被褥是连在一起的……”方轻盈说出了这样一个她认为的奇怪现象。
“真的吗?那我再去看看!”一听到这个细节发现,夏惠莲立马觉得有问题,居然再次沿着那条路线,去到了东厢房的南屋窗外,也学方轻盈,将窗户撑开一个缝隙,朝里观瞧。
跟方轻盈说的一样,的的确确是俩人都不在炕头,也不都在炕梢,若是居中,褥子连着褥子并排各睡各的……
仔细观察了好一阵,也不见什么异常,夏惠莲才轻轻合上窗户,快速返回了东屋。
“看出问题了吗?”
“还真看不出什么问题。”
“那他们俩为啥不隔开,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梢呢?”方轻盈还是觉得这是个不好解释的问题。
“这个——现在也只能解释为,我今天知道二正要回来睡,就专门去给他的南屋烧了炕,这样的情况下,炕头肯定太烫,睡觉反而不舒服,当然了,炕梢又肯定太凉,也不舒服,这样的话,俩人居中并排各睡各的,也说得过去……”
夏惠莲却从这个角度,给出了一个貌似合理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