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村长徐旺福还有治保主任罗志农带队,再就是唐二正拎个中号的行李箱,样子挺沉的,外加几个村民的人……”周雪峰急忙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让他们进来吧,直接到一楼会议室等候……”齐副镇长立即发出了这样的指令。
“姐夫啊,要不要先查验一下他们呢?”周雪峰主动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查验什么?”齐副镇长还真没想查什么,因为他主观臆断,唐二正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特别是来者里边有村干部,说明他们并非“野路子”的刁民,而是村委会带着村民来赎人的,所以才会这样问。
“一个是他们是否真的带百万现金来的,还有就是带没带什么管制刀具之类的凶器……”周雪峰却觉得,这个唐二正也许来者不善,不加以防范万一出点纰漏差池,回头变主动为被动可就抓瞎了。
“我看没那个必要……”齐副镇长却不屑一顾地这样答道。
“为什么呀姐夫?”周雪峰却感觉不能掉以轻心。
“就这几个村里来的虾兵蟹将,给他们吃了熊心吞了豹胆,也不敢在咱们的底盘撒野整事儿吧,即便是带着管制刀具,有我的那么多精壮保镖,还有你那么多城管的手下,量他们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齐副镇长真没把唐二正,特别是徐旺福和罗志农之流放在眼里,对于实权在握,差不多相当于当地“土皇帝”的他,咋会把几个村里来的刁蛮放在眼里呢?
“那万一……”但周雪峰还是谨慎地这样担心说。
“没什么万一,一旦进到咱们的一亩三分地,给他们十八个胆儿也不敢造次,反倒是咱们一旦进行搜身排查,显得咱们做贼心虚一样……”齐副镇长将他们所处的优势都说了出来。
“那就这么让他们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周雪峰原本想一进门就给唐二正他们一个下马威,搜搜他们身上是否带着管制刀具之类的凶器,让他们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听姐夫的意思,对他们的能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这让他觉得有点太过大意了。
“那当然了,让他们直接去到一楼的会议室,然后,门外窗外都布下咱们的人,量他们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他们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呢?”齐副镇长倒是给小舅子出了一个好主意,将唐二正之流一众刁民都关进“笼子里”他们还能闹出什么乱子来?
“那好吧,那都听姐夫的,我这就按照姐夫的意图去安排他们,都安排妥当了,姐夫再出面会见他们……”一听姐夫这样说,周雪峰才觉得万无一失,急忙出去,吩咐他的手下,放唐二正他们进来,然后,直接引领到了一楼的一个能容纳二三十人的中型会议室。
然后,才返回二楼齐副镇长的房间,来请姐夫出去见他们。
“再等等……”
“等啥呢?”
“等一个人……”齐副镇长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等谁呢?”周雪峰不可思议地这样问。
“等郑春妹……”齐副镇长终于说出了具体是谁。
“等她干嘛呢?”周雪峰不可思议地这样问。
“我要让她亲眼目睹我是如何整死这个唐二正的!”齐副镇长得意又阴毒地这样答道。
原来,今天早上郑春妹醒来之后,感觉晕晕沉沉的,而且还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
急忙查看,发现各种蛛丝马迹都在证明,自己被男人搞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这是谁干的?
竭力回忆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却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跟哪个男人在一起厮混过!
急忙叫来齐副镇长给她派来的保镖问:“昨天谁来过我的房间?”
“没谁呀……”保镖得到过齐副镇长的吩咐,要隐瞒他曾经来过。
“那我是咋回到家里的呢?”
“是这样……”保镖就说出了郑春妹昨天出去一趟,但半路晕厥过去,被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给送了回来,送完之后就离开了——这个过程都说了出来,但却只字未提齐副镇长曾经来过。
听了这个过程,郑春妹的心里就充满了狐疑,立即想给齐副镇长打电话,问问是不是他这样安排的……
同时,主要是核实一下,到底是谁昨天夜里搞过自己,而且还不止一次,甚至根据身体各部位的酸痛感觉,还能推算出,这个搞自己的男人趁自己人事不省还搞了不少花样,肯定的翻来调去没少折腾,但却都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问题是,保镖为啥说齐副镇长没来过这里呢?
难不成,自己就是被齐副镇长的这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趁自己昏睡到人事不省的时候,肆无忌惮地搞了自己?
但乜斜地看了这个保镖一阵,却根据自己的第六感断定,应该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有可能就是齐副镇长吧,发现我昏睡状态,就来了兴致,搞了一把不过瘾,又变换花样搞了n次,然后趁我还没醒,就叮嘱保镖,说他不曾来过!
不行,一定要跟他当面核实一下才行。
所以,一大早,郑春妹就起来,梳洗打扮一番,立即驱车去了飞马山庄,到了楼下才给齐副镇长打了电话,说她来了,有要紧事儿找他询问。
齐副镇长心知肚明这是郑春妹早上醒来发现被男人搞过了,但又不知道是谁的杰作,就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找上门来跟自己对质来了!
又不能拒之门外,而且昨天搞过之后,有点儿上瘾,且大战在即,总是令他有一种无名的兴奋,听到她的声音,就有些情不自禁,声音,才没想太多,就让她进来。
到了他的房间,果然她见了面开口就问:“死鬼,快说,是不是你昨天趁人家人事不省的时候,搞了人家,而且还花样翻新不止一次?”
听她这么浪不溜丢地咄咄逼人,齐副镇长哪里还保持得住,上前一把将郑春妹给抱住……
“松开我死鬼,快点儿跟我说清楚,昨天为啥趁人家不省人事就搞了人家还不止一次!”郑春妹边假装挣扎,边这样较真儿道。
“还不是魂儿被你给勾去了,喜欢死你了才会情不自禁那样做嘛……”齐副镇长还为他的卑劣行径做如此美化。
“那也不能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尽情糟蹋人家吧……”其实郑春妹就喜欢齐副镇长这样的甜言蜜语,但嘴上还是要表现出嗔怨来。
“你不是曾经说过,生下来就是我的菜吗?”齐副镇长用之前郑春妹说过的话,作为答案。
“是你的菜也不该偷偷摸摸地吃吧,咋说也得在人家清醒的时候才可以尽情饕餮吧……”郑春妹还是矫揉造作地继续假意埋怨。
“就像现在这样?”齐副镇长倒是会借题发挥,直接上前就对郑春妹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