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迎面而来的风让云韵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里正好有一个底下岩窟,暂且作为避暑之所吧。”
塔戈尔沙漠底下一处不知名的岩窟之中,嬴政慢慢将云韵放在了一张软榻之上。
“你的空间戒指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感受着身下从不知名的魔兽皮中传来的丝丝凉意,云韵忍不住说道。
在空间戒指中放着这般‘无用’的东西,绝对是一件可以隐忍侧目的事情。
这是要多么娇生惯养才能形成这么的一个习惯?
对此云韵只觉得自己有些难以想象得出。
“出门在外,总要将所有可能遇到的事情都考虑到才成。”正在煮着茶的嬴政说道。
“你考虑的可真是仔细。”云韵戏谑道。
“这可不是我考虑到的。”嬴政道。
“那是谁?”云韵好奇道。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嬴政回道。
这个人是谁当然不能告诉云韵,嬴政总不能说这些都是美杜莎女王准备的吧?
毕竟,轮到对沙漠生活的了解,即使是嬴政也不可能比得上美杜莎女王这条‘地头蛇’。
“不能告诉我的人?”云韵默念着这句话,瞬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一时间,云韵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吃味。
“来,躺好。”嬴政走到云韵跟前,拍了拍云韵那未曾受伤的腰侧道。
“你还真要为我治疗伤势?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我的伤势没有人能够治好的。”云韵诧异道。
当然,此时她也注意到这一点,对嬴政拍她腰侧的这种行为,她却是无意识地选择性视而不见。
“能不能成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况且,即使治不好,也肯定能够减轻你地疼痛,我的这些伤药可是祖传的,一般人可是用不到的。”嬴政道。
“既然你不死心,那总要让你试一试才是。”云韵想着点点头道。
“乖,躺好。”嬴政扶着云韵让其侧躺着道。
“喂,我可是斗皇,知道什么是斗皇吗?”被这般当作小孩子一般对待,云韵顿时不乐意了,但她还是配合着嬴政侧躺在软榻之上。
“知道。”嬴政道。
“你不就是想要告诉我,你的年龄已经很大了,想让我喊你‘大姐’吗?”嬴政在云韵还来不及满意的情况下接着道。
“你这样,我估计还没有因为伤势而死,就要被你气死了。”云韵只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向现在这般暴躁过。
平生第一次,她生出了一种想要欺负人的感觉。
什么我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什么‘大姐’啊!
我明明才刚刚三十岁而已,好吧,三十岁确实已经不算小了,但我可是斗皇啊,在斗皇强者中,三十岁的年龄明明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年龄。
就算我一辈子止步于斗皇境界,但活上一百多岁也不是问题啊,寿命至少是普通人的两倍,这样算起来的话,我现在最多十五岁,甚至是更小。
“喂,你要干什么?”思维跑远的云韵突然间惊恐道。
“脱裙子啊。”嬴政解着云韵的腰带道。
“你···”云韵连忙按住了自己的腰带。
“你的伤口需要清洗一下,若是不将裙子褪去,怎么清晰伤口。”嬴政抓过云韵按在腰带上手掌道。
“我不要。”云韵练练摇头道。
裙子褪去的云韵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云韵,云韵自己会不知道吗?她怎么可能让那样的自己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哪怕这个男人有些不一样。
“现在的你自伤口一下,到处都是血迹,之前有除了那么多的汗,若是不及时将伤口以及血污清洗干净,你应该知道那么出现什么后果的。”嬴政直视着云韵的眼睛道。
“那也不行。”云韵坚决地说道。
“真的不行?”嬴政问道。
“不行。”云韵郑重且严肃地说道。
“那好吧。”嬴政说着松开了云韵的手,但他却将手移动到了云韵的脖颈边。
“你要做什么?”云韵略显局促地说道。
“我在想,我能不能打晕一位斗皇。”嬴政对着云韵地颈间比划着手势道。
“你要打晕我?”云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现在,这是最好的选择,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配合。”嬴政道。
“别,别。”云韵连忙组织道。
“我有主意了,你将我的裙子裁开就是了,这样也能清理伤口。”云韵连忙说道。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嬴政思索道。
“既然是好主意,那就这样做。”云韵顾不得羞涩道,她现在是真的怕嬴政真的要把她打晕了。
那种事情实在太恐怖了。
最关键的是,云韵知道,现在的自己还真的未必能是嬴政的对手。
回答云韵的是嬴政并指如见自云韵腋下向下划去,指锋所过之处,衣裙随着割裂开来。
眨眼间的功夫,半边晶莹半边血玉已经出现在嬴政的视线中。
若不是那化不开的血腥味以及那道恐怖的伤口的话,出现在嬴政面前的应该是时间最美的风景了。
在嬴政的视线下,云韵只觉得自己那半边因为太过疼痛而麻木的半边身子渐渐地重新有了感觉,不过,这样地感觉却并不太好,不仅重新唤起了那种直入骨髓的疼痛感,更有一种难掩的尴尬。
“你在看什么啊?还不快点动手。”云韵勉强镇定心神,她不断地告戒着自己,在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慌。
“斗皇的血确实是挺多的,尤其还是女斗皇。”嬴政意味莫名的说道。
云韵总觉得嬴政的话中还有着别的意思,但一时间她与说不上来在自己感觉在总觉得有一丝古怪的感觉来自那里。
想着想着的云韵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一块湿毛巾在此时已经覆盖在了她那暴露在外的大腿上。
随着嬴政擦拭的动作,血迹慢慢隐退,血色下的晶莹慢慢的浮现出来,在嬴政的手掌下,更是有着时间少有的美妙触感。
这种触感无疑是大了折扣的,此时云韵的身体状况显然不怎么样,但饶是如此······
在嬴政的手掌下,是云韵微微颤抖的身躯,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哪怕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不得不如此,但是,当嬴政的手掌覆在她那完全裸露在外的半边娇躯上来,她还是慌乱了,哪怕在两者之间还有着一条厚厚的毛巾。
因为出现在云韵脑海中的却是嬴政的那一双手掌。
紧紧的闭着眼睛的云韵只希望时间能够过的快一点,早点结束这一切,但时间这种东西又岂会随着人的心思而改变。
事实上是,
事实上
我是后悔了,不过,比起这份后悔,我更不愿看到你痛苦的样子。
云韵每每想起嬴政的回答就忍不住心头一阵狂跳。
这是嬴政告诉她的答案,这个答案很好,好到云韵难以忘记。
腰间的伤口虽然依旧难以愈合,但已经不再流血了,这对云韵来说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虽然嬴政只是戏称那些伤药是祖传的,但其中的珍贵云韵却能够想象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