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左右结构的亲娘的‘娘’字,都好解释,一个善良的‘良’字,左边加一个女子的‘女’字,善良的女子就是‘娘’,说明娘都是善良的。”
“麻坛主有才,请麻坛主解释!”
“请麻坛主解释!”
“麻坛主,赐教!赐教!”
“麻坛主!上!”
“麻坛主,冲!”
······
人们大呼小叫,要求麻九解释三人日组合成‘春’字的道理。
甄春梅朝黑板的一边挪动了几步,以便给麻九上台提供空间。
小马驹则连连朝麻九招手,小脸上更是期待万分。
婉红轻轻拍着脑门,小琴在机械地拽着小辫子,李灵儿在飞速的眨动美丽的大眼睛。
可见,三位女侠都是思考如何解释三人日组合成‘春’的问题。
看到大家如此热情,麻九淡淡一笑,说道:“诸位,诸位,汉字很复杂,三人日构成‘春’字的道理真的不好找到,这样吧,咱们用‘二大日’三个字构成‘春’字吧,大家以为如何?”
“好!好!”
“二大日成‘春’,妙哉!”
“解释二大日成‘春’!”
“坛主,解释一下道理!”
······
众人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麻九笑笑,脸上有兴奋,也有一丝无奈。
待吵闹声小了一些,麻九面朝众人,说道:“诸位,冬天是很冷的,到了春天,感觉会怎样啊?”
“暖和!”
“温暖!’
“天变热了!”
“对!大家说的很对!春天万物复苏,百花齐放,气候变得温暖了,太阳距离我们近了,看起来也变大了一些,给人的感觉似乎多了一个太阳,暖融融的,这就是‘二大日’三个字构成‘春’字的道理。”
“坛主有才!”
“有才!”
“坛主高见!”
“坛主能编!”
······
众人一阵褒奖麻九。
甄春梅也向麻九投去羡慕的秋波。
一丝丝,一股股,一浪浪。
有一种情感在奔涌,在流淌。
三位女侠都不断点头,很显然,她们也认可麻九的自圆其说。
这时,小马驹突然站起来,一脸兴奋的朝甄春梅大喊:“春梅姐!春梅姐!”
“什么事啊?小马驹。”甄春梅柔声问小马驹。
“姐姐,姐姐,我发现一个‘春’字的组合。”
“什么组合?说一说,叫大家听听,合理不?”
“就是···就是···‘一夫日’三个字能组合成‘春’字。”
“一夫日?合理!合理!能解释一下吗?”
闻听甄春梅的话,小马驹陷入了沉思。
他只想到了组合,并没有合理的解释。
“我能解释!”一个粗鲁的男声突然大喊。
甄春梅望了一眼那个男会员,说道:“请说吧!”
“一夫日成‘春’吗,就是一日换一个妇人,感觉就像春天一般滋润了。”
······
第二天一大早,白云洞里就热闹起来了。
三位女侠和柳叶早早起来,走进厨房,帮助胖大姐和赵巧儿等准备婚礼的宴席。
虽然胖大姐是新娘之一,因为厨房实在太忙,所以只得先干活了。
铁匠炉也停止了打铁声,徐铁匠母女也被胖大姐找到厨房,帮着忙活菜肴了。
厨房里煎炒烹炸,热气腾腾,香气扑面,人声鼎沸。
老猫领着人把饭厅里的大桌子和板凳都搬到了院子里,摆成了三排,每个桌子上都摆上了一坛子竹叶青酒,碗筷也摆到了桌子上。
酒坊老赵和老穆领着人在搭建婚礼的礼台。
礼台高半米,一丈二的见方,上面铺了红色的地毯,显得十分的喜庆。
礼台就搭在婉红居住的巨石东面,紧靠巨石。
礼台的南北两边各立着一根一丈多高的立柱,立柱上悬挂着一幅红色绸缎的标语:心心相印,百年和好。
朱立穿着一身唐装,这瞧瞧,那儿看看,遇到紧急的活儿,就帮上两手,俨然一个指挥若定的管家。
他去厨房瞎指挥,叫胖大姐给推了出来。
朱立便来到了麻九的屋里,跟麻九聊起了搭救柳叶的具体过程。
不一会儿,院子里响起了马蹄声。
大虎敲门走了进来。
见朱立在这儿,大虎便说道:“新郎官,时辰已经到了,你赶快去接新娘吧!马已经给你牵来了。”
于是,朱立便走出屋子,回到自己的新房,戴上事先准备好的大红花,出门,骑上麻九的小黑马,两个壮汉抬着一顶太师椅改装成的花轿跟随,老猫老赵大虎二虎以及通州木碗会的其它一些人员等也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白云洞,朝山下一道门方向走去。
麻九把他们送出大门,大声叮嘱道:“道路狭窄,注意安全!”
白云洞里,老穆已经搭建完了礼台,回到了自己的新房,洗洗脸,刷刷牙,换上了新郎官的服装。
他也是一身唐装,只不过比朱立的颜色略微深一些,朱立的锦缎颜色偏红,而老穆的锦缎颜色偏黑。
将系着大红花的粉色绸子扎在了腰间,老穆坐在床上,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成家的感觉真好,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想到胖大姐身上的特殊香味,老穆咂咂嘴巴,心里一阵幸福。
他很感激朱立,要是没有朱立运作,他和胖大姐依然是一对野鸳鸯。
连这身衣服,也是盆会出钱给做的。
院子里,桌子旁已经坐了不少的人,没有接亲的人们都走出了房间,坐在了桌子旁,一边摆弄着碗筷,一边闲聊着。
厨房的香气飘到了院子里,不少人嗅着鼻子,贪婪的看向厨房。
那神态,那眼神,简直就像馋嘴的孩子。
有人说乞丐像孩童,这话一点不错。
有几人搬过来酒坛子,用筷子扎破封口的牛皮纸,将筷子伸到酒坛子里,蘸出滴滴白酒,仰头贪婪的品尝着。
这是正宗的酒鬼。
无花无酒心发蒙,一滴就能解馋虫。
厨房的门开了,一盆盆的菜肴被端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人们都伸长脖子,看向菜肴,开始品评起来。
“这个四喜丸子做的有些大,颜色也比较昏暗,闻着还行,不知口感如何。”
“笨蛋!丸子越大,越有劲,这是常识!”
“你说的是啥呀?”
“我···我说的是驴那个!”
“哪个呀?”
“悠悠荡荡那个!”
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正在摆菜的赵巧儿和徐铁匠母女赶紧转身,跑进了厨房。
众人笑的更欢了。
当每个桌子都摆上了八个大盆的时候,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从白云洞大门传了进来。
原来是接亲的队伍回来了。
乒乓声是人们敲打木盆的声音。
欢快,憨厚,带着一丝戏谑。
胖大姐从厨房出来,一溜小跑的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很显然,她去换衣裳去了。
婉红和赵巧儿随后跟了进去。
小琴李灵儿徐铁匠母女以及厨房其它几个妇女走向了桌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