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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九起手干了一碗酒,喝得干净利落,十分的豪爽。

麻九用袖子抿了一下嘴巴,说道:“我看到了一场血腥的屠杀,侵略者凶残的眼神,带血的屠刀在挥舞,兄弟姐妹父母乡亲无助的呼喊,鲜血染红了庭院屋舍地面,正义和善良遭受摧残,邪恶和罪孽在疯狂蔓延。这是一个黑暗的社会,这是一个恶魔主宰的世界,黑白颠倒,善恶不明,兄弟们,团结起来,砸碎这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吧!”

朱碗主老猫和老穆不约而同地敲起了酒碗,为麻九的言辞喝彩。

这是大家的心声!

这是树族人的心声!

“姜大哥!麻九是好样的,我老朱原来就没看错!干!”

“干!”

“干!”

······

两坛子酒很快就喝没了,屋地弄得湿漉漉的,满屋子充满了酒气,朱碗主和老猫这回是彻底喝多了,两人这回真的成了酒疯子。

朱碗主抱着炕上的一个枕头嚎头大哭:“姜大哥,姜盆主,姜大眼,姜大牛,你死得好惨啊!姜盆主···姜大哥···你睁睁眼呀!姜大哥,你说话呀!···你头上的伤···小菜一碟···你背上的窟窿···咸菜一碗···都不是事,兄弟替你吃,兄弟替你舔!···姜大哥,姜大哥,你别闭眼呀!···你别变软啊···你是最硬的···最硬的!大哥!你死得好惨呀!···”

朱碗主对怀里的枕头又亲又吻又舔又啃又摇又晃又扯又抻,整个一个精神病态反应。

麻九注意到,那个枕头的样式和颜色居然和通州老营姜盆主的枕头一模一样!

是个大大的绣着红色牡丹花的白色枕头。

难怪朱碗主把它当成了姜盆主呢!

老猫坐在地上,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咧着大嘴,大放悲声:“姜大哥呀!你死得真冤枉啊!···是我这只臭猫害死了你啊!···我早看出了···胖三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拿起木杵的时候···我的心就一哆嗦啊···可···可···臭猫我那天啊···嘴也慢···手也慢···腿也慢呀!大哥!是我臭猫害死了你啊!···我该打,我该罚,我该下地狱啊!大哥,你死得冤枉啊······”

老穆坐在炕沿儿上,悲伤地颤抖着,抹着眼泪,像个极度悲哀的大孩子。

麻九两眼发直,呆坐在桌子旁,也是一脸的忧伤。

一幕幕往事像流水一样流淌在麻九的心田。

自从穿越过来以后,姜盆主带人舍命劫法场搭救自己,又放手叫自己去曲州卖马,去西县调查大户情况,放手自己搞黑火药的研究,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姜盆主都表现出极度的关怀和照顾,既像严厉的师傅,又像慈祥的父亲。

麻九对姜盆主是有一定感情的,要不是姜盆主等人劫法场,麻九刚刚穿越过来,就得被砍头了。

不但有恩,还满身正气,姜盆主的去世怎能不令人悲伤呢!

满屋酒气弥漫,满屋悲伤一片。

桌上杯盘狼藉,心里百感交集。

朱碗主和老猫还在嚎头大哭,都在和假想的姜盆主对话,以排解心中的愁苦。

两人的悲声震得窗户纸微微响动,听起来更是有些刺耳。

这是迟到的吊唁!

这是深埋心底的呼声!

“姜大哥!你死得好惨啊!”朱碗主摇晃着大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

“姜盆主,是小弟害死了你呀!小弟这只臭猫的罪过啊!罪过啊!”老猫双掌拍打着自己的脑门子,眼泪无声地流淌着,模糊了面颊。

咣当!

房门被推开了,那速度极快,门轴的尖叫声短促而高昂。

婉红突然闯了进来。

朱碗主和老猫就像遭了雷劈一样,顿时哑巴了,身子僵硬了,凝固了。

朱碗主抱着白白的大枕头,老猫双手停在了脑门子上,两个人成了雕塑。

婉红双眼通红,披头散发,神情恍惚,也像遭到了雷击一样。

麻九一看婉红闯了进来,心道:坏事了,他急忙站起来,朝婉红奔去。

婉红跌跌撞撞,浑身颤抖,两眼发直,黯淡无光,像一只病鸟一下扑到了麻九的怀里,她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几个沙哑的字符:“我爹···他···死了!?”

说完,婉红两眼一闭,晕倒在麻九的怀里了。

一种女人的气息!

一种悲哀的气息!

软软的,像残花败柳!

冰凉的双手,紧闭的嘴唇。

一只失去意识的绵羊,披着虎皮的绵羊。

朱碗主老猫和老穆同时张大嘴巴,瞪着双眼,仿佛一条条僵硬的死鱼。

酒气肆虐,拨动着人们敏感的心弦。

麻九抱起昏迷的婉红,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屋子,朝巨石方向走去,身影闪动,仿佛一个醉汉。

阳光在头顶倾泻而下,烤的麻九脸上有些发烫。

巨石上一声门响,小琴李灵儿露出了身影。

几人把婉红弄到了巨石上的绣房里,放到了床上。

李灵儿一看就明白了,婉红肯定是听说爹爹去世了,受到突然打击,过度悲哀,造成的晕厥。

小琴有些疑惑,婉红刚刚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怎么突然晕倒了呢?

“咋回事?咋回事?”小琴问麻九。

“听说爹爹去世了,便晕倒了!”麻九声音低沉。

小琴突然张大嘴巴,神色肃然地点点头,沉默了。

李灵儿替婉红梳理着乱发,动作暧昧轻柔,仿佛摆弄着一只受伤的小兔。

小琴拿起婉红的手,夹在自己的两手之间,轻轻抚摸着,按摩着,把自己的能量传递给昏迷的婉红,驱散婉红手掌上的冰寒。

李灵儿给婉红弄好了头发,又轻轻按压婉红的人中。

小琴又按摩婉红的另一只手。

婉红苍白的脸上似乎逐渐出现了血色,紧闭的双唇渐渐舒展,眉毛开始抖动。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两颗巨大的泪滴从眼角滑落。

她忽地坐了起来,一把拉住麻九的手:“快说!我爹到底咋回事!”

一股寒意从婉红的手传到了麻九的身上,麻九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婉红双眼模糊,泪水汹涌,泪珠噼噼啪啪从脸上滑落。

整个一个泪人。

麻九走近半步,靠在床边,道:“这事说来话长。通州木碗会转移到木州城西六灵真人庙后,盆主叫朱碗主和胖三去城里寻找木州木碗会的下落,两人偶然听说在处州紫竹园认识的歌女金菊银菊来到了木州,于是两人就去木州玫瑰园找金菊银菊乐呵去了,没想到两人喝完了花酒,刚出玫瑰园的大门,就撞见了来找两人的盆主。

唉!盆主一看两人不干正事,去花天酒地了,喝得醉醺醺的,整个一个流氓无赖,就当场痛打了两人,把胖三的半个门牙都打掉了。回到住处后,把两人关了起来,叫他们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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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叶传奇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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