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三七本为寻常中药,作为练武之人,董遵诲自然也认得,他转头去找个树枝准备将蛇的尸体弄走,吴望喜却突然拔腿就跑。

远处的藤甲兵捂着鼻子大喝:“别跑。”

董遵诲回头,吴望喜已跑出一段距离,他急忙回身去追。

吴望喜本不会武艺,拿跑得过董遵诲,几步就被他抓住。

“你想干什么?”董遵诲低喝到。

吴望喜喘着气到:“公子不会医术,如何救活土司孙儿?我要去鹤城搬救兵,救出公子。”

“你是在害公子,”董遵诲怒到:“倘你跑了,土司必迁怒于公子。”

吴望喜说到:“土司孙儿不是还有一口气吗?只要有一丝希望,土司不会把公子怎么样的。可这几天我们不能干等,如果我从鹤城搬来救兵,必能救出公子。”

董遵诲淡淡到:“公子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我相信公子能救活土司孙儿。”

俩人对话的空当,藤甲兵追了上来:“尔等要作甚?”

董遵诲讨好的笑到:“兵爷,方才实在太臭了,我等准备找找有没有水源洗洗鼻子。”

藤甲兵冷冷到:“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我即刻回禀土司大人,处死你们的公子。”

“不会,不会的,”董遵诲笑到:“我等正好在此处观察一番。”

藤甲兵为免出意外,喝到:“还观察什么,两个小时时限已到,倘你再不回去,就等着给你家公子收尸吧。”

跟这几个藤甲兵说好话没用,无奈俩人只得回到大寨。

见到俩人,柴宗训急忙问到:“可有发现?”

吴望喜一脸嫌恶的说到:“公子有所不知,当日五郎将那过山乌刺死抛尸断肠草丛,那剧毒草丛中根本没有东西敢接近,以至那过山乌肠穿肚烂,发出阵阵恶臭,着实令人恶心。”

柴宗训有些着急:“我问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吴望喜摇头到:“那山腰处尽是些杂草,并未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土司上前到:“看也看了,药也熬了好几次,倘再不能治好我孙儿,明日天亮之前,你们全都得死。”

董遵诲小心翼翼的说到:“公子,那断肠草丛中混了些三七,不知道有没有用?”

既然断肠草丛里有三七,而三七本就是外用止血,内服散淤的药,那就采一些来熬制试试。

蛇毒和断肠草在柴宗训看来都是虎狼之药,在配比中应该放少一些,那就三比一吧。

仍然是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的方法,药熬出来之后还是喂给了竹鼠。

一群人紧张的盯着竹鼠,跟其他试验的竹鼠一样,它还是缩在角落怕人。

“吱”竹鼠突然叫了一声,举起前爪站了起来。

难不成又中毒了?果然,竹鼠的鼻中流出血来,接着他似发疯一般在笼中跳来跳去。

土司终于失去了耐性:“你们就是在戏弄本大人,来呀,将这三个押下去砍了,将治病的这个打断手脚丢进花园。”

“贼子敢尔。”杨延德大呼一声,虽然兵器被收走,但仍摆开架势。

吴望喜也有些沉不住:“大胆,你知道公子是谁吗?倘他有事,整个大理陪葬都不够。”

土司喝到:“管你是谁,弄伤本大人的巫师,治不好乖孙就得死。”

吴望喜怒到:“他是…”

“大人,”柴宗训急忙打断他:“大人请看,竹鼠流出的血是红的,它并没有中毒,这药有效。”

竹鼠仍在笼中闹腾,鼻血滴落在地上,红得耀眼。

一群人又伏过去研究,竹鼠竟将爪子伸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土司回头看了看剩下的药,指着一个侍者说到:“你,把药喝一碗。”

侍者虽然害怕,却不敢违抗土司,战战兢兢的端起药碗喝了一口。

柴宗训急忙问到:“感觉如何?”

侍者认真感受了一下,说到:“回仙师,小的只觉一股躁意流遍全身,并无其他不妥。”

燥意?莫非一不下心配出了虎狼之药?

土司追问到:“这药到底能不能给我的乖孙服用?”

柴宗训咬牙到:“试试吧。”

侍者端着药,小心翼翼的喂给了孙儿。

喝过药后,孙儿仍没有什么变化,土司着急的不得了:“到底能不能行?”

一直紧盯着的柴宗训看到孙儿的胳膊抽搐了一下,喜到:“能行,能行。”

话音刚落,孙儿一声咳嗽,一团黑血咳了出来。

侍者惊慌大叫:“大人,世孙吐血了。”

“什么?”土司又惊又怒,柴宗训解释到:“吐血是好事,证明体内的淤血被催散,快将他扶到侧卧的姿势,以免淤血呛到气管里。”

侍者将孙儿侧身,他又是一声咳嗽,再次吐出一团黑血。

侍者帮孙儿擦去嘴角的血迹,哪知他仍是咳嗽不停,黑血不住从嘴角溢出。

“啊,好痛。”孙儿忽地大叫一声,甩手仰面躺着。

土司急忙上前抓着他的胳膊:“乖孙,乖孙,你醒了吗?”

孙儿慢慢睁开眼睛:“爷爷,我的胸口好痛。”

“没事,没事,”土司说到:“爷爷请了仙师在这里,一定会将你治好的。”

孙儿虚弱的说到:“爷爷,我胸口痛,我好饿。”

“爷爷这就去给你弄吃的。”土司抬起头来:“来人,给本大人好好招待仙师和三位贵客。”

救活孙儿,柴宗训自然又成了仙师。

吴望喜叹到:“公子莫非真是天神?看个蛇打架便能治好这疑难杂症。”

柴宗训笑了笑:“误打误撞罢了,只因此地闭塞,医疗水平落后而已,倘在中原,应该不需迁延这么久。不过这配方倒值得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倘能因此而多活人命,倒也是一桩美事。”

吴望喜说到:“公子若非天神,为何能以脚踩炭火,手捞油锅?”

董遵诲笑到:“那你以为公子让妇人准备的朱砂和醋有什么用?”

“什么用?”吴望喜打破砂锅问到底。

柴宗训解释到:“一般人的脚因为经常走路,会有很厚的老茧,或者叫死皮,这死皮传热很慢,再以醋加朱砂浸泡,又能隔绝一些热量,只要不是站在炭火上不动,就不会被烫伤。”

“至于油锅嘛,表面是一层醋,醋与油不相容,沸点又很低,看着锅里闹腾,实际根本不烫,怎么捞都没事。”

吴望喜追问到:“那巫师怎么被烫伤了呢?”

“因为等他去捞的时候,油锅已经烧了许久,上面一层的醋已经被烧没了呀。”

说是好好招待,但柴宗训却不敢好好休息,那孙儿醒是醒了,可谁知道那药的后劲怎么样,会不会有残留的蛇毒或断肠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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