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不论好坏、大小,一百元一公斤随便挑。那边还有大的,挑了放在推车里上我来估价,不会让你吃亏。”说着,走向解玉机那头。

金旗暗暗叫好,一百元一公斤?这可是漂亮时髦的绿翠啊!第一天到阳州就有这样的好事,岂不快活!他赶紧淘宝,根本不去管解玉机那头为何机声开开停停。可惜搞了半天,墙边、院角全寻遍没见第二块有价值的。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若比比皆是检漏货,岂不是骂厂主是个大笨蛋?想到另一边还有大料就寻了过去。

所谓大的就是十几公斤的。看来已经是历年积累,几十块缺胳膊少腿的丑石上都生了青苔,垒在一起也有一人高。金旗不用搬动,神目慢扫一切了然。嗨!果然有宝!令人吃惊的是不止一块,是两块。等他搬开乱石,从底层挖出两块大石头才现其实是一块,中间一切二才变成两块的。

两块毛料不太大,各十六公斤吧。在一堆边角料中并不惹眼,这也是留到今天的原因。外表看起来完全和普通石头一样,毛糙、灰白色、摸着磨手,当时一定以为碰到以假充真的假毛料才看都懒得多看就弃在墙角了。金旗见刚才招呼自己的人就在不远,便夹一块小的,提两块大的走过去。

那位招呼金旗的工人正是加工坊徐老板,他见客人玩危险动作,马上推着小车迎上,喊着:“小心,先放下,我来帮你。”金旗紧两步就到车前,轻轻放下三块石头说:“估估,多少钱?”

“大概三十二公斤吧,付三千够了。朋友,你手腕真有劲。”

金旗嘿嘿笑着说:“我还想解开,算多少钱?”

徐老板望了一眼,心里一阵苦笑。这石头还用解?人心不古呀,这种妄想侥幸之人是永远不会灭绝的。这不,眼前就是一个。冷冷说:“全部算三千三了。”

金旗利索地付了钱,推着小车来到解玉机旁。哎,四位中三个垂头丧气地蹲着不出声,面前是一堆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毛料,尽管金旗早知结果,但是一地惨状还是让他不敢笑出声。很明显切垮了!

十五公斤的大个被切成七、八片,除了原来开着小窗,靠外的那面依然闪着新绿色,靠里的那面已经变成淡绿色了。更惨得是种地也生根本变化,变成鸡皮状的砂盐地。也就是说除了开窗处,约二公分不到的一层算是翠料外,其他只能抛到墙角边。那片冰种豆绿满打满算也值不了二十万,看来九十万是亏定。

八公斤的小个算有一半收获。它仅被切成三片,先是中间一刀,半是有绿半是白。再在白的半边居中一刀,全白不得不死心。半边有绿处也是渐淡,仔细设计可以做二副手镯,几个花件,品质只能属三等之流的,卖得好能弄回三十多万吧,五十万应该肯定捞不回了。

三张脸中数姓周的最惨,原来红彤彤的胖脸像削去一层,再涂了白漆,低着头无言以对。其实他输得最少,才二十万,但是他输掉得是名声、是生意。对于一个生意人来说输掉将来比输掉什么都痛心。他现在满心想着怎样妥善处理眼前这码事。

何文豪反到没什么,切垮输九十万加上打赌输八十万,一百七十万弄得好一单就能扳回,他考虑多的是在凤娟面前丢脸。两家父母都同意儿女婚事,关键是凤娟没有点头。这次相约阳州是个天赐良机,他有信心追美到手,不料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他有一种感觉很强烈,凤娟对这个长着一双狼一样银灰色诡异眼睛的主有好感,而且正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好感。这使他不安,眼前窘境更加剧了不安的程度。

凤娟觉得很伤心,这是她接手珠宝店后第二次来参加公盘。第一次买了两块半赌料回去,其中一块正是从周老板手里买的,结果输了四十多万。更严重的是国内正流行翡翠而自己无货可卖,从加工厂进成品利润微簿得不能压一件货,这样怎能做?不卖流行沒有人气,没有人气其他生意也清淡五成,对企业各方面的压力正在加剧,所以这次自己再次借了巨款,一心来阳州搏一搏,可惜头炮就哑了。她伤心的还有对他,这个坏家伙明明知道是个坑,还眼看着自己往下跳。为什么不硬拉住自己?为什么不明说毛料有问题?枉费自己常常思念他,思念那对越看越看不透的眼睛。世界上有银灰色的眼睛么?真有些像北方野狼。哎哟,怎么想到狼了?看看,还推了辆小车回来,装着石头,白色石头用来气我们?讥笑我们吗?

肖雅仙最轻松,这是她希望的局面,现在恨不得立即掏出百万现金支票扔给他。可是他在干什么?望着小车里两块石头,不解地问:“金弟,这是什么东西?”

“毛料。”

“哪里搞来的?推来干什么?”

“刚买的。有块小毛料想在这里解开。”说着拾起石角递给肖雅仙。

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金弟呀,你糊涂啦,墙边捡块石也想解一解,这是解玉机不是碎石机。咯咯,你太逗人了。”

一旁的何文豪抓住机会说:“凭金先生一眼金的功夫说不定石头也能解出绿来,应该解,应该解。解玉工来、来,把这块毛料全部擦开,费用由我付。”

谁也听得出何文豪在调侃,就是金旗像听不懂似的把石角交给工人,并且告诉他三面磨一面切,磨多少切几分,认真的样子差点让人怀疑工人手中是不是罕见的惊世之玉。连垂头丧气的周老板也忍不个住裂嘴笑了。

工人只要付费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台手提金刚砂轮机开磨,“唦唦”声在众人耳里是噪声,在金旗耳里是乐曲,美妙的轻音乐。由于砂尘的原故大家看不清擦开三面的石角是一付什么嘴脸,不过奇怪的是工人捧着石角蹬蹬跑了,不一会儿带着徐老板一起回来。解玉机打开,徐老板亲自按置好刀位,并且亲自操刀,一刀稳稳落下……

工人打来两盆水,徐老板小心翼翼地双手捧出解开的石角。众人都皱起眉头,难道真出现了奇迹?难道石角变成了珍宝?否则工人打什么水,老板解什么玉。

徐老板像捧着圣物一样,先把双手渗入一盆水中荡清石尘,然后再把手中的石角稳稳放入第二盆清水之中。随着他双手抽开,众人面前竟然是一盆绿水,碧绿澄清的绿水之中一只大大的绿色眼睛正朝大家凝视着……

寂静无声,仿佛连心跳也停止了。这是一种震撼,心灵的震撼!无法想象有多美,就像一道闪电划亮了昏暗的天地,所有的颜色都失去了意义,唯有绿色存在。

“春眼!这是春眼!”徐老板先喊出声来。多少个月没有切出像样的绿了,差不多以为翡翠就是豆绿、油绿、江水绿了。今天终于切出绿,这对于一个解玉工坊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谁不希望在刀刀见绿的工坊里开解自己巨款赌来的玉呢?枉且是切出“春眼”的工坊。徐老板并没有为自己被人捡漏懊恼,他认为这是缘分,这是天赐,一点强求不得。能够由自己亲手解出“春眼”已经是莫大荣幸和骄傲。应该感谢小伙子,他深厚的福泽方使宝物不再蒙尘。“多好呀,多好呀,徐记能解出‘春眼’,整个阳州谁能比,谁敢比!伙计快找相机来拍几张照片,这位先生能让我拍几张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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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赌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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