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商界的企业家也来了不少,还有很多风投公司的大佬;这些人都很聪明,他们只是坐在下面看,最初的两天一直不表态,也不接触任何科技公司。
沈梅说,展销会前两天,都是科技公司展示成果;等彻展示结束后,那些人经过对比,才决定跟哪家企业谈合作。
沈梅是第二天上去发的言,当她把那款超导体材料拿出来,再加上她漂亮的形象,动人的声音讲解之后,会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当晚用餐的时候,就开始有商家,跟沈梅接触了;但没有深聊,沈梅说都是先混脸熟,真正的谈判,要放在第三天晚上的酒会上。
我和沈梅就这样,在度假区呆了三天三夜;白天还好说,最难熬的就是晚上,这个女人老把我叫到她房间,名义上是谈工作,还跟我讲一些谈判经验;可实际上,可没少诱惑我,而且穿得越来越暴露,举手投足间,处处透露着,想让我把她压在床上的渴望。
我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如果只是单纯的身体诱惑,我还能抵挡;可这件事情背后,带来的巨大收益,却让我有种不想拒绝的冲动。
直到酒会那天晚上,沈梅给我动真格的了!
“小俊,今晚找咱们合作的人,肯定不少;你帮我挡着点酒,我不能喝到一半,就被人给灌趴下!”往酒会里走的时候,沈梅风风火火地嘱咐我。
“沈总,我不能喝,半瓶就醉!”看着她,我赶紧装怂;但我没骗她,我酒量真的不行,连蒋姐都喝不过。
“那要你这个秘书干嘛?我要喝到一半就醉了,还怎么谈生意?这是关乎公司利益的大事,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她竟然气呼呼地朝前走。
进了酒会,那是个很大的自助宴,不少人端着酒杯,有说有笑的聊着;尤其看到上百米的餐桌前,红酒洋酒白酒,都堆成了小山,我脚底都跟着发麻!
快走两步,我跟上沈梅说:沈总,我想先去个洗手间。
她一边笑着跟人打招呼,一边悄悄冷声道: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快回!
我一缩脖子,直接去了宴会厅旁边的洗手间;解决完之后,再次出来,沈梅已经跟人聊上了;而且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超导体材料去的。
“沈总,我回来了!”跑到桌前,我赶紧拿了杯酒说。
“介绍你下,这是我秘书王俊。”说完,她给我使眼色又说:还不赶紧敬各位老总一杯?
那种环境下,我哪儿敢再驳她面子?端着酒杯,我猛地一饮而尽,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
接下来我就跟在沈梅屁股后面,有人敬酒我就干,她也跟着喝,不过只是抿一口。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不少老总都趴下了,我也找地方坐着,不愿起来。
沈梅脸颊绯红地看着我:真醉了?
我叽哩哇啦说:喝水都没喝过这么多……
她抿嘴一笑,揉了揉我脑袋说:那你在这休息会儿,我谈完那几笔,就带你回家。
后来她又过去跟人家聊,没有我挡酒,她似乎也喝了不少;酒会到深夜才结束,我们是被专车送回去的。
只是回去之后,沈梅借着酒劲儿,竟然真的对我动手了!
回到家后,沈梅是醉了,但没醉透;她还知道硬拉着我,往她房间里走。
我索性将计就计,趁着她酒醉的功夫,兴许能从这个有心计的女人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消息出来。
进到卧室打开灯后,我和沈梅全都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她在那里一直笑,只不过那笑声,竟然带着几丝苍凉。
我不敢动弹,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要搞什么,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醉了!她笑了好大一会儿,突然蹬掉高跟鞋,翻身就往我身上爬。
“给我,给我好吗?我需要,难受死了,咱们现在就做,你让我死,让我疯吧!”她胡言乱语地说着,手忙不迭地就解我裤腰带。
“沈总,咱们都醉了,别这样!等酒醒了好吗?酒醒了再来!”我推着她,那个时候我还是纠结,到底要不要跟她这样。
可她却完全听不进我的话,自己先把衣服解开了;她一边脱一边说:我没醉,我知道是你王俊,我就是想要你!平时我对你那么好,你感受不到吗?你就不能疼我一次吗?男人都这么没良心吗?
也是啊,从我进公司开始,沈梅就对我特别关照;尽管蒋姐和成立国,对她疑心重重,可时至今日,沈梅却没有露出任何可疑之处。
难道我们都错了吗?错怪了这样一个好女人?如果真是那样,这个女人就太苦了,身体上得不到满足,精神上还饱受折磨;最重要的,生不出孩子不是她的错,可她在蒋家的地位,却朝不保夕,整日提心吊胆地陪着老头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帮她的,尤其看到她眼神里,那种属于女人的饥·渴和疯狂,那是得不到男人滋润,抓狂的表情;只要我和她做了,让她怀上,这个女人会解脱,蒋家的事会解脱,我和蒋姐无后的事,也会解脱……
“梅梅,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一刻,我心里的那根弦,真的松动了,我跟她说了柔情的话。
“梅梅?梅梅啊,呵,好多年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喊我名字了……”听到这话,她一下子僵住了,手从我裤腰带上拿出来,轻轻摸着我的脸颊说:可以,你叫我梅梅,我喊你小俊。
她笑了,不再疯狂,仿佛一下又变回了那个,似水柔情的女人。
我赶紧坐起来说:梅梅,我们可以聊聊吗?聊聊你的心事,你的苦,都可以聊,我替你保密,绝不往外说。
她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大会儿,才咬着红唇说:“那你会帮我、疼我吗?就在这里,这张床上。”一边说,她手伸进我领口里,摸着我坚硬的胸膛。
“我会,但我希望这是美好的,不是像你刚才乱来的那种。”或许吧,如果她真的没有问题,她只是单纯的嫁在了蒋家,我会同情这个苦命的女人。
“你还能喝吗?我看你没醉。”她盈盈一笑,满脸醉态地说。
“还喝啊?已经醉得不行了,我是强撑着的……”拍着脑袋,我痛苦道。
她俏脸一笑,晃着身子爬起来,光着脚丫扶着墙说:等我一下,去阳台上等我。
说完她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搞什么;但看她那样子,确实是醉了,但还有意识。
我去阳台的地板上坐着,不一会儿她回来了,怀里捧着一个筐子,里面装满了洋酒。
她坐到我旁边,拧开盖递给我一瓶;我抿抿嘴,妈的喝就喝,正好把你灌醉了,省得你再乱来。
我们俩一人拿着一个酒瓶,开始谁也没说话,看她那样,倒是想把我彻底灌醉;然后我就陪她喝,坐在那个漂亮的阳台上,漫天的繁星下;远处的大海,传来哗哗的浪潮声。
不知喝了几瓶,沈梅先开口了,她朝着远处,大声喊了句:爱情是什么啊?为什么这么折磨人?!为什么……
她喊完之后就哭了,我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痛苦,很无助,双手抱着膝盖,下巴压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