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二哥俩人感觉都非常不爽,但又没办法,不过这个老板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回来呢?
难道是再世诸葛,算出来的,那这也太邪门了吧。
我给锥子打电话,问了问锥子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锥子说让我过去找他,电话里说不方便。
我跟傻子到了锥子那块,正好看见张晨跟张鹰在院子里玩,张鹰见到我过来,笑着打招呼,不过张晨本来是脸上有点笑意的,看见我之后,就伴着脸了。
我进去的时候,锥子正拿着报纸盯着看呢,听见我来了,说:“兄弟,那人可不好惹啊,你咋又惹上他了?”
我说:“不是我惹上他了,事情是这样的。”说着,我把范小胖的事情给锥子说了一遍,锥子听了之后,肉呼呼的手指头在桌子上敲来敲去,过了半天,他吐了口气,说:“这天杀的玩意,都说哪里黑哪里黑,我看就是你们监狱最黑,你们那得冤死多少人!”
我点点头,说是啊。
二哥有些不耐烦了,说:“那**人到底是什么么来头啊,你到底是说说啊,现在恨的老子牙根都痒痒的,他妈要是真刀真枪跟老子干,那也就罢了,可是这狗日的阴啊!”
锥子说:“真刀真枪,那人其实也不虚,你们知道有打黑拳这一说法的吧?”电视上倒是看过很多,跟斗狗差不多,不过供人娱乐的对象改成人了而已。
我点点头,说当然知道,锥子说:“那个小卖铺老板叫杨挺,曾经是tj地下黑拳的一霸,全盛时候在整个hb省都有名,这打黑拳的,那个手上没有条冤,你说真刀真枪的,人家真不一定怕你们,不过后来这人就不打了,据说加入了某个黑社会团体,这好像是谣传,后来他出现在女子监狱外面,成了一个老板,跟里面他的小姨子共同买卖差价赚钱,他身份在黑道这块挺牛逼的,所以震的住,也没人敢跟他抢生意,不过想想也够奇葩的,凭他的伸手,干什么不行,非要干这个,还挺张扬。”
我跟二哥听了这个之后,有点傻了,这到底是有没搞错,这杨挺到底也算是一个人物啊,怎么能闷范小胖的钱,而且现在看来,这人根本不是那种只有肌肉的莽汉啊!
二哥说:“打黑拳了不起啊,敢跟老子干不,这又是叫丨警丨察又是找人砍的,那像是个爷们。”
我在一边说:“这是精明,哎,对了,锥子哥,你刚才说杨挺加入一个黑社会团体,具体是哪个知道吗?”
锥子摇摇头说:“这不知道,估计是某个集团养的秘密杀手之类的,不过这些年一直没有看见他出手,就是在监狱外面蹲着,有点隐居的意思。”
锥子继续说:“不过这人好赌,说不定在那守着还是跟人家赌输了的结果,还有一点,这人非常喜欢玩股票,但是没有头脑,基本上买进的股票都是亏的,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估计是不良爱好吧。”
那这人有够奇葩的,脑子不笨,身手又好,关键是,身后还有背景,我想着除掉他给范小胖报仇看来是很有难度,其实我现在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这监狱一里一外的小卖铺,其实就是监狱里外沟通的桥梁,这坐桥梁要是能被我给掌控了,那我在监狱里面可是爽翻了!
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给范小胖报仇。
现在有点陷入僵局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干了,锥子知道我发愁,转移了我一下注意力,他说:“对了,那个左男男现在找不到了你知道吧?”
我说:“知道,自从我和傻子上次飙车把她赢了之后,我说过要当着别人的面抽她屁股的,那小丫头见到自己要输,在半道上就给吓跑了,真不是左麟的种啊!”
锥子欲言又止,似乎是有话说,但最后没有说出来。
从锥子这回来之后,我回家,二哥说心情不好,要去放炮,自己拿着钱去之找小姐了,到家之后,苗苗跟大长腿俩人都睡着了,我没吵醒她们,其实我回来是想问下大长腿,知道股票这事么,那杨挺不是喜欢股票么,我就从股票上动动心思,当然还有黑拳,赌博,这三个点分开想办法,我还就不信了,找不到点门路。
第二天的时候,起来问大长腿,但是大长腿对这个不感兴趣,苗苗虽然是记者,但对这玩意也不懂,倒是她给我说了一个条路,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好像是经常听见陈冲说起股票,看他应该是玩股票的行家。
我一边去上班,在路上一边给陈冲打电话,接通后,我问陈冲说:“如果人喜欢玩股票,怎么让他倾家荡产?”陈冲在那边说:“股票这东西瞬息万变的,一夜暴富,一夜赔光的事情太多了,我又不是操盘手,我也不是预言帝,根本不能把握啊,只这玩意,大部分都是运气。”
我一听这个,有些泄气,说了声:“哎,那就难办了。”
陈冲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去了办公室再给你说,到了监狱门口,我还没进去,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我:“陈指导,陈指导。”
这声音还没听过,回头一看,我眼神缩了缩,这人不是别人,是昨天我们想砍但是没砍成的杨挺!
就是一个普通人,四十多岁,平头,身子挺瘦的,大众脸,还带着市侩,根本看不出来是所谓的黑拳拳手,要不是实在太相信锥子哥,我都怀疑他忽悠我,杨挺是过来找我算账的,还是想给我下马威呢?
他笑着走过来,说:“陈指导早啊。”我点点头头,说:“早,你是?”
杨挺笑的意味深长,说:“陈指导真不记得我了,我叫杨挺,你可能没听过,但是监狱里面的小卖铺的老板娘是我家婆娘,之前我们不是闹过不愉快么,那个范小胖事确实挺可怜的,但你要相信,我跟我家婆娘都是守法好公民,那种事,做不出来,对了,知道陈指导喜欢抽烟,这些烟,陈指导拿着去抽吧。”
说着不分青红皂白,塞到我手里一个黑塑料袋子,有五六条好烟,说完这话,他冲我嘿嘿笑着就走,不过没走两步,他回头说:“陈指导,本来是想给你送点好的,但是谁知道昨天店里进贼了,你说说,这世道。”
说完之后,他嘿嘿笑着,往他那小卖铺里走去。
挺厉害的啊,给我示威呢,我看着他走开的背影,脸拉了下来。
因为这是烟,而是带进去,最主要是我带进去的,门口没有太多刁难,到了办公室里,我给陈冲打电话,把杨挺的事给他说了一遍,着重说了下他喜欢炒股的这个事。
陈冲在那边沉吟了半天,说:“你这应该给点具体的东西啊,比如说这杨挺到底是买的什么股,我心里好歹是有个数,不过在股票上做手段,确实有点难,我只能说试试。”
跟陈冲挂了电话后,我犯难了,要想知道杨挺的买的那个股票,这我该问谁,难道是问老板娘,她明显不会跟我说,去问杨挺?这人脑子跟拳头一样好使,我怎么套他话。
无奈之下,只能再给锥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