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说建哥是武校的股东，张妍也是，他们的名气大，知道武校的人就多。

周霁说武校有很多名人，不想出名都不行。

陈奕笑了。

周霁笑着看着陈奕：“想不到刘新有这样的福气，很多有钱有本事的人帮他。”

陈奕嗯了声，和周霁吃完最后一个桔子。

周霁说吴涛跟那些名人比，简直不值一提。

周霁不屑地说。

陈奕愣住了：“吴涛也有名气，很多人知道南飞雁。”

周霁说吴涛经常安排服务员去散发传单，如果不去散发传单打广告，谁知道南飞雁？

陈奕说吴涛的毛笔字写得好。

“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

周霁轻声笑了：“吴总喜欢写毛笔字，但他不是书法家，写的毛笔字不值钱。他喜欢摄影，但是不是专业摄影师，也无法变成钞票。他喜欢绘画，南飞雁的画都是他画的，可是，那些画能拿去卖钱吗？”

陈奕笑着说：“只能作为个人爱好。”

周霁笑着嗯了声：“吴总有修养，但是他的修养有限，没有多大价值。武校比南飞雁有发展前途，比很多小企业有发展前途。武校的一家分公司可以发展成大企业，这是武校的发展前景。”

陈奕看着周霁笑着说：“你看到了？”

周霁笑着说不是她看到，而是很多人看到，吴涛和赵毅经理，阳露，以及吴涛和赵毅经理的朋友，都看到了。

“我听他们说的。我看到的就是武校有多家分公司，能赚很多钱。”

陈奕和周霁哈哈笑了。

又有人来吃火锅，周霁的手机响了，陈奕笑着说广告公司有业务。

周霁笑着拿出手机看，真的是李军给她打电话报告喜讯。

周霁笑着说：“我走了，去做广告。”

周霁整理衣服，开门出去，陈奕跟着出去。

简华到麻将室外面了，看着周霁出去，又看着跟着出去的陈奕。

陈奕也去那边大堂，想看有多少顾客。

周霁听到脚步声说：“陈领班，顾客多好传菜出来，顾客少就算了。”

陈奕笑着说知道。

走到吧台出口，看到唐芬闲坐在那里，准备给顾客接豆浆。

来了几个顾客，一桌顾客，刘玲已经给他们安排好座位。

一共两桌顾客，生意不好，但是比没有顾客好。

周霁说不传菜出来。

陈奕说知道。

周霁去外面，阳露从办公室出来，快步去厨房：“炒菜了。”

杨梅笑着问阳露准备给吴涛炒菜？

阳露温和地笑着说是，吃了饭下班，回去休息。

顾客给刘玲说了想吃麻辣味，陈奕去厨房通知骆宾准备火锅，然后到大堂，叫传菜员端锅。

杂工坐在那里剪辣椒，周大爷坐在椅子上抽烟，跟余兰聊天。

陈奕去看刘胜建和张宝、张志切菜。

阳露去冰柜拿出五花肉，五花肉是今天买的，直接洗干净放进锅里煮。

她看到陈奕，温和地笑着说：“小陈没有事情？”

陈奕笑着说是：“阳阿姨给吴总炒菜？”

阳露笑着说是：“开始给吴总炒菜，吃了饭下班。”

阳露大声安排张志切员工吃的菜，刘胜建三人马上答应。

生意不好，吴涛夫妇和阳露商量安排员工早点吃饭下班，养足精力，晚上的生意好，有足够精力做事。

生意不好，都知道锅底少，只能吃饭饱肚子。

看着刘胜建三人做事，个多小时后，都吃了饭下班，吴涛等管理人员也下班走了。

陈奕和刘玲骑车回寝室。

刘玲说今天武校的生意好。

陈奕笑着说今天准备的药膳多，顾客想吃药膳，都能如愿以偿。

刘玲说夏云今天当经理。

陈奕说李紫现在是领班，工资高，工作轻松，比在南飞雁打工有地位。

刘玲说李紫不漂亮。

陈奕说李紫的形象一般，只要她说话得体，顾客接受她。

刘玲承认陈奕的话，也认为素质最重要，如果一个女人很漂亮，但是缺乏智力，口才不行，不能管理员工，顾客不接受，老板会很快安排别的人当领班。

“还是能力最重要。只要不是太丑。”

陈奕说聪明的老板都重视实力，不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

回到寝室，女工只有李燕和唐芬回来了，两个女人在女工寝室聊天。

男工魏霖和刘强回来了，都在男工寝室聊天。

陈奕去刘玲的房间，架好桌子打字，刘玲坐他旁边看书学习，负责热水。

她说很多同事喜欢殷琼。

陈奕说殷琼是少数民族，有中专生的素质，比简华强。

刘玲同意陈奕的话：“殷琼以后是个不错的领班。”

刘玲问陈奕要给金蔷打电话，问下生意好不好，或者问下收银员。

陈奕笑着答应：“老婆很关心炒菜馆的生意？”

刘玲笑着说想知道炒菜馆推出药膳，顾客会不会增加？

陈奕说会增加顾客，只是不知道增加多少顾客：“溯溪市有很多餐厅有药膳。”

刘玲笑着说：“你知道？”

陈奕说知道，一些餐厅虽然没打广告，但是很多人知道。

刘玲也说知道那些餐厅，才来溯溪市的时候不知道，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陈奕说跟宋倩有约会。

刘玲笑了：“你跟宋倩有约会？怎么，你跟她有一腿？”

陈奕快活地笑着说：“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一腿？”

刘玲笑着说：“宋倩有什么事情给你说？”

陈奕说许友有别的女人。

刘玲惊讶地问：“许友找别的女人？他那么有钱？还是想跟宋倩分手？”

陈奕笑着说不知道，晚上跟宋倩约会就知道了。

刘玲轻声哈哈笑了。

过了会儿，刘玲轻声说许友有别的女人，跟宋倩的事情有变化。

陈奕说不知道。

水热了，刘玲洗脸，陈奕也去洗脸，把洗脸水倒了，继续打字。

大部分同事回来休息，刘胜建和高兰、凌翰、卢燕也回来了，刘胜建回到男工寝室，魏霖问他跟高兰的感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刘胜建兴奋地说每天出去玩，两个人的关系好，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刘强说高兰跟刘胜建都是小孩子，根本不知道爱情，也不知道结婚需要什么。

魏霖说刘胜建没有自立能力，也不会技术，现在什么都没有，跟高兰谈恋爱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刘胜建理解过家家的意思，说喜欢高兰。

陈奕和刘玲休息。

过了很久，杨梅叫同事起床上班，陈奕和刘玲也醒了。

刘强问郑楠的兼职工作进度如何？郑楠自信地笑着说很理想，离开南飞雁的时候，可以去那家公司上班。

魏霖说郑楠安排得好，一边勤工俭学，一边搞兼职工作，到离开南飞雁的时候，就是那家公司的正式员工，白领。

郑楠轻声说是的。

刘强说他想去学维修电器，魏霖和郑楠说都知道刘强想学技术。

有的同事去厨房洗脸，振奋精神，然后去上班。

李燕和杨梅、杨琳也走了。

刘胜建和卢燕、凌翰、许尔友、高兰一路去上班。

陈奕给金蔷打电话，想问她在不在餐厅，接通电话，听到餐厅还有人喝酒。

金蔷快活地笑着问陈奕想她？

陈奕笑着说想。问金蔷生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