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那会儿,我从他的眼神里忽然扫到了一抹阴森森的笑意。
我迅速上前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富珉俊,你这两天晚上睡的很安稳吧,。等着,今晚我就去你的梦中找你索命。”
富珉俊惊叫了一声,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幸而,被那个眼镜男给搀扶住了。
“富总裁,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惨白呢?”眼镜男惊惶的叫道。、“没,没什么!”富珉俊忙不迭的叫道,扭头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这时,那眼镜男看了我一眼,沉声说,“张先生,你还是走吧。趁我们还没报警之前,迅速从这里滚蛋。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我听到他的话,迅速心头就窜起了一团怒火来。
姚帆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赶紧拉着我的手,“走,张斌,我带你离开。”
要不是她给我递了个眼色,我恐怕是不会离开的。
我被姚帆拉着,走到了一个僻处。
我迅速撇开了她的手,冷声说,“帆姐,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否则,我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姚帆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用那楚楚的目光看着我,轻轻说,“张斌,你现在还能做什么呢。我爸,他,他都已经那样了。”
看到姚帆这伤心欲绝的痛苦模样,我的心里顿时软了下来。
我紧紧搂着她,抚着她微微颤抖着的身姿,柔声说,“你相信我吗,我根本没有做加害姚伯伯的事情。一定是别人动的手脚。”
姚帆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张斌,从始至终,我一直都相信你。可,可是我爸……”
我伸出一只手,轻轻给她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轻声说,“帆姐,你先别太伤心,现在事情还没定论呢。这样,等会儿我们去病房里检查一下姚伯伯的病情。”
姚帆看了看我,微微应了一声,说,“好的,张斌。”
我想起一件事情,忙问道,“帆姐,那个眼镜男是谁啊,我看他好像挺有号召力。”
姚帆叹口气,目光忍不住落在了远处那个眼镜男的身上,轻轻说,“他叫魏云强,是我们公司董事会的副主席,同时身兼富董事长一职。他的儿子,也是我们公司的总裁。魏云强是仅次于我们姚家,在我们京华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我笑了一声,说,“这个人是不是和富珉俊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密切啊,看两人似乎有亲密的合作啊。”
姚帆有些惊诧的看着我,愕然的问道,“啊,张斌,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说,我知道的何止如此呢。
我一笑置之,没多说甚么。
现在,姚帆的心情还反复,我不想给她增添太多的烦恼。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就见姚建成被安排在了一间重症监护房。同时,门口依然安排了两个人看守着。
其余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散去了。
魏云强和富珉俊似乎要给姚建成张罗后事了。
不经意的,我瞅到这两人的眼神里投射出几分兴奋的神色。
我此时,姚建成的病房门口,除了看守的两个人,其他人都走了。
我看了一眼姚帆,然后对她低语了一番。
姚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这,这能蒙的过去吗?”
我冲她笑了一声,紧紧握着她的手,充满信心的说,“帆姐,我相信你,肯定能够演好这出戏的。”
姚帆听我这么一说,迟疑了一下,咬着嘴唇用力点点头,“好,张斌,我试试看吧。”
随即,她就从僻处走了出来,然后抹着眼泪走到了病房门口。
“小姐,老爷的病情很重。医生交代了,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
姚帆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男人给拦住了。
姚帆点了点头,“好吧,那我走。”
她说着,扭身就走。
不过,刚走没两步,忽然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剧烈的叫了起来。“啊,疼死我了,救命啊。”
“啊,小姐,你,你怎么了?”两人见状,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上前紧紧搀扶着她。
姚帆皱着脸,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咬着嘴唇,异常痛苦的叫道,“我,我的肚子好疼啊。你们,你们快点抬我去见医生。”
这时,两人那里还顾得上什么,不由分说,赶紧抬着姚帆就走。
我心头一喜,嘿,真没想到,姚帆的演技这么高超啊。怎么之前都没发现呢,嘿,她不去娱乐圈发展真是一个损失啊。
等他们走远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病房门口,打开门进去了。
这时,我就见姚建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脸上戴着氧气罩,胳膊上也是扎着输液管。
不过,他的面容舒展,脸色显现出死一般的煞白。
很显然,这都是新陈代谢已经很缓慢,血液已经基本处于不流动的状况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现在将这些呼吸管,输液管拔掉,他完全有可能直接死掉。
我不敢怠慢,迅速给他检查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迅速委身,极快的躲避到了床底下。
很快,就见病房门打开,接着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啊,是姚帆。
她小声叫道,“张斌,你,你在哪里啊?”
我从床底下出来了,看了看她。
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都偷笑了一声。
“帆姐,那两个人怎么让你进来了。”
姚帆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带着几分得意的口气说,“我让他们给我买药,然后我就偷偷溜回来了。”
我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门口,不安的叫道,“帆姐,他们不会再回来吧?”
姚帆信心满满,非常自信的说,“你放心吧,这病房可是制作精良,就算你在里面唱歌,他们也听不到的。”
我送了一口气。
“怎么样,张斌,你检查出我爸到底怎么回事了?”姚帆这时紧紧抓着我的手,不安的叫道。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然后认真的检查起来。
几分钟后,检查结束了。不过,我却异常震惊,忍不住叫道,“不,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呢。”
姚帆比我还紧张,紧紧拉着我的手,忙不迭的说,“怎,怎么了张斌,我爸……”
我紧皱着眉头,神色严肃地看着姚帆,说,“帆姐,你还记得昨天我给你说过吗。姚伯伯中了一种叫意念银针毒的剧毒,可是昨天已经被我清除掉不少。后来那些残留的毒虽然发作,但是也造不成多大的危害。可我刚才检查了一下,发现他身体里不仅又增多了很多意念银针毒,而且他的五脏六腑上都被一种我从未见识过的剧毒侵蚀着,现在这些脏器的功能都被摧残的衰弱了。而这,也是导致姚伯伯命悬一线的重要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