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办公室,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只找到安得利,甚至还打算好好的折磨他一顿。
在还没有进入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等下看到安得利的时候,怎么将他一顿暴打,最终直接厉声厉色的询问他,为什么要停了刘母的药。
如果他真要不说,那我就暴打到他说为止。
我不介意像昨晚那样,将这安得利给打爆在地上,直接晕倒过去。
但真等我扫视一番之后,却是发现,这偌大的办公室,根本就不见安得利的人影。
就算没有见到他的人影,我却直接站在前面,还大声的呼唤着,“你们知道安得利去了哪里?”
我的声音,很是洪亮,算是愤怒的嘶吼,这整过办公室,几乎都能够听见我的说话。
这些医生,在听见我的呼唤之后,就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人是谁了,怎么这么愤怒,还指名道姓的要找安得利。”一个人好奇的说着。
“有些事情,恐怕你们还不知道吗,安得利下面的一个病人,似乎受到感染,昨天重新做过一次手术。”另外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来。
“这也就难怪啦,作为主治医生,结果下面的病人竟然出现感染,难怪病人的家属会过来找麻烦。”又一个人说了起来。
我明目张胆的寻找安得利,在这些医生的眼中,自己已经变成病人家属,还是很残暴那种,否则就不会一脚踢开这大门。
听到他们的说话中,我苦笑一声,暗暗反问起来,自己真有那么可怕吗?
他们各自说着话,似乎并不打算回答我的询问,于是乎,我就再次大喝一声,还一拳狠狠的砸中桌子,这坚实的办公桌,也是剧烈的摇晃几下,差一点就垮塌在地上。
刚刚自己愤怒的神色,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丝毫威胁。
这些医生以为,只要不招惹我,我就不会对他们发怒,那曾想我还是发怒了。
还直接出手,这些医生见到,可是被狠狠的震慑了一下。
顿时间,他们就已经停止了说话,对于我的询问,也是一声不吭。
但还是有一个人,似乎被我这样的的动作给吓怕啦,于是缓缓的站起身子,慢吞吞的说道,“安得利医生昨晚值班,这会应该回去休息了吧。”
听了这话,我就猛然想起昨晚八九点钟的时候,安得利在楼道中调戏刘思慧。
那时候,他甚至还说,其他的医生和护士,已经下班回家了,当时我听见这话,还很单纯的以为,这是安得利打算威胁刘思慧,说不会被人发现。
结果现在想一想,其实他透露出另外一个消息,今晚是安得利值班,不然其他的那些护士医生,早就已经下班,但是他了,为什么会留下来。
我此时候的愤怒,已经如火山一般爆发,根本就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倒是刘思慧,从我走出病房,就一直跟随着我。
在护士站的时候,我只是心中愤怒,没有表现出来,她也是毫不在意,以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
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放心我。
毕竟我的性子,刘思慧可是见过,在学校之中,就敢跟大壮干架,真要遇到安得利,那还不得如昨晚一般,直接暴打他一顿。
刘思慧这样的担心,那是很有道理的。
这儿不是什么菜市场,而是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我真要在众目睽睽下动手打人,那还得了。
刘思慧之所以一直跟着我,就是想在我爆发出愤怒,甚至出手的时候,好好劝解我。
我在这办公室里面的一切动作,可算是非常愤怒的体现。
刘思慧见此,也是情不自禁的担心起来,她害怕我会将这办公室闹得鸡飞狗跳的。
在担心的同时,刘思慧也是付诸了行动,很是决绝的拉着我的手,还非常用力,想将我拉扯出去,免得我在办公室里面撒泼。
刘思慧的动作,对于我
来说,仿佛就是一个台阶一般。
既然她已经拉扯了我,我就只有顺着这情势,退出了办公室。
听这医院里面的人说,这安得利已经回家休息去了,我没有撒泼的对象,因此也不好继续下去。
等我和刘思慧出去之后,刘思慧才将我拉到一边,瞪着圆圆的眼睛,就询问我起来,“小风,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为什么医院不给我妈妈输液?”
刘思慧对刘母的关心,可是非同一般,这询问的时候,那是全神贯注。
“刚刚在护士站的时候,那值班的护士已经查询过,九号病床,也就是伯母所在的病床,并没有开输液和口服药,以我的猜测,恐怕是安得利在搞鬼,他是伯母的主治医生,毕竟昨天晚上,可是他在值班,这开输液和口服药,都是他在做,既然上午没有输液,以我的猜测,恐怕就是安得利搞的鬼,他停了伯母的药。”我很平静的说着。
刘思慧听见之后,就紧紧的咬着嘴唇,僵直起来,非常担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看来是昨天晚上将安得利暴打晕倒过去,在我叫来保安,将他弄醒,他怒火难以释放,就算是明着过来找我,也会被我暴打一顿。
他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停了伯母的输液和口服药,不过这也完全坐实了他黑心医生的招牌,对于自己手下的病人,而且是刚刚做过手术的病人,竟然不开药,只有他能够干的出来。
也不知道这安得利是哪里来的胆量,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这么干。
恐怕遇到安得利的时候,直接暴打他一顿,已经不足以发泄我心中的不满啦。
不过当前的事情,并不是想着如何暴打安得利,甚至是找上去报仇,而是要找到医院的院长,将伯母没有输液这个事情,赶紧说出来,好叫医生赶紧过来,给伯母输液。
伯母的情况,可以说不是很乐观,毕竟这是第二次手术,和第一次想比,这身体机能什么的,都是要降低好多,一个弄不好,恐怕还会雪上加霜。
这医院的院长究竟是谁,在那间办公室上班,我还真是不知道,如果真要当面见到这院长,我还真是认识,因为走廊的宣传告示栏上面,就有院长的照片和简介,甚至就连黑心医生安得利也是有。
我不知道院长在哪儿,但是护士站的护士知道啊。
在我询问过之后,护士就急急忙忙带领着我,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这医院的院长,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恐怕有五十多岁吧,毕竟医院有规定,上了六十岁之后,无论你精神和体力再怎么充沛,也是要退休。
他这么一副老态,恐怕也是因为操劳的缘故。
他看到我被护士带进来,先是急忙询问护士,“小张,你这是?”
“院长,有个病人的家属找你,他找不到你的位置,于是就叫我带上来。”小张微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就径直出了房间,还顺便将这大门给关上。
等小张出去之后,这院长才询问我,“年轻人,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他一边说着,还俯在桌子上面,写写画画,正在忙碌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