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朦胧继续说道,“难道在你们婆罗国,我们这些外国人的**就没有任何保障的权利吗,我现在还有理由怀疑你们对我进行了24小时的监控!”
张朦胧越说越离谱,但是他的话有着非常大的煽动性。
大家一听,这话也没有毛病啊,你连人家的行踪都监视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派人24小时监视着人家,这不是侵犯人权那是什么?
“好家伙,这是欺负我们华夏人?”
“靠,一个狗屁国家还敢搞什么监控?你们自己的人是人,外国人就不是人了,就不能有自己的**和空间了?”
“我觉得张先生的起诉是对的,我们必须要依靠法律途径来坚决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
“我觉得这已经不仅仅只是限制人身自由的问题了,我觉得这已经是个社会性的问题了!”
事情的讨论越来越严重,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居然已经传播到了其他的国家。
人权是个亘古不变的话题,在东方的国家或许还没有这么多紧咬着不放的人,但是在西方国家,这两个字甚至比他们的生命还重要。
有多少西方人为了所谓的人权,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不戴口罩不居家隔离,这就是他们对于人权变态性的追捧。
这个消息一出,数以千万计的人权维护者直接颅内**,他们疯狂抨击着婆罗国的侵犯行为,特别是那些维护人权的社会组织,更是组织大量的宣言活动。
最夸张的是,居然还有人自发行动,在婆罗国的街头进行了一场规模达到千人的示威行动。
如果是婆罗国的人,他们直接就全部抓走了,但是这些都是外国人,他们根本就不敢随便动手。
面对着多方的压力,婆罗国的那些人都快要被逼疯了。
张朦胧要求他们道歉,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就算是道歉,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在其他人的内心里,这不是一个例,他们依旧遭受着婆罗国的监视,这所谓的道歉未免太轻描淡写了。
除非他们能证明张朦胧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对于张朦胧的监控属于合理合法的行为,否则侵犯人权的罪名几乎已经完全坐实了。
但是他们拿什么来证明?
张朦胧去了一趟叙利就能说明他购买军火支援坦巴特王国?这样的理由显然是缺乏说服力的,这是一个讲求证据的社会,没有证据他们就是诽谤!
你总不能因为张朦胧是世界首富所以就监视他把?这个理由也是坐不住的。
除非他们直接承认他们妄图霸占张朦胧所有的马哈拉斯特家族的资产,他们为了怕张朦胧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才对他实施监控。
如果这样的话,对于人身自由的侵犯引起的动荡可以做到最大范围的削减,但是这样的丑闻,也足够让他们被唾弃个一年半载的。
但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了。
那些人很清楚,其实张朦胧并不是真的想要告他们侵犯人权,他就是想要搞一点热闹给人看。
全世界的媒体都在报道这个案件,他们就不相信他们婆罗国的关注度有这么高,如果没有一只手在背后运作,他们是打死不相信的。
要一下子让这么多媒体报道,这得要砸多少钱下去买热度?这种不差钱的人,除了张朦胧也不会有别人了,毕竟有钱,任性就是他最大的标签。
“前线的最后一道防线沦陷了!”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僵持,在巨大的兵力差距下,婆罗国终于扛不住了,所有的军队全部撤回了国内,整片争议领土彻底被坦巴特王国占领。
但是他们并没有就此停止,坦巴特王国开始整顿兵力,准备朝着第二块争议领土发起进攻了!
深夜,一个紧急会议又秘密召开了,内忧外患,现在整个国家已经陷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了。
“不行了!再打下去我们就完了!”
“我们现在的损失已经超过了3万亿美元了!再耗下去我们的损失只会愈来越大!”
“去找张朦胧,我们认怂!所有资产还给他!”
“阿芙尔将军,最近是不是挺快乐的?”张朦胧用特殊的路线给阿芙尔打了个电话。
阿芙尔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张朦胧的声音,“张先生,谢谢您对我们坦巴特王国的支援,现在我们已经夺回了一块失去的土地,接下来还有三块我们都会一一拿回来,我们愿意送您任100平方公里的区域,您可以用来做您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什么张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张朦胧装傻道,“我不姓张,我姓龙,我叫龙傲天。”
阿芙尔顿时无语,他寻思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和他装个毛呢?大家都是男人,脱下裤子说亮话不好吗?难不成他还能卖了张朦胧不成?他相信,要是自己敢做出这种事,隔壁的某个国家可能明天就开着1000辆坦克和1000架战斗机飞过来了。
张朦胧能把婆罗国治得服服帖帖的,也一定能把他们坦巴特王国治得服服帖帖的。
“是是是,龙先生,是我不小心搞错了,”阿芙尔赶紧赔礼道歉,“不知道龙先生这边有什么吩咐?”
“吩咐道说不上,你们那100平方公里的土地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就是想和你们说下,那四块争议的领土,你们拿个三块也就差不多了,也不要太欺负人家,点到为止也就行了。”
“龙先生,我们听您的,”阿芙尔赶紧说道,其实他们可以收复这一块失地其实就已经非常满足了,能多回收两块地方,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毕竟有些地方也只是争议领土,并不是说一开始就是属于他们的坦巴特王国的。
“到时候听我指挥,”张朦胧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和婆罗国有一些过节,你们现在自由发挥就好了,等到打得差不多了,就减缓一下节奏,要是他们向我求饶了,那也放他们一条生路算了。”
阿芙尔当然知道张朦胧肯定和婆罗国有过节,甚至他现在就都几乎算是把人家整个国家都告了,虽然判决还没有任何的结果,但是全世界都在呼吁着人权和自由,婆罗国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是,那我们就等着张先生的消息!”
打完了这一通电话,张朦胧就直接躺了下来等着婆罗国来求他,看现在的情况,估计他们心态也已经差不多崩了。
“卢卡,辛托比,可以准备接手马哈拉斯特家族了,”张朦胧吩咐道。
“是!”虽然不知道张朦胧哪儿来的自信,但是看张朦胧那胸有成竹的表情,他们不自然地就被感染了。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张朦胧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还以为还能多撑几个小时,也就这了,”张朦胧接起来电话,“喂,哪一位?”
“张先生......是我,库克,”库克赶紧补充道,“我是婆罗国公证局的那个库克,不是苹果那个库克。”
“怎么,我们现在可是在法院开庭前的敏感时期,我们一方是原告,一方是被告,现在私底下联系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啊?”张朦胧刁难道,“库克先生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们等到开庭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