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国共之间的矛盾也是推动的要素之一,古村,你负责安排帝国武士进行刺杀,刺杀对象那四个弃权者的子女。”
“不要伤其性命,只要让他们知道是共党人员不满其父不作为即可。”
“嗨。”
“泾源,你负责舆论引导,今晚轰炸之后,要想办法把责任规则到共党身上。”
“嗨。”
“今晚行动过后,相信国党很快就会主动签订停战协议,务必不能出现差错。”
“嗨。”
下午,
2:30分。
南岸区政府会议室。
明亮的会议室里端坐着11人,这是决定南岸事物的高层。
“这次召开紧急会议,就是要通告一件事情,本溪商会会长苏明城向政府提交抗议书。”
“其工厂外围出现不明身份的外来者,意图破坏南岸经济建设,破坏南岸的经济支柱产业。”
“本溪商会作为南岸甚至是重庆重要的纳税企业,单在南岸的投资就高达三百万美金。”
“投资医疗、房产、民生等各领域,带动周边上百类产业的发展,是推动南岸经济开发与建设,增强重庆底蕴的良心企业。”
“是解决重庆当地百姓就业的中流砥柱,其工人达到两万多人,影响周边几千人的生活。”
“是南岸的纳税重点企业,对于这样的企业,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帮助他们走出困境。”
“维护好企业的生产安全,就是维护南岸经济建设,就是维护在做各位的自身利益。”
肥头大耳的男子端坐正中间夸夸其谈,仿佛南岸区都是靠本溪商会养活。
“房区长说的好。”
这声附和像是早有准备。
“本溪商会是本市重点企业,良心企业,居然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窥视。”
“这是有意破坏南岸经济建设,迫害百姓的衣食父母,造成南岸经济萧条,制造百姓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
“咳咳、”
正在夸夸其谈的男子被打断,显然吹的太过了,有人听不下去了。
“房区长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什么人窥视本溪商会的商业机密?”
“什么人意图破会南岸经济建设?”
“又是什么人要迫害老百姓?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这话是南岸常务副区长林俊凯说的,一向看不惯房祖安跟本溪商会的人勾连。
“哼。”
“林副区长!”
“要时刻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为南岸经济建设做出贡献的优秀企业家身上,而不是天天关注那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房祖安肥头大耳,一脸凶相,眼神犀利的看向一直跟自己作对的林俊凯斥责。
“本溪商会的苏会长,去年就要求拆除在其工厂旁边的住宅,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及时执行。”
“现在住宅里却被几个年轻人占据,严重威胁到南岸区的稳定,同样对皮革厂造成影响。”
“苏会长好意商谈以双倍价格收购住房,却被言辞拒绝,这是要干什么!?”
“是要敲诈勒索!还是要图谋不轨!”
“像这样的人存在就是祸患,就是造成南岸不稳定的因素,是要及时做出处理的!”
“呵、”
“我还是没听明白房区长的话,麻烦房区长简明扼要,就说住在里面的几个人,做了什么危害政府危害企业的事情。”
“哼。”
“影响南岸经济发展这一点够了吧!”其它也没有很好的理由。
“哦、”
“是这样嘛高区长?”
“南岸区的经济建设,被几个刚住进去的年轻人影响了?”
这话是对着一旁的南岸副区长高成慧说的,毕竟经济这块是她在主管。
“咳咳、”
高成慧本不想出面的,这样的话题太没有根据性,有偏帮的嫌疑,但现在被逼出来了只能说几句。
“南岸经济建设......”她这一开口就是长篇大论,能显示其文化底蕴,却东拉西扯没说到重点上。
“高区长的意思是这几个人的存在影响统筹发展?”
“恩。”
“可以这样理解。”
“基础不稳定,经济还怎么发展。这个人刚来没几个小时,却已经造成大规模动乱。”
“具体的情况还是有曹局长说明一下吧,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显然这事她很清楚,就是不想插手。
“不错。”
“根据南坪丨警丨察局长的汇报,已经有两股不明势力,与其房屋里的年轻人发生碰撞。”
“致使多人受伤,造成流血事件,给周围百姓带来恐慌。”
“以前这些人没来怎么没事呢?这很能说明问题,这几个人就是造成动乱的根源。”
这话是南岸丨警丨察局长曹化龙说的,说的都是实话。
“哼。”
“为什么?这个话题很好,为什么你们心里还没数吗?”
“据我了解,几个年轻人是这座房屋的合法持有者,搬不搬那是人家的权利,政府只能引导,却不能强加其身。”
“怎么以前没见房区长这么积极,现在房子刚换了主人就迫不及待,是不是有欺压百姓的嫌疑。”
林俊凯对于这些一丘之貉没办法,只能自己抗争。
“哼。”
“曹局长,这件事交给你处理,三点之前把这些人赶出南岸区,要是敢反抗直接抓起来扔进监狱。”
房祖安跟本没心思跟他在这里扯皮,直接下命令赶人。
“是。”
三点。
燕文川跟随一批三十人的队伍,向着皮革厂而去。
来到厂房大门口,带队的丨警丨察把人交给厂子里出来接收的负责人就撤了。
剩下这些人还需要进行第二次检查,原先只要丨警丨察送过来,基本都是可以送进厂里的。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上面刚下了命令,严防死守,可疑之人一个也不能放进去。
身有残疾者很好判断,还是顺利通过检查,只不过那些花了钱进来的健全之人,这次都没有顺利进去。
轮到燕文川的时候:“你也不行,我们这次只要符合条件者!”
“丨警丨察局里的人说可以的。”
“丨警丨察算个屁,我们本溪商会说不行就不行,赶紧滚蛋!”
燕文川被推搡到一边,我这暴脾气,还真想给他一拳。
忍了。
燕文川掉头往回走,绕着工厂五米高的院墙打量着,上面有尖刺,还有电线,显然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偷爬进去。
本来想从正门进去现在看来只能爬墙进去了,不过现在是大白天,还是等晚上再行动吧。
不紧不慢来到三米宽的胡同里,这就是张肇峰刚买的房子,夹在两堵院墙中间。
小楼旁边就是三十米高的烟筒,直径底座有三米多宽,有一部分在院墙内侧。
一部分在小楼的院里,这座小楼也不大,只盖了主楼。看上去是把厂房分割成两块,其实北侧还是连接在一起的,只是南侧留出这座小楼的空间,并不影响里面正常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