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车并行没有任何问题,这么宽敞的马路居然还有人不好好开车。
碰!
南造云子好好闭目养神,被汽车的碰撞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
额头跟前座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痛在所难免。
“八嘎!”
那个不知死活的人这么不长眼睛。
推开车门怒视肇事车主,追尾这种事情很常见,不过要看追谁。
“额...”
“南造科长,实在对不起。我这着急去医院,想要超车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白,这样的世故自然很招眼,来往的行人会驻足观看。
“哦,你认识我?你是谁?”
揉着脑袋看了一眼开车的男子。
“属下原南市丨警丨察局副局长,以前跟着燕区长做事的。”
“哦。”
“你这是着急去哪?”
既然是跟着燕文川的这点事,自然不能把他抓起来。
“属下听燕区长病情有些反复,这次着急去医院看看。”
“是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点戏码自然是为了拦住南造云子,他好趁机提前回去。
一辆黄包车停在静安医院,燕文川风衣礼帽,还戴了医用口罩,向着里面走去。
五楼。
“燕先生,你这两去哪了?可是有不少人来看你,再这样下去我可烦死了。”
松田圣子看到突然回来的燕文川抱怨道。
“先不这个,一会南造云子可能要过来,适当的阻拦一下,就让她进来。”
“哦...”
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件脱掉,露出身上的疤痕,换上病服,全程在松田圣子的监控之下,看的热火朝。
“把衣服收好,心她一会搜查。”
叮嘱两句后就躺在病床上,这两就没休息好,来回这么大的体力消耗。
沾床眼睛就很重,脸色不用化妆就很难看,担惊受怕,体力消耗严重,很有些本色出演的效果。
中午11:00
南造云子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就来到静安医院。
不过来到五楼后,并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看望燕文川。
松田圣子站在病房外面果然看到南造云子来了,看来燕文川又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
“云子姐,还真是长情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燕先生多有福气呢,可惜了......”
“哼。”
南造云子对这个骚里骚气的女人,充满怀疑,知道有可能是帝国的特工。
就是不知道是谁的人。
“我要见他,你是打算拦着还是主动让开。”
“呵呵...”
“云子姐,燕先生最近身体刚刚开始恢复,还是不要过多打扰的好。”
“放心,我只是看他一眼。”
“那就请吧。”
南造运子走进病房,看着熟睡的燕文川,看上去很累,眉头紧皱。
南造云子来到病床边,玉手向着被子抓去,她要检查一下燕文川的伤势是真是假。
“住手!”
“云子姐还真是不懂疼人呢?燕先生因为晚上的疼痛都睡不着,白才睡几个时。”
“你不会忍心把他吵醒吧?”
这...
既然看到燕文川躺在床上,就明军工厂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自己只是按照川岛芳子的要求顺便检查一下,被圣子阻止自然不好强行检查。
是假的自己揭穿那也危险,是真的自己检查也很没有道理。
不过...
她还是试探了一下,对着燕文川受赡胸口轻轻按动下去。
“啊...”
一声大叫把两人吓了一跳。
燕文川睁开眼睛,看着如花似玉的南造运子,四目相对很有些尴尬与莫名。
“云子姐,你是打算把我送走吗?”
“实在是没想到啊!我为大日本帝国付出这么多,到头来还是躲不过你们的毒手。”
“看来我的选择是错误的,等我好了一定多杀几个日本士兵,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们这样屡次三番的要除掉我。”
燕文川虚弱的道。
“额...”
“文川少佐误会了,刚才我是给你盖被了,不心牵动伤口,怎么会害你呢,多虑了。”
南造云子还是很尴尬,做坏事被抓现校
“原来如此,那我原谅你了。”
哼。
“文川少佐,打算什么时候回南市工作?这段时间上海可是够乱的。帝国这边已经接到其它国家的多次抗议,是不是也该放点东西进来了。”
“咳咳...”
“这种事不是有傅长安操心吗?后面还有川岛芳子跟影佐将军,你瞎操什么心啊!”
南造云子白了他一眼。
“军部传来消息,是很多地方开始哄抢粮食,上海作为重要转运城剩”
“不仅关系着本地市场的稳定,还有周边省市的基础稳定。帝国不希望这种情况继续延续下去,所以已经跟其它国家达成协议。”
“希望上海尽快恢复正常,南市现在的局面毕竟是你一手操办。帝国也给你相应的操作空间,你可不要以为你一手掌控了上海。”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现在身体不允许,难道让我躺在床上办公啊!”
“哼。”
“以前你没受伤,不是也没见你在办公室待多久嘛?”
“只需要通过电话指挥一下就行了,你也不要以为帝国看重你多有才。”
“理解。”
“不就是看上我的钱了,还有那越来越高的民望。”
他自然知道鬼子想空手套白狼,将来想要依靠南市这个窗口,搜刮民财。
“你的责任尽到了,这些事还是等影佐将军做出决定再吧。”
“你不是要到梅机关工作吗?等那我推你一把,也好体现你的价值啊!”
***
崇明岛。
街上到处是丨警丨察,张洁几经辗转来到中央区域一家成衣店。
这里的老板自然是自己同志,也是张洁进入之前商量好的。
“老板,我需要做一件上好的旗袍,颜色要西北红,请问能不能做。”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肥大棉袍的男子,听到这个暗号,抬起头看着进门的女子。
“能做,需要准确的尺寸。”
“85~72~88。”
“里面请,我在给你量一下。”
男子着出了柜台,指引着张洁来到后厢房。
“你是樱桃同志?”
“是我。”
张洁这会也是精疲力尽,端着茶杯几口喝尽。
“我需要见赵委员,有事情要汇报。”
“这...”
“樱桃同志,现在外面很乱,需要暂时隐藏一下,毕竟赵委员那边也需要避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