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群虽然的平静,看见自己老婆在别的男人怀里扭捏,心里能不火吗?
只是这是自己默许的,难道还要怪责自己老婆吗?只能把恨记在燕文川身上。
“哈哈...”
“也是,既然李主任觉得没什么,其他人自然不能什么。”
“李副主任,认识那个人吗?”丁默村对着刚进来的李沐道。
“恩。”
“看着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李沐自然没见过燕文川,见过也是在报纸上。
“恩。”
“这个就是燕文川,南市区长。手里握着上海所有物资,可是香得很,不然怎么很多人主动贴上去呢?”丁默村斜眼看了一眼李志群道。
“哦...听过,还是第一次见。”
“哈哈...”
“将军,这个燕文川手里的权利是不是太大了,您看他嚣张跋扈的样,根本不把帝国放在眼里,我看干脆把他除掉算了。”
“而且,这个人很有嫌疑,恐怕是共党或者国党打进来的间谍。”
川岛芳子对着身边的影佐道。
“哦...”
“有证据吗?”
“嗨。”
川岛芳子把最近发生的事详细汇报给他,希望尽快除掉这个混蛋。
影佐听完眉头微皱。
“去查查他身边那个女秘书,要是帝国以前的特工,那就服她,让她监视燕文川的一举一动。”
“你不是他有共党嫌疑吗?那就把全上海已经抓捕的共党,送到南市区政府,让他亲自开枪杀死他们。”
“国党那些特务也挑一些送过去,等他执行的时候,多找点记者把报纸送到共党后方,以及国党后方。”
“经过这一次,即便他真是间谍,想要回去那也不能。”
“至于物资方面的问题,暂时他做的还可以,帝国商人还是掌控着绝大部分商品。”
“至于那些粮食你不是让丁默村查了吗?有什么结果?”
“嗨。”
“粮食通过叶吉卿都转到季云青的四群公司,货应该是在周边省市消化掉。”
“那就在仔细注意一下,下面帝国士兵的纪律也要整治一下。”
“物资流动属于正常现象,谁做这个位置也会把货给别人。”
“主要是没有特别过分就算了,这里面也有可能掺杂着帝国利益,挖的太深也未必是好事。”
“嗨。”
川岛虽然没有达到除掉燕文川的目的,但是已经很不错了。
这次在送他一份大礼,看他还嚣不嚣张。
“啊...”
“弟弟轻一点。”
“这么多人看着呢。”
月如钩。
真是难得。
7236号房间里,此刻叶吉卿正俏脸含羞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燕弟弟,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
“没事。”
“下面的人素质太差,只好约叶姐上来聊聊。”
“你还!”
“当着那么多人面拉我上来,我这以后还怎么见人。”
“你要是不给我个法,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吉卿也是豁出去了,今能来自然做好献身的准备,何况这个男人自己并不讨厌。
“哈哈...”
“应该的。”
“每个月五百吨杂粮,叶姐也要理解好东西要留给日本饶。”
燕文川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对于李志群那边的实力还算认可。
后方应该已经准备好,再加上自己汇过去的美元,一切准备就绪,只要按部就班,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后方的粮食问题,就会得到解决。
现在主要考虑怎么把那些战略物资给他,当着下面那么多日本人,把叶吉卿拉上来,也是把事情做实。
不是非要跟她有点有什么事,不过看她那娇滴滴的样子,像是熟透的苹果,没有想要拿下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咯咯...”
“算你还有点良心。”
“还有呢?”
叶吉卿自然是想要那些好东西。
“那就要看叶姐能出多少力了?”
有些粗鲁的把这熟苹果拽到怀里,帮她把厚厚的礼服脱掉。
“弟弟。”
叶吉卿整个人开始发颤,一颗心怦怦乱跳,虽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但去控制不住的羞红了脸颊。
这种感觉很多年没有了。
“肚兜!”
没想到外表火热的女人,居然还这么传统,怪不得呢。
“喜欢吗?”
轻声细语。
“自然。”
看着面前男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口,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今晚上随便他折腾。
“那你还等什么?”
暖色的灯光下,留声机里不时传出的旋律,桌上的红酒,还有那一支鲜艳的玫瑰。
“明去码头提货,要心。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叶吉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感觉眼睛越来越重。最后整个人失去意识趴在他怀里。
哎...
帮她盖好被子。
有时候还真想好好放纵一下。
轻轻关上房门,向着电梯走去。
***
李志群站在这里有一会了,看到自己老婆被拉进电梯的那一刻,就知道要发生什么。
屈辱啊!
想想自己何必如此!
都是这些喝血的怪兽逼得!
他恨!
不仅恨日本人,也恨自己人,更恨燕文川。
不停的抽着香烟,压下心底的烦躁,抬起头看向这黄浦江畔。
真踏马黄!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眼角,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于自己仇恨的人,不用太用心记,闻一闻就知道他是谁。
燕文川?
他怎么出来了?
不是应该在跟自己老婆...?
这么快?
虽然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也许去买药去了,再等等!
此刻他心里很是纠结,即希望他买完药快点回来办正事,又希望这个混蛋从此一去不回。
滴答...
滴答...
酒会散去多时,脚下的烟头已经厚厚的一层。
又是凌晨夜色,李志群冲进房间,看着熟睡的老婆没有丝毫被侵犯的痕迹。
为什么?
难道事情谈崩了?
不管了,看见自己老婆如此迷人,还是先干正事,明在问吧。
***
燕公馆。
滴滴滴...
电报机不时发出的响动,在这狭的房间里显得很是刺耳。
重庆。
当当当...
沉默多时的房间被轻轻打开,宽厚的肩膀走出卧室,他自然知道不是重要的事情,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端着早已煮好的咖啡,坐在客厅沙发上,揉了揉有些浑浑噩噩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