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啊,一直都很火,老板也有点关系,我以前和朋友介绍的跟他吃过一顿饭,属于面熟吧,来之前我让我那个朋友定了个包房,不然咱们来这还得等位”李长明进来后,边走边介绍,大厅那边过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看见他们后招了招手。
“长明来了?”老板笑着拱了拱手,说道:“来,里面请吧,房间都给你们留好了”
“呵呵,王哥麻烦了啊”
“都是朋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请吧”老板叫王金波,他也不知道李长明具体是干什么的,一次王金波跟一个京城的朋友吃饭,席间当时互相介绍的时候,李长明点了一句自己在部队工作其他的没再细说了,但是王金波这个人还是有点眼界的,估计李长明的段位算再差也不会自己差多少,所以面子很过得去。
王莽打量着龙腾酒吧几眼后,小声在安邦耳边说道:“国内的酒吧气氛还是差了点,有待发展啊”
古万彬诧异的问道:“差哪了啊,你还挺内行的呗?”
“毕竟大圈在香港也是有场子的,你要说差哪了别的我不细说了,首先一点差在衣服了”
古万彬顿时懵了,极其不解的问道:“这是个什么说法呢?”
王莽呲牙笑道:“国内酒吧里面的人衣服穿的有点多,香港那边除了不能露的,其他地方都露出来了”
“哎呀,那以后我要去香港了,你俩说什么也都得带我体验一下,这种露的较多的场子啊”古万彬搓着手激动的说道。
王莽把手搭在他肩膀,勾着眼神说道:“不穿衣服的都有,看你什么胆色吧”
王金波领着他们四个进了一间包房,让服务生给了不少的酒还有果盘和小吃,然后说道:“你们先喝着,我那边还有客人,过会我过来敬你们酒哈,哥你个都别客气,到这当是自己家了,今晚的单算我的”
李长明摆手说道:“王哥,那哪成呢,你开门做生意那也不能让你赔钱啊?”
“那打折,哈哈,提我名打个对折完了,行不?”
“好叻,谢谢王哥哈”
王金波从包房里出来,低头看了下表,然后赶紧一路小跑跑到了酒吧外面,站在台阶翘首以盼的等着一伙人。
从这一点你能看出来,之前王金波是在酒吧大厅里等着李长明的,这算是礼数和客气,但这时的王金波得算是小心翼翼的恭候着来人了。
十来分钟后,两辆挺普通的桑塔纳和红旗从前面开过来,车子刚听到酒吧门口,王金波从台阶下来了,眯着眼睛看清那辆红旗后面坐着的人影后,连忙走过去快速把门给打开了。
“红兵大哥,您来了?”王金波一手拉开车门,一手挡在车门方。
“呵呵,金波这么客气呢?天冷了,屋里等着行了”万红兵下车后,非常亲昵的拍着王金波的肩膀,但其实之前两人只见过两次面,说过不到五句话。
王金波连忙弓着身子,好像受宠若惊的说道:“红兵大哥是贵客,应该,应该的”
“哎,老王,地方给我们留好了么?”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穿着身西装大咧咧的说道:“我给你说,可别给我丢面啊,红兵大哥出来玩一次不容易,你给我准备应当的”
“一定,一定的,房间都留好了咱们这去吧?”王金波说完,领着他们进了酒吧。
王金波走了之后,安邦四人起开酒先是仰头干了一瓶,然后打开电视点了几首歌曲,他们这四个都是军旅出身,流行歌曲一句都不会唱,但部队里的歌他们随便都能信手拈来。
所以,这嗓子一开之后,外面有人路过能听见里面全是什么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友情一类的调子,喝多的人还得以为自己好像要到前线了呢。
于此同时,万红兵一行人来后正好从这个房间路过,听见里面传来的军旅歌曲后,他笑道:“部队怎么还跑这来开联欢了?”
王金波笑道:“几个朋友,里面有当兵的,可能是战友聚会吧?”
随后,王金波领着他们去了这一层另外的一个包房里。
这天晚四个人玩的都较高兴,地箱子里的酒瓶子被他们敞开了量以后,几乎堆了四个满箱,王金波送的酒没够喝,后来又再次要了两箱,这导致到了十二点左右的时候,他们四个都喝的有点醉眼麻花的了。
“草,膀胱有点肿胀了,我去撒个尿”安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点根烟抽了几大口后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出去了。
安邦今晚喝的有点多,走路的时候都是扶着墙走的,到了卫生间解开裤腰带尿完后闭着眼睛提裤子,来到水池旁洗了把脸才略微清醒一点。
“唰”安邦转身,刚迈开步子和外面进来的一道身影撞在了一起,并且嘴刁的烟头还蹭到了对方衣服。
“不好意思,喝多了,喝多了,抱歉哈”安邦连忙道歉。
“你是不是瞎了?”对方是个年轻人,伸手擦着衣服的烟灰后骂道:“你瞎啊,走路不看着点,死爹还是死妈了,着急奔丧啊”
“不好意思,真没注意”安邦扔了烟头,皱眉又重复了一句。
“不注意行了?我问你是不是瞎······”
“咣”安邦直接抬脚一腿给对方踹在了门,指着地的人影说道:“嘴烂了啊,张嘴闭嘴骂人?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句,放在我地盘,我都能让人一枪崩了你”
“咣”安邦一脚给人怼在了门,小青年直接被踹懵了。
青年张嘴,棱着眼珠子骂道:“你ma······”
对方刚开口,安邦一转头直接从旁边拿起一根拖布杆子“砰”的一下砸在了他嘴。
“我让你嘴贱,让你贱”
安邦有点火了,大过年的他本来处于思亲的状态,对方这么一连爹带娘的骂着给安邦气的够呛,抡起拖布杆子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咔嚓”拖布杆折了,他索性握着棍子一头照着青年的脑袋“呼”的一下抡了过去。
“砰”对方脑袋挨了一棍子当时有点木了。
“社会水太深,你又不是个人物,走路的时候小心点,一不注意给你淹死了,你哪后悔去啊”安邦用棍子戳着对方的脸,牙都给崩出来一颗了:“过年了,注意点,别让家里人担心,把血擦擦吧回头好好想想,去年这一年是不是没拜对菩萨,不然怎么这么点背呢”
“咣当”安邦甩手扔了棍子手插在口袋里从卫生间走出去了。
“我,我草,····”小伙性子好像挺不服输的,被人揍成这逼样了嘴还挺硬,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后,扶着墙跟了出去。
“嘎吱”安邦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揉着手脖子说道:“喝差不多了吧,走了”
李长明看着他的状态,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好像还有火呢?没尿明白,呲裤子了啊?”
“别提了,碰见一个傻货,在厕所里跟他干了一仗,走吧,这酒也喝完了回去睡觉,明天我还得给他们坟去呢”安邦催促了几句,随后四人买单结账走了。
这一层,另外一个房间。
被安邦拿拖布杆子抽了一顿的年轻人,推门进来后抓起茶几的纸巾擦着脑袋的血,骂骂咧咧的说道:“我非得干死他不可,丫的,老子让他都过不完这个年”
坐在沙发喝酒的万红兵抬头皱眉说道:“有惹事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