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尖刀捅进曹宇的胸口直没刀柄。
“唰”胸口的剧痛让曹宇猛的睁开眼睛,白色的被子被染的一片鲜红,他睁眼后看见面前站着个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即人剧烈挣扎起来。
对方见自己一刀没把人给捅死有点发愣,曹宇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人挣扎着从床掉了下来,强自扯着嗓子喊道:“救,救命啊·····”
刀手见状是有点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暗骂了一声之后说道:“过来,给我按着他,这家伙命大没死,再嚷嚷下去外面听到了”
这个时候,走廊远处,拎着热水打算给他俩送来的冯智宁恰好听到了曹宇那一嗓子,他连忙拎着热水瓶撒腿往病房这边跑,一脚“咣当”踹开门,正看见两个人按着地的曹宇,手里的刀子要往他身捅去。
“松开”冯智宁抡起热水瓶朝两人砸了过去。
“咣”热水砸到一人身后瓶子碎了,滚烫的开水溅的到处都是,把两个刀手给烫的没来得及再下手。
病床的刘子豪被吵醒了,见房间里这副状况后人连忙从床滚了下去,连忙叫道:“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冯智宁从门口快速闯进来,抬腿奔着骑在曹宇身的到手踹了过去,对方挥手拦了一下后,另外一人掐着刀跟他干了起来。
刘子豪一喊,医院走廊里值班的护士和医生听见了,连忙跑过来看见病房一片乱糟糟的,“啪”的一下按到了床头的呼叫铃。
“保安,来人······”
“走了,么的失手了!”两个刀手知道今天肯定是不能再下手了,冯智宁和医生全都闯了进来,他俩要是在耽搁下去的话,他们自己估计都走不掉了。
两个刀手胡乱的砍了几刀逼退了冯智宁,然后挥舞着刀子指着护士,冯智宁刚见躺在地胸口了一刀的曹宇嘴里大口的呕着鲜血,那一刀几乎差点要了他的命了。
冯智宁只得放弃追赶,跟医生连忙把人抬起来。
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后,脸色严峻的说道:“赶紧往手术室送,再晚人不行了······”
冯智宁愤愤的骂了一声,跟医生和护士抬着曹宇往抢救室赶。
医院外面,失手的两个刀手跑出医院后了一辆车子,车子发动后副驾驶的人看了他俩一眼皱眉问道:“没成?”
“太巧了,刚捅了一个人一刀,他没死然后有人过来了,我俩不能再耽搁,跑了,不然我们都出不来”
副驾驶的人尽管有点失望,但却说道:“没死也行,主要得是让他们知道,有人来杀他们”
同一时间,尖沙咀,距离扎兰酒吧并不太远的一家公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一个两天前送来的肺叶被扎穿的病人。
病房外,一个看护的人抱着膀子靠在墙打盹,睡得很死。
“踏踏踏,踏踏踏”走廊,一个人影快速的走过来,同时从怀掏出一把枪然后稳健的拧消音器。
“噗,噗”两声沉闷的轻响过后,看护的人心口头部各一枪,一声没吭的倒在了地。
枪手干掉对方之后,推开重症监护室的房门,病床躺着个带着氧气罩的青年男子。
“噗嗤,噗嗤,噗嗤”枪手冲着病床的人连开几枪,对方身子挺了挺后脑袋歪在一旁不动了。
枪手得手后,走出病房,步履随意的朝着楼梯口走去,他后面的走廊和病房里各躺着一具枪的尸体。
几分钟后,医院外面的一辆车,车手车之后语态轻松的说道:“全都干死了······”
两家医院,在同一时间演一场命案,但结果各有不同。
曹宇和刘子豪因为看护安邦的冯智宁来送水,也躲过了一场大劫。
但另外一家医院里的越南佬,却没有这么好命了。
在两家医院出事之前,屯门的那间医馆外,负责蹲守的小九和邓锦州发现,有明显是越南人特征的人来看跌打了。
“莽哥,越南人来看病了,怎么办?”小九给王莽打了电话。
“几个?”
“一个人”
“人带走·····”
半个小时后,来看跌打的越南人从医馆里走出来,人刚出来没多久走到一处偏僻地带的时候,小九拎着一条麻袋扣在了他的脑袋。
“咚”一记闷棍敲在越南人的头,小九扛着他将人给塞到了车里然后拉走了。
过了大概将近一个小时,老桥和赵援朝还有丁建国,林清雄他们开了一台车赶了过来和小九汇合了。
两台车带着那个被敲晕了的越南人,开到屯门郊外的一处僻静地方。
“噗通”车里的人被拽出来后扔在地,摘掉头罩,这人明显还有点蒙圈,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看见面前围着一圈的人,其三个手里拎着钢管和棒子。
“先打一顿再说”老桥说完,手里的钢管奔着对方肩膀抡了过去,随后,小九和丁建国围着他一顿痛揍。
“啊······啊·····”越南人被打的抱着脑袋在地滚来滚去,身的棍子跟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老桥他们下手十分有分寸,一棍子下去肯定不会要你命,但绝对会让你痛彻心扉。
“咚,咚,咚”一棍接着一棍,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地的越南人已经被干蒙了,两手无力的耷拉在一边。
“哗啦啦”赵援朝拧开一瓶水浇在了他的脑袋,片刻后对方逐渐清醒过来。
老桥蹲下身子,用钢管支着他的下巴说道:“首先我得搞明白,你能不能听得懂普通话?”
“懂,一点······”越南人操着生硬的半生不熟的港版普通话连忙点头。
“砰”老桥又一滚在砸在了他的脑袋,说道:“前天晚,去扎兰酒吧砍人有你一个是吧?还有谁你应该都认得吧,开车的那个人在哪?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
越南人脑袋里把老桥的话过了半天,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想清楚了?”老桥问道。
“明白,明白”
老桥起身说道:“人拽到车里,让他指路,把剩余的人全都给掏出来,特别是开车的那个司机”
“走吧,鬼佬”赵援朝拽着他的脖领子给塞到车里,两台车从郊外开始返回屯门。
二十多分钟后,屯门一栋楼前,被抓的越南人说他们这些人平时基本都住在一起,一间房里住四五个人左右,那天晚去扎兰酒吧砍人的都在一个出租屋里。
这个时间段,大街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几间房子里还亮着灯,若因若无间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尖叫声传来,那是站街女接客的地方。
鬼佬给他们指的那栋房子是一个筒子楼的三楼,每一层都密密麻麻的住着不少户人家,是个典型的贫民窟,生活环境极其的差,一进来的时候鼻子里弥漫了难闻的味道,楼道到处都挂着衣物和摆放着杂乱无章的货物。
“一个要求,速度要快下手要稳,人全部敲晕······”
老桥领着五个人悄无声息的摸到了三楼,越南鬼佬住的那间屋外,赵援朝用军刺伸进了门缝里从倒下的划了一遍见门没锁,直接推开房门,屋内的床和地下一共躺着六个人都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