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画开始了,她跳的舞也是古典舞?当真是才艺小能手啊?沈赋的手机在录视频,相机在抓拍。
好美,裙带飘飘,宛如仙子?即便里面没有穿现代化内衣?也能体现出良好的身体曲线。
其中甚至有好几个高难度动作,比如凌空劈叉、风火轮啥的,晓蝶就从没展示过。
这是在古典舞中加入了比较现代的元素,增加了观赏性,不像是传统编舞那样慢吞吞。
沈赋虽然不太懂舞?也看得出这应该是她自己编排的,人家这时间管理?出场时间不多,但音乐舞蹈全都玩得转?属实天才!
她简单跳了一小段,沈赋把相机拿过来?“你看?很漂亮吧!”
白纸画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咋的,嫌我技术不行,被我拍过的女孩都夸我活儿好。”沈赋自夸道。
“不是,”白纸画指着其中一张,“你看我穿的是这种衣服,跳的也是古典舞蹈,可背景却是冰箱彩电这些,是不是不太合适。”
“吹毛求疵的讲,确实~”沈赋摸着下巴,“你觉得去哪儿拍合适?”
“当然是少点现代元素的地方,比如山上,或者苏师姐的茶舍也不错~”说着白纸画摆摆手,“说这些做什么吧,把它们俩放出来,我们打扫书房吧。”
沈赋沉默了片刻,突然道,“纸画,明天我们去爬山吧,你穿着你的衣服,我带着我的相机。”
白纸画犹豫了一下,请求道,“那,那你也要穿你的衣服好不好~”
见沈赋额头有三条黑线,她又道,“只是为了给我拍照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沈赋想到的其实是龙舞给自己任务,“不麻烦,明早香山,我们去看日出,我要在太阳出来的时候,拍下最美的你!”
这话沈赋也曾对晓蝶说过,就在登泰山之前,那是一份对于他们很重要的记忆。
“好了,干活吧。”沈赋推开书房门,然后“卧槽”了一声,“白花花你干嘛呢!”
不就是刚刚撞破了你跟小九的那些事吗,竟然敢咬我的网线!
晚上吃过晚饭,白纸画又想要把厨房弄干净一些,沈赋抱着白花花在门口杵着,一人一猫已经和好了。
他一边撸猫一边诱惑干活的白纸画,“你真的不摸摸吗,手感老棒了!”
白纸画看着三花猫期待的眼神,摇摇头,“手上沾了毛不卫生。”
“其实它刚刚洗过澡的,你看这毛量,多密多柔啊,多少网文写手羡慕不来呢!”
白花花也发出温柔的喵喵喵声,翻译过来就是:快来摸老娘啊!
白纸画似乎有些意动,她并不讨厌猫,她讨厌的是掉毛,短暂的接触就弄得自己满身猫毛。
不过在沈赋和白花花的双重蛊惑下,她最终放下仙女包袱,把手洗干又擦干了,这才在沈赋怀里的白花花身上摸了两下,脸上也渐渐露出笑意。
“它们要是不长毛就好了。”
“不长毛有啊,斯芬克斯猫,长得跟外星人似的。”
“才不要呢,太丑了~”白纸画嫌弃道。
“嘿,你又要求漂亮,又要求不掉毛,猫咪表示自己也很为难啊~”
“喵~”
白纸画摸够了,忙重洗了一下手,继续干活。
沈赋也不再烦她,还要写小说呢,“今天你睡主卧,我睡旁边,早点睡,明儿了个天不亮就要出发的。”
“哦~”
忙完家里的卫生工作,白纸画回到卧室,把自己的乐器都打开,放在适合的地方,只是握着那根箫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
那家伙说舔的是底不是口,白纸画把箫转了过去,犹豫了一下,凑近了些闻了闻。
倒是没什么异味,虽然闻着没啥,不过她还是想着洗一洗,自己的乐器上怎么可以留下男人的口水呢。
不过走到洗手间门口,她又想到了沈赋在房顶的质问,你连接吻的经历都没有过,凭什么一口断定这件事不够美妙呢。
那能有什么美妙的,不就是口水和口水之间的交流吗,白纸画嗤之以鼻,然后对着箫尾伸出了舌头。
沈赋发现《劳动进行曲》真的有用,他听着二胡声写小说,速度竟然提高了三分之一,写得自己热血澎湃的!
很快他就完成了今天和明天的更新量,想着回卧室拿两件换洗衣服,门没关,他直接就进来,然后看到了惊人得一幕。
白纸画把箫放进了自己嘴里!
天啊!
沈赋不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白纸画,仙女请自重啊!
肯定不是她的,肯定不是的,于是沈赋三分犹豫三分期待还有四分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兔兔?”
就在白纸画以为自己即将社会性死亡的时候,沈赋为她提供了一条非常合理的建议!
虽然她对白子兔也不熟,但也知道兔兔喜欢沈赋,而且性格比较跳脱大胆,说不定两人已经吃过熟饭了。
于是她露出不符合自己性格的小女孩笑容,兔兔,这个锅,你背着吧,大不了自己把银行卡密码跟你分享。
“老公有事吗,兔兔在练习基本功哟~”说着白纸画还wink了一下。
演技真差,沈赋“哦”了一声,“那你好好练,牙齿不要刮到,我还有点工作要忙,等会儿过来检查你的练习成果。”
说完,沈赋退出了房间,吓死宝宝了,白纸画没问题吧,老子脸都红了!
白纸画也第一时间把门反锁,还想过来,还检查,休想!
她看了手上的箫一眼,恨不得给自己脑袋来一下,“白纸画,你是疯了吗,竟然做出那种事!而且竟然撒谎,嫁祸!你变成坏女孩了!”
她第二时间把箫冲洗干净,边洗边哭,为自己变成坏女孩而哭泣,最后箫放一旁不敢碰了,弄箫就算了还是抚琴吧。
本是想弹奏一曲清心寡欲的曲子,结果弹着弹着,又拐到了昨晚抱琴弹奏的那个曲子。
那首曲子还没注册版权,感觉自己也不好意思把这种曲子注册,更不好意思让外人听到,因为她自己偷偷取了一个名字,叫《春心荡》。
弹着弹着,她就躺在床上,夹着被子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天还没亮?就有人敲门。
“什么事啊?”她迷迷糊糊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穿戴整齐的沈赋,手里还拿着相机?“白纸画?登山啦!”
“哦,等一下~”白纸画关好门?挠挠头,“啊?差点忘了!”
她急忙换好衣服?还带了一件白色汉服,说不定还有机会多拍一组呢。
不过见到客厅里的沈赋,她突然反应过来,哎呀?他怎么一口就叫对了自己的名字?怎么叫的不是白子兔!?
“那个,”白纸画还想遮掩两句,“昨晚收拾房间呢,突然就晕过去了,醒来就听到你敲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估计是某个人格来了,有留下视频吗?”沈赋还配合了一句。
“没有?可能是时间太短吧。”白纸画低着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难受极了?说谎的感觉真不好。
沈赋点点头,并没有深究?现在也就四点多?时间尚早?路上车少,半个小时就能到山下,然后一个小时登山,差不多能在日出的时候抵达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