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那位副总就连忙走进包厢,很小心地问道:“这位先生!我是这家会所的副总阮博伟,请问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这位先生能不能给我们点面子,由我们会所做个和事老,有什么误会大家做下来慢慢说。”
“和事老!软博伟你凭什么做和事老,就算你们刘东亲自赶来恐怕也没有这个面子,现在你们还是掂量掂量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你们这家会所能不能再开下去我们可不敢保证。”黄思琪手里拿着一卷录音带,板着一个脸孔从外面走进包厢,将手里的录像带递给黄海麟,气愤地说道:“哥!这是走廊的监控录像,当时他们不但想把嫂子给强拉走,而且还打了嫂子一巴掌,而那个时候走廊有很多服务员都看见了,但是却没有人上前阻拦,更没人通知我们,要不是我们自己发现的早,嫂子恐怕早就…早就…”黄思琪说到这里,愤怒地对一个跪在最靠近黄海麟面前年轻人狠狠地就是一脚,大声骂道:“你这个王八蛋!让你打我嫂子,我踢死你!”
听到黄思琪的话,那位副总眉头立刻皱成一团,在心里想道:“天哪!这群人怎么惹了这个姑奶奶啊!看来这六大恶人这次要倒霉了。”说到这里,他立刻想起刚才黄思琪说到话,虽然他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真像黄思琪口中说的那样的话,那这次麻烦可就大了,还有黄思琪喊眼前这个年轻人哥,那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想到这里,阮博伟看着年轻人身后那个始终拿着枪的保镖,脸上充满震惊的表情,这才意识自己滩了一趟不该滩的浑水,于是就在心里暗骂道:“刚才是那个兔崽子告诉我这里发生事情的,这不是害老子吗,他妈的、待会要是让老子查出来,我非让他卷铺盖走人不可。
黄海麟听到黄思琪的话,就感觉到头“嗡嗡”的响了起来,原本已经发泄了一大半的怒火再次升了起来,震耳欲聋的声音从他的心底升起,流过全身,带着一腔充满仇恨的沸腾的血液,烧的他七窍升烟,他的手握成一个结实的拳头,他真想一拳打出去,带着风声,凝聚着力量,以此发泄心头的愤怒,然而理智告诉他那只是莽夫的行为,现在这种场合已经不能再教训这些人,所以一定要理智,要克制….
看着自己的大哥脸色先是通红,然后变的发青,而现在已青的发紫,一动不动地逼视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一心想着为自己嫂子报仇的她,马上凑上前对黄海麟说道:“哥!干脆把这几个人都杀了为嫂子报仇,反正是他们先拔枪的,咱们可以算做自卫。”
几个人没想到眼前这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竟然会那么狠,虽然不清楚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到会所副总被她一句话说的就吓的连个屁都不敢再放,几乎同时对黄海麟和黄思琪求饶道:“这位公子!这位姑奶奶!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我们愿意赔偿王雨媚小姐的损失,无论多少钱都行,只求你们原谅我们几个混战东西。”那位被王雨媚踢成猪头的年轻人听到黄思琪的话那里还知道脸色的疼痛,就不停地对黄海麟和黄思琪不断地磕头求饶道。
黄思琪听到对方提钱,心里更加的冒火,大声骂道:“钱你妈个头。”说到这,就抬起腿,正准备踢下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涌进一群荷枪实弹的丨警丨察跟军人,十几只长短枪支分别对着用枪对着黄海麟和黄思琪三人。
很快一个身穿二级警监警服的中年人和一位身穿少将军服的中年人同时从外面走进包厢,看到包厢里的情况,那位少将首先脸色一变,大喊了一声:“小斌!你怎么了?”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沙发前,搀扶起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的那个年轻人,满脸愤怒地看着黄海麟他们三人,对那些军人命令道:“把那人的枪给我卸了,把这三个人给我绑了,如果敢反抗格杀勿论。”
“儿子!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就在那位少将发现自己儿子被枪击,向自己的手下下达命令的时候,那名二级警监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成猪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脸色一下子变的发青,眼里闪着一股怒火,对那些丨警丨察命令道:“给我把这三个人铐起来。”
包厢门口的军人跟丨警丨察在听到各自的主官发出命令的时候,一下子围了上来,用黑洞洞的枪口把黄海麟和黄思琪以及黄海麟他父亲派给他的保镖团团围住,几乎异口同声地喝道:“不许动!”
看到那么多军人和丨警丨察把那位让全上海城的混世魔王看到都头疼不已地黄思琪以及她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大哥围在其中,不由的感觉到头都大了起来,他很想提醒那位丨警丨察局副局长和少将对方的身份,可是看到这个场面,显然这两人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这个时候自己参合进去无疑是两边都不讨好,所以他干脆装傻充愣,趁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悄悄地退出包厢,走到走廊外面给他的老板刘东打电话汇报这边的事情。
看着这些丨警丨察跟军人把三人围在其中,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满脸严谨地对着那些军人说道:“我是中央警卫局的警卫,这是我的工作证,我现在正在执行公务当中,任何人威胁到我的保护对象的人我有权力直接将其击毙,所以请你们马上收起手上的枪支。”
听到警卫员的话,那些丨警丨察.和军人明显的迟疑了,中央警卫局是什么概念他们非常清楚,一旦发生冲突被警卫击毙,他们不但白死,而且还会追究重大的刑事责任,那后果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兵所能承担得了的,所以在这一刻,许多丨警丨察已经不由自主的放下手中的枪,而那些军人则都把目光转向自己的首长。
那位少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中.央警卫局的警卫负责保护的对象,他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男女,心里已经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了一枪而且还昏迷不醒,这股怒气他那里吞的下,从沙发前站了起来,对两名士兵命令道:“立刻把小斌送到军区总院抢救。”而后才对警卫质问道:“就算你们可以随便开枪,但是怎么能够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人开枪呢?你们这是知法犯法,就算告到中央去我也要跟你们争个公道。”
警卫员对那位副司令的话丝.毫不在意,伸手拦住准备把那个谢公子抬出包厢的士兵,满脸严谨地说道:“这个嫌疑人他涉嫌*并枪击我的保护人,在我的上司没来之前是不能离开这里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把他带离这里,否则我将以同犯论处。”
“枪击!这怎么肯能,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他一个年轻.人那里来的枪支?不要以为你们是中央警卫局的人就能够随随便便乱安罪名,我们不是那些平头百姓,没那么好嫁祸。”谢副司令听到警卫的话,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管怎么样绝对都不能让儿子落入中央警卫局的手上,否则儿子这辈子就算彻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