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是正道!那魄道和魂道是歪道了吧?”我似懂非懂,突觉有些茫然。
“对。魄道和魂道都是歪道。魂道淫-思妄欲,其性为魔,魄道身行不正,其性为邪。”
“那就是邪魔歪道?”我脱口而出。
“正是。这就是通常所谓的邪魔歪道,邪魔就是歪道。”凌风说道,“所以遇到这种人,你千万不要和他较真。远远避开吧。”
“谢谢凌医生。”我已无话可说,只不过我很纳闷,难道李心儿入了魔?神了怪了!
“不用谢。我是怕你自以为身强体壮,意气用事,给你说这些话,总比好过你受伤了再来找我的好。”凌风淡然一笑,“你朋友这病要快速治好需要碰到她的身体,你问问她是否愿意吧?如果不愿意,治疗起来可能会慢些。如果她不接受,也可以去医院看看医生。”
“我给她说说吧,看她怎么说。”我说道。
“嗯。另外,劝你朋友远离伤她的人。不要再和对方计较了。”凌风又说。
“嗯。另外,劝你朋友远离伤她的人。不要再和对方计较了。”凌风又说。
我点点头,诚恳的说了声“谢谢!”
医德高尚,见识渊博,急人之所急,这样的医生是我第一次见到。
不过现在我觉得这个凌风好像故意深藏不露,除了会治病,他应该还有其他一些高超的本领,只是不为外人所知。
我把凌风的治疗建议给曲小甜说了,曲小甜犹豫再三,问我怎么办?
她的身体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难道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能治好我的话。慢点就慢点吧。”曲小甜说。
“嗯。你不想让他看的话那就慢慢治。”我说,“不过万一老板知道你受伤了怎么办?你现在能工作么?”
“放心吧。知道了我也不会把你抖出来。”曲小甜一眼看出我的小心思,“等会问问医生要多久,我请一段时间假,治好了我再回去上班。”
请假?
我听小梅说过,老板给她们这些头牌开了底薪的,而且底薪很高,是按天算,不上班那就没有底薪。
“请假会让你损失很多收入哦。”我说道。
“那你想让他看我的咪咪?”曲小甜有些愠怒,我不懂她怒从何来,我这么说不是为她着想吗?还是我又绕回自己的小心思来了?是怕老板知道她受伤牵连到自己?
“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不想让他看,更不想让他碰。”我说。但心里却在想,她也没少让人看,让人碰,何况这是治伤,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最后曲小甜还是选择了保守治疗,她宁愿多疼几天,也不愿意让凌风碰到她的胸部,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职业病。
“你的选择是对的。其实缓慢治疗对你的身体更好。”凌风对曲小甜说,“只不过多疼一些天,而且通过气血调理化解你内伤的过程中,气血反复疏通,以后你的身体会更加健康,百病全无。”
“知道了吧。我就说要慢慢治吧!”曲小甜白了我一眼。
靠,小样!还来挤兑我。
凌风给曲小甜的治疗方法是以针灸为主,同时服用中药。针灸开始一天一次,七天之后两天一次,针三次,一共需要十三天,中药每日服用。
12、
当晚,凌风需要对曲小甜进行第一次针灸。
女人大都怕疼的,开始之前,曲小甜总是问我疼不疼?
记得上次凌风给我针灸时,我完全没有感觉,更别说疼了。
“不疼的。”我说。
“真的吗?那会留下针眼么?”曲小甜又问。
“你看我的脸上有没有针眼?”我说着侧脸给她看。
曲小甜“呸”了一下,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呸了我一脸口水。
“我靠,你……”我正想发火,回头看她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没了脾气,伸手在脸上一摸,又用鼻子闻了闻,说道,“你的口水还挺香的。”
曲小甜瞪了我一眼,“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懒得和她计较。
不要脸就不要脸,懒得和她计较。
“不会有针眼的。而且不疼。你放心好了。”我说。
这时,拿着针灸工具的凌风进了医疗室。
“每次要施六针,不过很快就好。你不会害怕吧?”凌风对曲小甜说。
“不疼就不怕。”曲小甜最关心的还是疼不疼的问题。
“自然不疼的。”凌风说完让曲小甜躺在治疗床上,同时打开针灸盒,里面并排放着六根约5厘米长的银针。
上次他帮我针灸时,我看不见他是如何下针的,这次能亲眼目睹,不禁有些好奇。
“凌医生,为什么我上次来每个受伤部位只下一针,她却要下六针呢?”我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么?她受的是内伤。所以下针的关键部位不在伤处。”凌风说道。
针灸不针伤处?这不大符合常理吧?
凌风下针之前,先用白布叠放在曲小甜胸口受伤部位按摩了一会。看着他的双手缓缓移动,我知道他的力都灌注在手掌之上,而不是指尖,因为他的手指随着手掌在移动,就像一个整体,这与其他休闲会所的按摩师完全不同,他们是手掌未动,手指先动,而且力度都在指尖上。这一点,是上次我来治伤时没有发现的。
按摩完毕,凌风让曲小甜双手向上,双腿并拢,脚尖向上,不要乱动。
我看了看曲小甜,她也满脸通红的看着我。
不知道她是因为被按摩胸部羞红了脸,还是怕凌风等会对她的胸部施针。
“没事的。甜姐,放松点。”我对曲小甜说,同时指了指盖在她胸前的白布,凌风说过,他可以隔布施针,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胸部会给凌风看到。
曲小甜深呼了一口气,微微点头。
“躺好了吧?等会别动哦。”凌风正了正曲小甜的头部,说道,“这六针分别是头顶,双手、双脚和喉咙。施针的时候尽量不要乱动。”
“凌医生,她胸口不用下针了吗?”我问道。现在我彻底搞不懂了,上次我来,都是往受伤部位下针,曲小甜伤得比我更重,为什么却不对受伤部位下针呢?
“不用。”凌风说道,又问曲小甜,“你准备好了吧?”
曲小甜看看我,很不自信的回答道,“准备好了。”
凌风点燃一盏酒精灯,从针灸盒拿起一根银针,在酒精灯上方来回移动,然后放在一边,接着又拿起第二根银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内伤和外伤的疗法不同,这不是西医,不需要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凌风见我满脸疑问,微笑着说道。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一会,凌风将六根银针加热完毕,先加热过的银针这时已经冷却,只见凌风随手拿起一根银针,抬起曲小甜的左脚,轻易的将银针插进了她的脚底。
他施针的动作,和按摩时一样,手是一个整体,好像是用手臂的力将银针扎进去的,而不是手指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