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车停哪边?”我问道。
曲小甜给我说了停车卡位,那是一辆红色宝马,我对车了解不多,也就能认出个厂家来,不过从宝马车精致的外形看,应该价值不菲。头牌就是头牌,连车都有头牌范儿。
开着宝马车出了停车场,之前紧绷的心弦松弛了不少,因为我知道,只要到了凌风跌打医馆,曲小甜的伤势应该很快能治好。
凌风跌打医馆在本市是一家并不出名的普通医馆,整个医馆只有主治医生凌风一个工作人员,但此人医术极其了得,前不久因为一个客人醉酒闹事,我去劝解的时候不小心被客人揍了几拳,脸上起了好几块淤青,正常来说,起码要好几天才会去痛散瘀,神奇的是,经过那个凌医生一番针灸推拿,第二天就痊愈了。我还记得当他给我治伤时,说我体内气流如虹,力如猛虎,体质非常之好,我不懂他说的“气”和“力”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在讽刺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有些不高兴。
宝马车在行驶了十多分钟之后,从市区的繁华路段进入了普通的商业街区,再拐了几个弯,车在一条巷子入口停下。
“你说的医馆在这里?”曲小甜望了望车窗外。
我“嗯”了一声,打开车门下了车。
“你方便下车么?”我帮曲小甜打开车门问道。
“你不会骗我吧?”曲小甜看着我,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骗你干什么?那个医馆就在巷子里面,走几步就到了。”我说。
曲小甜看了看昏暗的巷子,就近能看见一盏路灯,可灯光灰白,巷子里就像罩着一层雾。
“算了。今晚先不看医生了,你送我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曲小甜说。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怕,可我希望她的伤能快点好,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受伤的事。
“你现在不疼了吗?”我问道。
“疼啊!”曲小甜看了看我,坦白的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又这么晚了。”
我去!敢情她以为我想骗她进巷子劫财劫色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甜姐,我发誓我不是坏人。我只想快点让你好起来。你是辉煌的头牌,队长和老板知道你受伤了,我肯定脱不了干系。所以,拜托你,赶紧下车吧,那个凌医生真的非常厉害,我保证两天之内你胸口就不疼了。”我解释道。
曲小甜看着我,还是犹豫不决。
“如果我是坏人,我也不用把你带到这里来啊。刚才你昏迷的时候,要不是我给你人工呼吸,说不定你现在还没醒过来呢?”我接着解释,说话时,一心想着怎么让她下车,却忘了有些话或许不该说的。
“你说什么?”曲小甜咬着下唇,脸上带着怒意,“你对我人工呼吸?你……哎哟……”
曲小甜说着捂着胸口,额头泛起汗珠。
“你别误会,甜姐。”我才知道这下越解释越乱了,“我不是怕你出事吗?我只是向你证明我不是坏人,如果我是坏人,刚才我就自己跑了。”
“你……你不要脸……”曲小甜说着要哭了,捂着胸口疼得咬牙切齿,当然,也可能她现在并不那么疼,她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
我确实不要脸,我不但摸了她的屁股,还摸了她的皮球,还看了她的身体,可我帮她穿衣服的时候,看着她的身体,她怎么不说我不要脸?现在反而骂我不要脸了?
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我压根儿就不该提起人工呼吸的事,或许她早就知道,本应该心照不宣,只是我主动说了出来,她如果不骂一句“你不要脸”来保持女人的矜持,难道还要回应一句“我喜欢”不成?
可我还是不明白,她都做这行了,还需要保持所谓的矜持么?
“好好好。算我不要脸。你下车咱找医生先看看你的伤行么?”我妥协的说道。
“不行。”曲小甜怒意未消,眼里带着杀气,不过语气不像刚才那么蛮横。
“那要怎么才行?”我已经没办法了。
“你要诚心诚意的承认自己不要脸我才下车。”曲小甜说着嘴角轻扬了一下,好像想笑的味道。
我勒个擦擦!想不到今天要我哄辉煌夜总会的头牌开心。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曲小甜,苦笑了一下,说道,“甜姐,我不要脸,你下车好吗?”
“没诚意!”曲小甜说完撇过头去。
她娘的,肯定在偷笑。
不过我最后还是妥协了,惹什么人都别惹女人,我很怕她一不高兴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举动或者说出不利于我的话来,到时我就有苦难言了。
“甜姐,是我错了。我不要脸。你原谅我一次,好吗?”我深深的弯着腰站在曲小甜面前,哀求的看着她。
“好吧!”曲小甜装模作样的一脸严肃,顿了顿,又说道,“你扶我下车。”
这才对嘛,死丫头!
不过我最后还是妥协了,惹什么人都别惹女人,我很怕她一不高兴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举动或者说出不利于我的话来,到时我就有苦难言了。
“甜姐,是我错了。我不要脸。你原谅我一次,好吗?”我深深的弯着腰站在曲小甜面前,哀求的看着她。
“好吧!”曲小甜装模作样的一脸严肃,顿了顿,又说道,“你扶我下车。”
这才对嘛,死丫头!
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让曲小甜下了车,我长舒一口气,真他妈不容易啊!
扶着曲小甜朝巷子里走的时候,我问她,“你哪里还很疼吗?”
“哪里?”曲小甜扭头问。
“啊?”我以为她问我医馆在哪里,“在往里面走点就是了。”
曲小甜“哦”了一声,微笑了一下。
“你哪里还是很疼吗?”我又问。
“哪里?”曲小甜也问。
我愣了愣,说道,“你……那里啊!还疼吗?”
“你说我这里吗?”曲小甜指了指胸口,“疼,疼死我了。”
“……”
她在故意逗我么?都快疼死了还有心思玩我!我表示完全搞不懂这是个什么女人,刚才还一脸矜持的要我道歉,现在又……好像很放-荡的样子。
走了一小会,我和曲小甜在一个写着“凌风跌打医馆”牌匾的铁闸门前停了下来,医馆地方不大,但在白天,有时却门庭若市,看病的人能挤一屋子,但有时人却不多,因为来看病的,都是口碑相传慕名而来。当然,有时人不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里治病很有针对性,不是每天都有那么多人伤筋断骨、跌打成伤。
“就这里了,我去敲门。”我说。
“这么晚了。他还开门么?这个医馆怎么这么小!”曲小甜话里带着怀疑,她或许不大相信凭这个小小医馆能治好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