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见我同意了,就说下节还有课,然后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在讲台上傻笑。
等我出了教室门,却看见杨格道满脸忧色的走来走去。我问他怎么了,急得跟个J8似的!
杨格道焦急地说:“哥,那张老师是甘一航女人,你这明大明的调戏她,甘一航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操你大爷啊,你不早点告诉我。我对杨格道喊着。我自个也后悔,色字头上两把刀,麻痹的,又惹着甘一航了。
“我当时想和你说的,可你铃声一响就跑上去了,想拉都拉不住。”杨格道用冤枉的眼神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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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比在那四合院里,就甘一航和谢明俩人,现在相当于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人家两个杀马特说不定就把我和狗剩解决了。
我想中午要不要去找张老师,不去的话甘一航应该也知道我下课和张老师谈心,保准也得挨揍;去的话,不用说也得挨揍。
横竖都是死,临死之前或许还能美美地和张老师运动一把,那为什么不去?
杨格道问我怎么办?我想开了也就淡然了,就说能怎么办?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该咋办就怎么办。
说完就去上一节课去了,杨格道待在原地,可能有些疑惑我说的话,其实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办?既然不知道怎么办,能日张老师还是先把事办了再说,实在不行,赵美研应该不会不管我。
打定了决心,中午要去找张老师,在第二节课上在思考去了说些什么,突然灵机一动,我高中时候也是个文艺青年,写过不少诗,那现在写一首,到时候让张老师评价评价,既改善尴尬气氛,又能套套近乎。
整整两个小时,我总算憋出了四句诗,看了几遍,还自以为很满意。
我是这样写的:肤雪似曾见,低压梅一枝。横笛弄游香,相逢入梦时。
写完这诗后,杨格道也凑过来看到了,看了一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哥,你啥时候也会拽这酸东西?“
我笑着说:”咋样,不错吧!“
杨格道有些吃惊地说:”哥,你不会真要去找张老师吧!“
我点了点头,说麻痹的,迟早被挨揍,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煞笔吗?
中午我让杨格道先去吃饭,自己拿着写的小诗去找张老师。
等我走到八教的时候,正好张老师也从食堂买饭回来,看见我,热情的问:”林凡啊,吃饭了没,来这么早?“
我心里想,当然来早点啊,就是想早点干你。
我笑着说:”不饿,就没吃。“
张老师穿着个灰白针织衫,下身是打底裤加一小短裙,看起来很婉约,怎么说呢,就是有种古典美感。
”不吃饭怎么行?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走,我买的多,和我一块吃。“张老师的微笑就没有断过,甜甜的说。
我和张老师走进教学楼,坐电梯的时候就我们俩人,张老师为了避免尴尬,问我最近课紧不紧啊?
我回答说不紧。
我反问她说那老师紧吗?
张老师说紧。
可当说出来的时候,就察觉有什么不对了,尴尬的笑了笑。
我自己心里偷着乐,原来张老师很紧啊,当时我就想跟她说,紧没关系,我能进去。
当然我不敢,跟着张老师进了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却五脏俱全,饮水机空调之类都有。
张老师让我坐沙发上,自己搬了一张小桌子和一张凳子。然后把饭放在桌子上,说:“今天打饭打的多,咱俩一块吃。”
其实当时我很兴奋,哪有心思吃饭,本来想说不饿,老师先吃。
可当张老师坐在小板凳上,胸部被一挤,**特别深,再加上她的皮肤特别白,极具诱惑力。
瞬间我又改变主意了,说:“老师,那你多吃点,一会儿想让你看看我写的诗怎么样?”
张老师用筷子夹了一点米饭放到嘴里,听到我说自己写了一首诗,有些吃惊的说:“你还会写诗,没看出来啊,还有才气。”
张老师买饭也买了汤,我当时正用勺子喝汤,听到老师夸我有才气,我一挥手说哪有哪有。
可这一挥手,把勺子里的汤都甩到张老师的胸前,汤还有点烫,张老师嗯哼了一声。
我赶紧扔下勺子,边说对不起,边伸手去给张老师擦。可当手刚碰到张老师胸部的时候,张老师的身体猛地颤抖,小脸刷的红了。
我就纳闷了,想你又不是处,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张老师站起身来说:“我去洗洗。”
我有些不好意思,饭吃的是老师的,还把老师的胸部弄脏了,不对,是衣服弄脏了。就说:“老师,你换一件,我给你洗吧。”
我这么一说,张老师更显得尴尬了,轻声说:“没有别的衣服了。”然后转身就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我坐在沙发上,回忆着触碰到张老师胸部的那一刻,真是软嫩啊,我可耻的闻了闻手,麻痹的,全是鸡蛋汤味。
待了一会,我见张老师还不回来,也无聊,就在她办公桌上了看了看。
原来张老师叫张美仪,第一节上她的课,只知道她姓张。
我看她电脑开着,正想翻翻看看有没有她和甘一航那煞笔的亲密照什么的,张美仪推开门回来了。
她看见我一脸的羞涩,低着头坐回办公桌前,饭,我和她都没心情吃了。
“你不是写了一首诗吗?来,让我看看。”张美仪调整了调整心态,依旧是笑着对我说。
我把写好的小诗拿给她看,自己站在她身旁,颇像一个学生在听一个老师的教导。
“肤雪似曾见,低压梅一枝。横笛弄游香,相逢入梦时。”张美仪轻轻念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怪异。
她又连着念了几遍,突然嘿嘿笑了。
张美仪说:“林凡啊,可以看出你对意境的把握很到位,很朦胧,很有美感,不过,不过就是格律有些问题。”
我说我没怎么学过格律平仄,只能认个大概。
张美仪笑着说:“没关系,能写成这样很不错了,说不定可以发在校刊上,我给你投过去看看。”张美仪说着扭了扭身,转向我这边。
她这一转不要紧,差点让我喷出血来。
张美仪应该在清理胸部污渍的时候,把胸罩摘了,我站着,她坐着,我很轻易的看到她的那两只大白兔,张美仪稍微一弯腰,麻痹的,连那两颗粉嫩葡萄粒都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