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冬梅的话,我意识到我已经被除温雅之外的势力给盯上了。
不想纠结于这个照片,我继续对张冬梅道:“张老师,他们还有没有让你干别的?”
张冬梅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张冬梅刚摇完头,屋子的大门就响起了砰砰砰的打砸声。
草,肯定是有人来逮我了。
也不知道是月经,还是让张冬梅试探我的人。
我直接看向张冬梅,发现她也蛮紧张的,她还立刻叫我躲起来。
张冬梅指了指衣柜叫我躲进去,不过我没躲。
我又不是傻子,很明显张冬梅是被利用了,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也肯定知道我在里面,我躲个屁啊。
好在电棍还在裤兜里,我摸了摸,做好了杀出去的准备。
很快屋门就被推开了,我匆匆瞥了一眼,来的人倒不是很多,也就四五个。
我确定我从没见过他们,不是彪哥那伙的,也不是救孙洁的那帮子人。
那几个人进来后,第一时间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把手放进来裤兜,随时准备使用电棍,这还是月经教我用的,就是不知道威力咋样。
而张冬梅却主动起身站到了我的身前,还想护我啊,倘若是真心的,真是个好老师。
张冬梅直接开口道:“这是我学生,不是照片上的那个人,你们弄错了,别欺负我学生。”
卧槽,张冬梅这么一说,我觉得我被揍的可能性更大了。
如果我是那个维哥,他们或许会忌惮我,可是她居然说不是…
为首的那个人并没有理会张冬梅的话,而是径直盯着我看,似乎想将我看穿一般。
当时我很纳闷温雅他们怎么还不杀过来救我啊?
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要么就是利用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不需要我了,我就算被揍出翔也无所谓。
要么就是他们故意让我自己来面对,这就像空城计,越是刻意掩饰我的身份,这些人就越搞不清我到底是不是那个维哥,越扑朔迷离越好。
而就在我寻思着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他们是,为首的那个人却直接开口道:“黑哥过几天要来趟西安和豹爷吃饭,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有什么想说的?
什么他妈的豹爷、黑哥的,老子都不认识,没图我说个几把?
不过我寻思着他们口中的人肯定都是道上的,说不定还和‘维哥’有关系,他们也是吃不准我的身份,在试探我。
我点上根烟抽了一口,然后直接道:“话不多说,听说你们把冬梅的弟弟抓了?”
嗯,没错,我说的是冬梅,而不是张老师。
当我说完,我悄悄瞥了眼张冬梅,发现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想她一个老师肯定有尊师重道的理念,此时被一个学生喊为冬梅,肯定尴尬。
不过我也是骑虎难下,继续道:“话不多说,把冬梅的弟弟放了之后,有什么事再找我谈。”
说完,我就开始闭目养神。
反正我就不说我到底是不是维哥。
当时我心里蛮荒的,但不得不做出气定神闲的模样。
就在我以为他们不敢把我给怎么样的时候,我突然感觉面前有风。
草,一个巴掌直接朝我拍了过来。
我日,这些人很吊啊,我都没说我不是维哥他们居然就打我!
我觉得我有必要当着张冬梅的面爷们一回了。
所以我立刻就伸手去挡,直接用胳膊挡住了那个巴掌。
就在我以为他们只是试探,不会再打我的时候,好家伙,四五个人一窝蜂朝我涌了上来。
都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几个人就把我按倒在了沙发上。
更要命的是,他们居然直接扒我的衣服。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当他们开始扒我衣服,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于是我就用力挣脱,一下子就推开了一个人。
但是哗啦一声,我的t恤也被撕裂了。
露出了我那每天做俯卧撑还算结实的胸膛,而那些人居然直接就盯着我的胸看。
看你大爷啊,我又不是妹子。
很快为首的那个人说了一句:“冒牌货。”
听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我想真正的维哥既然是混黑社会的,身上肯定有伤,估计胸口肯定有刀疤啥的。
而我这光溜溜的,肯定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当时真心想说一句:“老子刚去了韩国做了祛疤手术!”
不过我也知道说了也没用,已经暴露了。
事已至此,我彻底成了挨揍的吊丝。
背水一战,我唯有殊死反抗。
我掏出了电棍,按钮一按,吱吱响,甚至还看到了些许电光。
我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就挥舞手中的电棍。
那几个人确实有点忌惮,不过并没有怕。
为首的那个还笑着道:“哟,还真以为自己能打啊?本来不想把你怎么样了的,你自己想找死?”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别惹我!”
那个人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几个人就跟我保持了一定距离,用腿踢我。
张冬梅则在旁边一个劲的说要报警,不过却没动,估计是担心她弟弟。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
我抬头一看,是月经带人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楼管大妈那杀出来的。
不过我心里挺尴尬的,是我自己溜出来的,结果还要他帮我擦屁股。
月经虽然只带了几个人,但是揍我的这些人见到月经他们来了之后,也没有打架的意思。
他们直接放掉了我然后就朝门口走了。
在来到月经面前时,为首的那个指着月经说了一句:“外地来的一群跳蚤,也只能在临潼这边跳了。哪天豹爷不高兴了,过来把你们全给端了!”
而月经也并没有反驳,就这样放这些人走了,看来那个豹爷确实是个狠角色,估计是西安真正的大佬吧。
等那些人都走了,我赶忙给月经发了根烟。
然后我又悄悄看了看张冬梅,发现张冬梅正愣愣的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和张冬梅道了个别,我就和月经离开了。
然后我就直接对月经道:“来晚了啊,我已经暴露身份了,别人知道我是冒牌的了。”
月经并没有扇我耳光教训我,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然后道:“去跟她说吧。”
我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自然是温雅了。
心里有点忐忑,但我还是快步走了过去。
大不了就被羞辱一顿,反正我暴露了,以后也没啥事了,我可以安心上学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温雅的身旁,此时她又戴上了帽子。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莫名的就感受到一丝伤感的气氛。
我小声对她道:“温雅,我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