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走到我的楼层。
很胖的妈妈就一直盯着我,盯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后只听得她怒气冲冲说道:“你是谁啊,别当着门。”
我才知道她们家是我背后的房间。我闪到了一遍。
我目光在那小美女身上游走了一下,这时候她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笑了笑。
我想起刚才她妈曾问我是谁,便顺势回答说“我是二楼的新邻居,你们好啊。”我暗笑着朝小美女伸出手。
她没顾忌什么,和我握了一下,一股特别的电流从我手掌流向全身,不过马上她就放开了,她妈回头瞪了我一眼,“原来阿云那小子搬走了,你可别学他一样。”
我好奇问:“他怎么了?”
老女人把钥匙插进孔里,左右拧了半天,还是没能开锁,鼻子里哼着粗气:“怎么了?这我可不好说,但看那小白脸就不是什么好人。这锁怎么回事,半天打不开……”
“你来开吧”她把钥匙交给了女儿,自己缓慢地移到一边。
高中生走到门前,楼道里很狭窄,她又看着我笑了笑,然后对准锁孔,拧了会儿,突然弯身,将s曲线展现得淋漓精致,更要命的是,她挺翘的臀部竟然直接顶在了我的腹下。
一副让我从后面入侵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老汉推车?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下面挺立了一下,场面更加尴尬,而这时候她竟然扭了扭屁股,我惊得一动不动。
她妈瞬间爆发了,忽然一掌朝我推来,我顿时感觉被‘降龙十八掌’击打了一下,女汉子的掌力真是不容小觑
。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便听见中国大妈的怒喝:“嘛呢,嘛呢。”
我也一头雾水低声说说:“嘛呢?嘛呢?”
大妈说:“你当我瞎啊,我说你也该满二十了吧,竟然干出这种缺德事儿。”
这时她女儿回头,说:“打开了”。她开了门,走进屋里,吊着门口看她妈和我吵架。
我说:“什么缺德事儿啊?”
中国大妈一把抓住了我衣领,我脑海中浮现起童年时代老鹰抓小鸡的场景,太他妈形象了,说说本人的身材吧,比较瘦小,打架基本上是不可能打过女汉子。
所以被她这么抓住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挣了一下,没能挣脱魔爪。
那性感美女甜腻地叫了声“妈…”毫无疑问是在为我求情。
大妈说:“你进屋去,对付这种色鬼不能轻饶。”
tmd,骂老子是色鬼,要是在老家我非得砍了她不可!
我仍旧看着她女儿,美女现在眼神里有点歉疚似乎没想到我这么不来事儿,让她妈抓着竟然不反抗。她知我知这场事故是她故意挑起的。
我说:“大妈,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
大妈推着我衣服搡了搡“什么叫我怎么样?你猥亵我女儿你还理直气壮了?”
我说:“原来如此啊?”
她女儿也有点急了:“妈?这哪跟哪啊?”
大妈急得脸上肥肉乱颤“你快点进屋去,丢死人了。”
高中美女翘起嘴巴,当然没有进去。
我问:“那怎么办?我爽也爽完了,你打算怎么办吧?”我开始想这货要是在我老家这会儿会被打成什么样子?我老家哪些人,不是不是不让女人,而是漂亮年轻的女人才是女人,丑陋大妈把她当成生物已经是仁慈。
当然,我并不认同这种价值观,所以我离开了我的故乡。有时候我也长长会想念一下旧事物,从山顶蔓延到山脚梯田与忘不到尽头的油菜花海。
可我想,我再也不会回去了。
大妈说:“不用多说了,赔钱吧!”
我和她女儿都吃惊地瞪着她。
“看什么看?不赔钱我就叫邻居都出来评评理!看看你这人渣以后还怎么混?”
我眨巴着眼睛,从前是不能扶街头老奶奶,现在是不能靠近楼道小美女啊,这碰瓷碰得也太损了。
大妈提着我测试了一下我的体重说:“快点啊!”
我说:“你要多少?”
大妈说:“最少两百。”
我心想这还能讲价啊,我让她还是叫人吧。
大妈瞪大双眼:“好你个小子,真以为我不敢啊。来人啦,大家伙来评评理!……”一时间四周稀里哗啦的开门声骤然响起,我没想到她这么狠,老实说对我来说,名声根本不重要。
但她竟然就肯这么牺牲自己的女儿?
轰然一声,四周聚满了脑袋,高中女生绝望地看着她妈,赌气冲回了房间,我一想为两百块钱不值当,摸了摸兜里,掏出一百多,我身上全部的零钱,我说:“大婶,我这真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小心驾驶,你看,我就这点了,打个折吧。”
大妈一把从我手上把钱全部抢了过去。清点了一番说:“穷鬼,快走快走。”
我不舍地再看了一眼高中生,她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跑上楼,大妈对四周人喊:“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去。”于是众人一片同情地看着我,似乎明白我遭受了什么灾难。
我逃到七楼,大套间的房门前摆放着伟哥的皮鞋,这是房间主人正在接客的暗号,我上前敲了敲门。
开门的居然是另外一个男人,只把门拉开了一条够脑袋伸出来的缝,他脑袋夹在缝隙里面,如果是有强迫症的人,肯定会忍不住想要关门给他来个斩首。
那是一颗丑陋的头颅,脸上很多疙瘩,看得人心惊胆战,看得出来,此人很凶恶。
“做什么呢?”他扬了扬那颗脑袋。
我说“找人。”
“这个点不接客。”
我盯着伟哥的鞋子,转身就走,我知道伟哥这次是栽了,我还是报警算了。
没走两步,那人忽然又叫住我:“等等!”
我没理他,加快了脚步往楼下走,没想到,那家伙突然就伸手勾住了我脖子,直接把我拉进了屋!
伟哥这会儿正蹲在墙角,房间里除了那个满脸疙瘩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黄毛小子坐在沙发上,把水果刀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以前上学那会儿,转笔就这么转。
‘疙瘩’把我扔到地上,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说:“你俩认识吧!”
我和伟哥一起说:“不认识。”
疙瘩说:“我等会儿再过来审他俩,你们帮我好好看着。”
两个说:“老大你放心去吧。”
疙瘩扔给他们一根绳子,让他俩帮我绑上,自己则进了另一个房间。
玩水果刀那黄毛准备绑我,另外一个说:还绑个毛啊,这煞笔,老子一根手指头都能搞死他,过来喝酒。
那人说:“对,我也能。不tm绑了,麻烦。”
他们坐在玻璃桌子边,又嚷道:“你俩老实点啊,乖乖交了钱,都可以走。”
我和伟哥大眼瞪小眼。
伟哥衣衫不整,看样子是被捉奸在床,想他这等江湖好手竟然也会中招,我是有点不相信,毕竟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