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想着拆穿她,既然要玩猫鼠游戏,那就玩咯,我倒想看看她最后会有什么凶恶脸嘴,又会在什么情况下显露原形。
…
洗了碗,依依挽着我的肩膀,娇羞地对我说:“你现在正式是我的男朋友了,我们得约法三章。”
我说:“哪三章?”
她说:“一,我叫你上来吃饭,你就得马上上来,随叫随到。”
我调戏道:“那不如还是住在一起吧。”
她说:“讨厌,听着第二条,第二条是我可以对你动手动脚,你不能随便对我动手动脚。”
我心里冷笑连连啊,淡定地说:“为什么啊。”
她说:“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我说:“好理由,你说第三条吧。”
她挠挠头发,有些迷茫地说:“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诉你,到时候你不许耍赖!”
我说:“好吧。”
演得真好!
我觉得她真可以去演戏,去日本发展也肯定不错,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要调戏了,我说:“你真像一个明星。为什么不去演戏啊。”
她得意地笑了,也许内心里在说,我这不正演着吗?她问我:“像谁啊。”
我说:“松岛枫。”
她说:“松岛枫是谁?”
我说:“你连她都不知道?”
她迷惑地摇头,我决定和她坦承相见,因为我虽然喜欢她的美丽,但却受不了她的虚伪,我想要看看她厌恶我的模样。
她的电脑也是粉红色的,上面还有些动漫中美女贴画,我帮她打开机器,说:“我给你看部她演的片子,你就知道了。”
开机以后,桌面上的东西倒是让我很惊讶,她的电脑里大部分东西居然是各种异常专业的软件,动画的3DMAX ,MAYA、LIGHTWAVE 。音乐制作的水果、Steinberg Cubase等等,包括一些物理模拟软件,而且通常是国外的正版。
我暗想,真TM装逼啊。
当然我不会指望一个女生真的认真学这些软件。我只是从一堆软件中找到浏览器,找到熟悉的网址,找到松岛老师的片子,悠然地下载。
那时候她总算懂了我在说什么,神情有些黯然,她离我远些了,低声说:“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了?你这人……”
我说:“怎么了?你难道没看过?”
她说:“呵呵。”
我心想:呵nmlgb啊,真以为我是个好人啊!
她慵懒地挽起头发,露出额头与耳垂,温柔地说:“我给你按摩吧,你累吗?”
我心里咯噔一声,说:“不累!你去忙别的吧。”
她说:“不。”
紧接着我就感到背上有两只芊芊玉手在游走,也许是怕我生气,她动作格外的轻柔,我难受地叫她的名字“依依。”
“嗯,舒服吗?”
我说:“依依……”
她说:“舒服的话,我以后每天给你按,我还从没给别人按过呢。”
我说:“你老公呢?”
她说:“也没按过。”说完,她手上呆滞了一下,然后秀手对准我的背狠狠来了一拳,“不是说了吗?我没老公,你看户口本上还单身呢。”她说着真的拉开抽屉,找出户口本,上面有单身的字迹。
我当然知道这完全不能证明她的清白,但她似乎真的以为这可以证明她的单纯。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再回想刚才的事情,我感受不到一点快乐,我甚至还觉得不如自己撸一撸来得痛快,这种感觉像极了十五岁那年的第一次**后的情况。而**是不一样的,撸撸说起来格外轻松,是吃饭睡觉一类的事情,**则显得正式多了。
我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没有目标,如果面前有个历史的耻辱架,恨不能把自己钉上去似的。
当然我也知道历史的耻辱架上早就挂满了各色成功人士,我要上去,还得排队买票。
我打开电脑,打开FL Studio 准备编首曲子,但马上我就想到,依依的电脑上也有这个软件,如果我们没有今天直白的经历,我还可以利用这东西和她套套关系,一步一步地发展,最后成为情侣,可现在一切都毁了。我理解她想快点给孩子找个爹的心情,因为再不找到她就只好生个怪胎下来了。
我正打算好好想清楚这件事请,手机却响了,打开电话,来电显示是伟哥。
伟哥因为和药物同名的关系,一直很出名,但其实我不太能分得清这是我短暂人生中的哪一粒伟哥,我决定接了电话再分辨,虽然到时候可能会有点难堪。
我说:“喂”
伟哥说:“哈哈,小林子,忘了我了吗?”
我说:“没呢没呢,你最近还在老地方工作吗?”
他嘿嘿笑着说:“是啊,一直在做妇女同志的工作,今天刚好到附近视察,我听祥子说你搬到这边了,所以过来看看。嘿嘿。”
我立马知道他是谁了,祥子就是介绍我买这房子的朋友,而这个伟哥是我们共同的朋友,他的工作不方便透露,但我知道他所谓的到附近视察,指的是来嫖娼。
我忙问他在哪里,他能看见你的那栋楼了。
我走到窗台,惯性地往楼上看了一眼,我发现依依已经把刚才勾引我用的两套衣服全部洗了,挂在阳台,还包括那条让我帮她穿上的内裤。
我想,她心里该是多憎恶我啊。
这样最好,到时候和她翻脸她也应该不会奇怪。
这时候底下传来一个声音,“沙比,你往哪看呢?你以为哥哥我坐直升机来啊?”
伟哥声音特别大,连依依也出来了,她看着我又对我笑了笑,和笑我射得太快的那个笑容一样。
我避开了依依的目光,忽然间想起昨晚的情形,我脑子一热决定再次恶心一下她,于是我对伟哥说:“伟哥,今晚带我出去吧,找个技术好的小姐!”
伟哥大惊失色,通常只有碰见条子他才露出这种表情。我嘿嘿一笑,说:“等着,我下来接你。”
但伟哥的这人是不会一直呆站在一个地方的,因为那像是在等死,在室内是可以的,就算警察踹门进来,他也可以跳窗出去,他一直以为这就是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次窗的意思,不过上帝也失手过,去年他就应该进局子里去过,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打开门,伟哥脸上挂着比从前更加虚伪的笑容,“哈哈,煞笔,你刚才嚷什么呢?”
这是我上学时代的外号,当然为了回敬他们我通常也是叫他们为煞笔的。
不过伟哥是例外,我就叫他伟哥,因为当时我觉得伟哥比煞笔还要霸气,但是现在我不这么看,何况我心情不好,我说:“你还是叫我小林子好听点。”
他说:“哦哦,叫习惯了,你今天不是受啥刺激了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