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搬进了新屋,就碰上了一个刮狂风的大阴天,晚上累到十一点,这会儿却连睡懒觉的欲望都没有。 但是更没有起床的欲望,就这么趴在床头,抱着枕头猥亵,恍然间把枕头想象成了充气娃娃,连意淫中都难易显性一个实体的女人。 我意识到我实在太久没碰到一个可以意淫的女人了。 风是越来越大,而天也越来越黑,这个黎明像是黄昏。我望着窗外的空旷景象,呆了一会儿,忽然间一抹明媚的色彩出现在了我眼前,那是个紫色的玩意,当然我不是在说ufo,因为片刻后,它穿过了窗子落在了我家里的地板上,一条透明的紫色蕾丝边小内裤
我猫着身子从床中央移到边缘,伸手将那条小内内抓了起来,紫色透明的,中间还有点淡黄色洗不掉的污渍,一定是个瘦小女子的贴身衣物,上面一共有十几层楼,不知道是哪一个的。
管它呢?我把这条丝质的衣物塞进了被子里。
因为是第一天搬进来,这楼里我还没有一个熟人,房子有六七十平方米,我从一个朋友的朋友的手里卖的二手,房子以前的主人是个很高很帅的小伙子,把房产证给我的时候他显得特别的不舍,但最后却无可奈何。
我手里还一直拽着那条紫色,柔滑的纱织料子在我大腿旁边磨砂,这感觉像是做贼,而且是第一次。
等我把内裤再拿出来看的时候,上面已经多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我皱了皱眉头,把它揉成一团塞在了抽屉里面,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望着门的方向脑袋空白,直到门铃又想起第二遍,我说:“谁。”
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你开门啊?”
我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卧槽,居然是个女人!
我决定先通过猫眼一窥姿色,于是忙不迭爬了起来,把眼睛贴在猫眼上。一张漂亮明显化过妆的脸蛋出现在了我面前,有一头秀丽的直长发,如果她没有垫脚或者屈身,身高应该是一米65。我又偷偷观察了一下她的胸部,目测不出尺寸,因为我对数据不敏感,但我看见了白嫩高耸的两团肉,她衣着实在太性感暴露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揣摩不会是**?我没打电话叫啊。
这时候她突然冲着猫眼吼道:“看够了没有?还不开门?”
我吓得一个哆嗦,因为以为她发现了我在偷窥她,虽然事后知道她在外面看不见,但当时心里却万分紧张,被她这么一吼,我下意识地把们打开了。
然后我和她就都尴尬了,我只穿了一条内裤。
我看见她的殷桃小嘴明显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眼睛望向了别处,脸色微微有点红“怎么阿云呢?”
“他搬走了,把房子卖给我了?你找他吗?”我一面说一面故作镇定,缓缓找了条休闲裤穿好。
小美女摆着手说:“不,不,我不找他,刚才,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是他呢?”
“哦,没事没事,那你是……”
她看见我穿好裤子,开始正眼瞧我了,而我也正式看见她的正面,实在是很漂亮的美女,我恍然明白了阿云把房产证交给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恋恋不舍,我想,她肯定是来找阿云的,要不然还能干嘛。
小美女指指天花板说:“那你好我,我住上面,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我也自我介绍道:“哦,我叫林胤。”
小美女咬着嘴唇笑了笑:“什么胤?”
我说:“林,双木林。”
她更加开心地笑了,说:“我是问哪个胤?”
我想这得写给她看,于是找出纸币,我写字的时候,她贴近瞧着,丝毫不避讳,与我近在咫尺,她才洗过头,头发的香味和哪些用飘柔、海飞丝之流的女生完全不一样。
我写完以后,她说:“我记住了,我叫欣欣。”
我说:“你下来做什么?”
她脸上又红了起来,摇摇头说:“没事,我上去了。”
在她转身离开之后,我揣摩着她刚才的神情,凭借我多年和女生打交道的经验,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揣摩出来,于是我爬上窗台,在狂风中仰着头,往二楼上看,她的阳台外面还挂着许多衣服,薄纱的透明长裙、牛仔短裤、也有其他的内衣种种。
我正望着出神,忽然她也出现在窗台上,垫着脚尖,有点艰难地收拾衣服,在她低头的时候,我们对视到了,她冲我挥挥手说:“嗨,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
而在我角度刚好能看见的是,她裙子下面黑乎乎的,居然没有穿内内!
尼玛!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差点僵化了。二弟一下子挺了挺!
她倒没察觉我的异常。只是继续收衣服,不过她的衣服挂得特别高,她垫着凳子还是有些难以勾到。
我虽然二十几岁还没碰过女人,但也看过不少xx小说,自然就觉得不穿内裤肯定是饥渴了,这时候再不上去,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于是,我看了眼抽屉里的小紫色,本来打算拿这个作个开场白,但可惜被弄脏了,这会儿拿上去简直和**没区别,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能这么直白。
敲门后,我没听见她声音,只是能感觉到她在门背后看了我一阵,我心里那个急啊,但也没办法,好在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开了门。
“干嘛?”
我虚伪地笑着说:“看见你收衣服很困难的样子,我帮你收吧。”
她友好地笑着说:“哦,那谢谢你了,请进吧。”
她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所有东西都看上去都非常有品位,也看得我头皮发麻,这时候我有点后悔了,因为我看出来她家里不简单。
“你一个人在家吗?”
她点头说:“嗯,不过我老公马上要回来了。”
我当场石化,怎么看她都还不到二十,怎么连老公都冒出来了?
她也开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快点把衣服收下来吧,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他比你还高,那衣服就是他挂上去的。这人……”
我慌忙一气帮她收好了衣服,然后就走了。啥也没干成!连杯水都没喝。她倒是一个劲儿谢我,真以为我是来做义务工似的。
整个早上我的心情都显得躁动不安,而楼道里格外安静,我虽然趴在床上,但始终留意着楼道里的情况,这是老式的楼房没有电梯,欣欣的老公要是回来,一定会经过我的门口,但结果是没有人。
她在撒谎骗我?
我心情更加糟糕到了极点。
在那之后我特别留心她,她每天七点起床跑步,绕着一个小花园,养了只小猫,但对猫似乎没什么好感,因为从来没看见她和猫有什么交流,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她既不是学生,似乎也没有工作,而且她家一直没别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