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佳傻眼了,问:“死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了?”
舒畅淡然一笑,说:“死丫头,跟你开玩笑的啦。我觉得我跟魏谢是不可能的,感觉他太熟悉了,他说的很多话就是我一直在想的……所以,我看我只能和他做好朋友,撑死了也就是知己,反正不太可能发生感情。”
黎佳:“真的假的?不是言不由衷吧?既然这样,你那天还干嘛说他是你男人?”
眼里闪过一抹隐痛,舒畅呐呐道:“我也不明白。好像为了逗逗苏拉,又好像是别的什么原因。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了。很多时候,我一看到苏拉情绪就会失控……可能我嫉妒心真的特别强吧,都有点神经质了。”
黎佳不说话了,作为好姐妹,她自然清楚当初的舒畅是多么的痛苦。想起那些不愿回道的时光,那时候的舒畅每天除了以泪洗面还是以泪洗面。
过了很久,黎佳突然一脸坏笑道:“小妞,我看你跟包租公挺合适的。你发现没,那一天你们在一起,你一直在笑个不停。我记得,这一年你地笑容加起来都没那一天多,这多好啊,你干嘛不把握机会?”
舒畅也笑了,笑容有点苦涩:“不知道,可能我害怕吧。如果跟他在一起,可能我就笑不出来了。所以,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媸,最起码还能留点念想。”
黎佳气结,嗔怒道:“你还是真一头倔驴,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得了。姑奶奶要玩游戏啦。你去找你的魏大知已瞎扯淡去~~!”
“他不是还没回来吗?”舒畅疑惑地问。
走在回家的路上,魏谢突然觉着自己这甩手掌柜有些过分了。于是他给拉拉打了一个电话,“喂~~~吃过午饭没,今儿生意怎么样?”
拉拉的回答简短模糊:“吃了,生意一般。”
魏谢有些惊讶,听小妖精这语气。跟乖乖女似的,实在不科学啊!莫非是做贼心虚?想到这一点,魏总问道:“你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吧?”
于是魏谢马上就听到了拉拉高分贝的吼叫:“小子,找死啊你!不是你自己说的穿制服就要斯文点儿么,老娘难得温和一次,非逼我这淑女骂人你才开心是不?”
魏大大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小犯贱。被小妖精这么一通大吼,他居然觉得很亲切……心情大好之下,魏总大发慈悲道:“行行行,是我错了。大淑女,今儿我就不去店里了,你一会儿不是要搬家吗,早点关门吧。没事儿,我不会记你旷工早退的。”
本以为小妖精会因为他的仁慈体贴而感动的热泪盈眶。这么好的老板上哪儿找去啊,换了你,你也得小感动一下吧?
哪能知道拉拉一听这话,不耐烦道:“急什么啊?等老娘看完这部毛片先。”
说完,拉拉很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魏谢有点发懵,他在想,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是铁铮:“跟你说一声。原儿过几天要回来了。”
魏谢怔了怔,问:“又不是逢年过节的,那畜生回来干嘛?”
这个号称‘原儿’的男人。就是那位曾经带着酒店小姐回家探亲而后穿帮地钟原同学。这孩子自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沿海各地闯荡。一般也就春节回来一趟,这一次的回归对魏总来说明显有些突兀。
铁铮语气有点高深莫测:“我已经正式退出江湖了,刚好上回原儿说他也想回来打拼,我跟原儿商量一睛,准备一起弄个小项目搞搞。”
魏谢一惊:“小项目?我怎么听你这语气。搞的好像要叱咤C市金融界似的?”
铁铮:“金融界?不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没多少谱,我也就不多说了。”
习惯了铁铮向来地闷骚。魏谢也不多问了,笑道:“不错不错,那小子回来也好,到时候咱们东淫西贱南荡北色又齐聚一堂了,哈哈~~~”
铁铮笑骂道:“别,千万别把我扯进去,再说我这水平也算不上是‘东淫’。”
魏谢义愤填膺:“你还想脱离组织?没门儿,再说了,当初不是你小子提出的这口号吗?”
铁铮讪讪笑着。不敢说话了。
这中间有一则小故事:在某个夏日的夜晚,几个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重温了星爷版《唐伯虎点秋香》之后,刚从部队憋了两年退伍回来的铁铮不知道怎么地,反正激动的不行了,当场就提议去集体**!
在‘嫖’这方面。无论是魏谢、林睿还是钟原,都严重地缺乏经验,于是乎他们显得ueny惶恐。铁铮当时估计是喝高了,要么就是从部队里养成了一股子热血,被憋坏了。当场大喝道:“不就找小姐么,怕什么,我请客还不行吗?我们就是传说中的东淫西贱南荡北色~~~!”
当时魏谢等人喝得也有些头晕了。一时血气上涌。便上演了一次集体嫖娼事件。
据说世所公认地四大铁是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而四人就占据了后面两大铁,可以想象他们的关系铁到了何等程度。
心脏的抽搐从细微转化为剧烈,魏谢感到了疼痛。他从来没有埋怨过。就因为这一次地集体行动,对他这一生造成了何等深远而重大的影响。
甩甩头,自嘲地笑了笑,魏谢问道:“对了,你和那肚兜姑娘怎么样了?”
铁铮:“你说乔娅?挺好的呀,我跟她住一起了现在。”
魏谢大吃一惊:“哟,发展的这么快?”
如同所有第一次进入魏大大房里地女人一样。舒畅很惊讶。光是墙壁上那奇形怪状的涂鸦就够她研究半天了。但舒畅和别的女人略有不同,错愕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魏谢很无耻,太无耻了!
以前听黎佳的抱怨。舒畅还觉得没什么。这次身临其境。她总算是明白了。魏大包租公的房间,起码比黎佳的大一倍,光凭这点就已经够无耻的了。原本这房间内的衣柜,书架,电脑桌,床,台灯,椅子等等,都摆放的错落有致,让舒畅很有欣赏魏大包租公的格调。
但偏偏这些有格调的物件上,要么挂了一条花裤衩,要么悬着一条红内裤,要么放着一张封面暴露的毛片,实在让人格调不起来……除了认定魏谢无耻之外。舒畅真没别的想法了。
很快地,舒畅又有点窃喜,就好像发现了某人秘密地小孩子,有种说不出的得意。有些搞怪地,舒畅在魏谢卧室里鼓捣起来,从衣柜鼓捣到浴室。又一次像是大人不在家可以随意创造性的小孩子。
在这个时候,舒畅脑海里浮现地画面是她最喜欢的电影《重庆森林》。影片中的阿菲借着交电费的名义一次又一次地潜入了警员编号633(梁朝伟包饰)家里。她从房间的每一件小东西上捕捉这个男人的气息,然后胡搞瞎搞。
她打开了他一直关着的窗户。幻想这是来自加州地阳光;她在他空空如也的浴缸里放进金鱼;她在他的水瓶里放安眠药;她偷着穿他马子的空姐制服。自我感觉良好:她自己小时候的照片贴在他的壁镜上:她换掉他罐头上的标签;她送他一件花格子衬衣,偷偷挂在他衣柜里;她用放大镜研究他床上掉落的毛发;她换掉他地床单,换掉他的布娃娃;最后,她一不做二不休,犹豫了几秒之后,,删掉了情敌给他的电话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