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手膝向后一截,重重的击中了老警察的腹部,得到自由的我马上向着妹妹的方向跑去,同时还带着怒吼,对那阻拦我妹妹的年轻警察道:“别碰我妹妹!”
当年轻警察还处于呆怯之时,我已来到了他的面前。
“啊!我的眼睛!”
伴随年轻警察的惨叫,我合并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对于这种欺负我妹妹的人,我不会放过,即使,对方比我强大十倍!
“哥!”激动的妹妹,一把抱住我,埋头在我的怀里痛哭着。
“妹不哭,哥没事的,乖。”我温柔的安慰着。
可正在这时,老警察与年轻警察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将我们这对兄妹强行拆开,最后,将我带上了警车。
车子发动,我趴着窗户,望着泪奔的妹妹,心中疼痛万分。
油门越发越快,妹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不觉的,我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车上除了两名扣押我的年轻警察和老警察外,则还有一位老警察,另一位老警察从我们上车后,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此刻他正专心致志的操作的车子。
现在,我只能冷静,若再发出冲突,对我绝对没有好处。
“为什么抓我。”我平淡的说道。
“因为你是小偷。”老警察一副天经地义的神情,不紧不慢的说道。
“但我不是。”说着,不再理会,闭眼,怀念着父亲的教导,母亲的关爱,忌日,我是不能去看望他们了,不知他们会生气吗?
“哗哗哗”
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竟神出鬼没的下了倾盆阵雨,街上的人行人并没带伞,惊魂失措的找地方躲雨。
“妈了个吧子!怎么好好的下雨了。”开车的老警察,终于开口,只是他的第一句话,却是这句脏话。
然而,出奇的是,没有人理会这“大发雷霆”的司机警察,很快,车厢内恢复了沉默。
路程不短,因为我们并没有到达目的地,俞想俞多的我,心情有些低落,开口道:可以抽烟吗?
“不可以。”
“哦。”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都快睡着了,却被年轻警察叫醒。
“喂喂,到了。”他踢了我几脚,不屑道。
下车后,我被带到了审问室,室内比较空旷,除了白花花的墙壁与几张桌椅外,我还喵到了墙角的摄像头。
对方是三名警察,两名二十出头,看似应该入警不久,还有一名则是四十左右大胖老警,想必此人经验丰富,或许是两名二十出头的老师。
也许,犯这种鸡毛蒜皮的“罪人”,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个给新人提供经验的试验品罢了...
警察坐成一排,我则坐在他们的对面,没有客气的开场对白,只有虎视眈眈的眼神与冷面的表情。
“许萧天”右边的年轻审官面无表情道:“你可知罪?”
“我无罪,何知罪?”我回视他的目光道。
“啧啧,许萧天呀许萧天。”这位审官居然摇头笑着,放佛我的不认是件可笑的事情,审官很快恢复了平静,冷下脸,瞪着我,道:“我们有人证,若你还不承认,休怪我无情!”
我一震,人证?何来人证?难道是那个重名势力的陈经理?和办公室的人?
原本以为,将我暴打一顿后,陈经理会善罢甘休,可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居然想让我入狱。
由此,我可以想象,一个花花公子,从小被爸妈捧在手心,当宝一般对待,由于家长的保护与家庭的实力,所以不曾吃过多少亏,然而,我当着那么几个人,还他一巴掌,不仅仅伤透了他的肉体,还败透了他的脸面,所以此人对我定是恨之入骨,为了证明自己不好惹,就将我赶尽杀绝。
想到这,我摇头苦笑。
这一翻举动,让两名经验不足的年轻审官神情有些错愕,左边的审官道:“怎么?觉得我们的话可笑?”
我可笑尼玛!还审官,老子只是觉得陈经理那货是真的没救了,你他妈的还以为自己多聪明,乱猜别人心事!
我二话不说,双手猛的放在桌面上,身躯微微向前,道:“看着我眼睛。”
审官震住,包括那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审官,也有些目瞪口呆,我是“犯人”,他们才是审官,我这举动,却是像要反审他们的意思,或许他们会觉得我有丝狂妄与神经。
然而,我这样做,是为了帮他们省略一个步骤罢了,记得电视中,面对与死不承认的犯人,审官会让犯人与自己的眼睛一直对视谈话,心虚的人,会时不时的回避,也许你没回避,可同样是折磨万分,精神上的折磨!最后,受不了后,来个回避,那么,就被审官注意到了细节,抓住了把柄。
我这样,是想知道,他们是否严正刑事,有没有见不得人的过程,若有,一定会心虚!
果然,两名经验不足的审官,没有马上对上我的目光,而是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珠,几秒后,才硬接上我的眼神,只是他们的眼神中的那种心虚,仔细看,都能看的出!
有意无意的看着地面,又装作如无其事的瞪着我。
只是些细节,却似乎露出了破绽,可老审官却不一样,身经百战的他,死皮赖脸的瞪着我的眼睛,而后,嘴角却出现一抹冷嘲。
最让人惊讶的,是老审官接下来的一番话,话中如此狂妄、不屑、自大,让人万分无奈。
“小聪明别耍了,就算不是你偷的,那又怎样?我看你不顺眼。”
一时,我是蒙了,尼玛,你是警察啊!是为人名服务的警察啊!你一句不顺眼就盖过千言万语的理由,那你和那些不爽就打的黑社会有什么区别呢?
有了老审官的带头,两名年轻审官变得趾气高扬,轻藐的看着忍着怒火的我,放佛,他们的眼神告诉我:有本事你再嚣张?
“哎”
遇到这样的人,我不再解释,而是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随便吧,权势欺人,我这种农民奈何不了,要怎么样随你们便。”
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担心起了妹妹,没有我的保护与照顾,这颗心更是放不下来。
“许萧天,触犯偷窃行为第**条,按照我国法律,被判两年有期徒刑。”
两年,居然要判两年!当这消息传入耳中后,一颗心,终于碎了,妹妹该怎么办!?
理发换衣后,我被押进了牢房,这儿有七个人,他们的年龄,似乎都比我大,最小的,估计也在二十五左右。
入狱之前,我给妹妹打了通电话,告诉她,我很好,过几天就会回家。
然而,我这些敷衍的话迟早会被她揭穿,或许,通情达理的她已经猜透我不想让她担心,才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