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很快放春假了,二月下旬就放了,如果哥哥不嫌麻烦,我可不可以去中国?我知道自己很烦的,可是我还是想去照顾哥哥......我听说你们大学的伙食不好,我们租间房子好不好?我给你做饭洗衣服,哥哥安心读书就行了。”
小奶酱的语气有些哀求,我怔了怔,笑容也收了起来,抓了抓脑袋,摇摇头:“不行,没必要那么麻烦,也才那么一个多月,跑来跑去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她一下子低沉了起来,我有些不忍,但是让她来吧,我又要上学,麻烦得要命,还是别了。安慰了几声,让她别在意,她才勉强一笑。
我琢磨着不让她开心还是不好,于是拿起内裤笑了几声:“话说这小熊内裤是我的最爱了,如果是你穿过的就更好了。”
如此一说,小奶酱惊愕了一声,然后连连轻呸,骂我变态,我正被骂的爽快,不料她忽地不骂了,又连忙道歉,生怕我发火似的。
“如果哥哥喜欢......那个穿过的,我再给你寄好了.......我不是要骂哥哥,只是觉得不好......”她斟酌着说道,我暗叹一声,心头苦涩。
算了,以后再慢慢来吧。再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往床上一趟,内裤往头上一套:小奶酱啊,哥哥该如何挽救你啊。
翌日,新年大吉了,没有多少朋友,也就李子打了个电话来问候,他说在和吕小紫快活,快活完了之后,还得去走亲戚见家长,我暗自鄙视,祝福她们早分早散。
和老爹他们吃了团圆饭,也就没啥事儿了,然后他们忙着筹办婚礼的事儿,一些大妈溜达来溜达去的,看得老子直郁闷。
再然后喝个喜酒,月子就成了我妈了,依依就成了我妹了。大学生活又开始了。
这真是无聊透顶的生活啊,老爹带着月子去周游世界了,依依整天想着好好学习,然后养我,让我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磨磨蹭蹭过了几天,越来越没劲儿了,秦子怡她们也没有消息,李子也不和我耍了,我的妹控实验报告也没有全校通报,更没有小师姐来采访我,结果,不单没实现共同妹控,连我自个都无法妹控了。
开始逃课、睡懒觉,班长职务也丢了,开始怀念一些人,比如染成黄毛的楚戈、被发好人卡的姜小庆、收了我五毛钱的小流氓,还有那个喜欢SM的侯爷,想起来都觉得好笑,笑完了,又失落了。
三月上旬,春天到来了,微微提起了些许干劲,并且,接到了美乃的电话,她很欢喜地跟我说考上理想的高中了,终于可以战胜一次雪乃了。
我轻笑着,开始和她胡聊,她也听出了我的失落和无趣,并没有怎么安慰。只是挂电话的时候,悄悄告诉我,小奶酱病了,很严重,她一直不肯告诉我。
我吃了一惊,心头一抖,要问问详情,美乃却不多说,怕我太担心。这尼玛的还了得?抓着脑袋思索了许久,心中的激情又满了,然后看了看死气沉沉的操场,转身跑去了办公室。
磨破了嘴皮子,还有老爹的电话确认,小爷我,终于休学了!再跑去找依依,好好地陪了她一天,最后她无奈地看着我,点头了。
一朝脱离万千事,从此便是自由身。小奶酱,哥哥来找你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傲娇论
行走在日本的街道上,心中难免感慨,如此整洁的地方,实乃全世界之楷模,吾辈羞愧难当,几欲掩面泪奔,赞叹般地欣赏了几个小时,还是打了电话给美乃:我迷路了。
她相当吃惊,咦咦半响,才弄明白,欧尼酱来日本了。我听见她尖叫了,连忙打断,这尼玛的,老子不能给所有人惊喜,但也得给小奶酱一个惊喜吧。
美乃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低声询问我在哪儿。这问题问得好,我他妈就是不知道在哪儿,又不会日语,已经搁外边晃悠了大半天了。
不过还是得说说,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语气很确定:“我想想,出了机场,先是左拐直走一白米,再右拐不直走两百米,然后绕了个圈,看不见机场了,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白口罩,喷嚏声,估摸着贵国开始流行花粉症了,对了,樱花也该开了吧,什么时候去富士山?”
美乃欢喜起来,估计坐床上开始抠脚了:“是啊,我们这里的樱花算早开了,富士山的很美啊,哥哥想去吗?和哥哥一起赏樱花一定很浪漫。”
这丫头倒是好计算,我坐在路边挠了挠屁股:“你们不是可以从南到北一路追吗?樱花开那么久,不用急,雪乃怎么样了?”
美乃有些不满我提起小奶酱,不过还是说了:“哼,挺好,就是感冒了而已,哥哥这么关心,还特意跑来了日本,如果是我感冒了,你会来吗?”
我松了口气,这尼玛的美乃,上次神秘兮兮的,让老子以为雪乃得了什么绝症,不和哥哥啪啪啪就要见佛祖,原来是感冒。
她还是吃醋,我只得安慰了,好一阵哄骗,她才笑开了,我们接着聊,聊到天都快黑了,美乃说要吃饭了,有空再聊。
挂了电话,心怀大畅,有亲人的感觉真好。起身拍了拍屁股,笑意盈盈,不过,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似乎忘了一件事。
摸着脑袋走了一遭,还是弄不明白忘了啥事儿,不过发现了一间女仆餐厅,本来我是不在意的,但是,我发现肉球的大尺度照片贴在门口招揽客人,可谓重口之极。
这死混球!我心中暴怒,想起这货当初的不辞而别,立马跑了进去,四下一看,里边都是人,女仆也是漂亮得很。
我想进里间,不过被阻拦了,吼了几嗓子,肉球麻溜地滚了出来,然后又想麻溜地滚进去,我大脚丫踹去,他差点没来个狗吃屎。
“你大爷的死肉球,你真是对得起我啊!”我对着他耳朵大吼,肉球连连求饶,说下次不敢了,我得理不饶人,继续吼他,然后那个死肥婆大步走了出来,抓着我衣领提了起来:“敢吼我老公,老娘扇死你。”
我吓了一跳,连连求饶,肉球也让她松手,我才逃得一死。还是心有余悸,肉球拉我跑了出去,暗自抹汗。
他还是很吃惊,打量了我好一阵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扇了他一下,他摸了摸脑袋,猥琐一笑:“少爷,不成想新开张,您就来光顾了,真是有缘,不如挑选个乖巧女仆服侍您一晚?”
我翻了个白眼,他这死混球那么爱护女仆,这所谓的服侍,肯定就是玩玩游戏,没劲儿。我不想多留,让他送我去小奶酱的小区,老子迷路了。
肉球又露出古怪的神色,这小子心思太灵敏了,我又给了他一巴掌,他嘿嘿淫笑了几声,肥脸都甩出脂肪了:“我早琢磨着少爷和令妹关系怪异了,看来这次少爷又是为了她而来,不知可否告知详情,让小的为少爷参谋一下?”
我心中一突,貌似这肉球很高深莫测似的,想了想,拉他进了餐厅,搁桌子边一坐:“好酒好肉都上来,今个儿把酒言欢。”
肉球也很高兴,貌似难得有人这么对他。我瞅了瞅那些女仆,没看见星野风间,这里果然是新开的,那我不必担忧那贼婆娘忽然出来搅局了。
将小奶酱的事儿和肉球一说,他也皱眉了,胖手敲着桌子思索了半响,我饮料都喝完了他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