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八日傍晚,我们回到了中国。
天气还是酷暑难耐,南方尤甚,坐一会椅子,内裤都得粘屁股,菊花也是湿稠稠的,让人异常不爽。
将李子赶走之后,我和依依回到了她的家。安顿好了之后,依依迫不及待去找她朋友了,说是要拿录取通知书。
对于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也由着她了。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转悠了一会儿,无所事事,趁着天未黑尽,信步走回了我的小窝。
我的钥匙已经不见了,只能踹门了,踹开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灰尘滚滚,也没有长久无人住的那种气息。
皱眉走了进去,所有房间都打开着,地板干干净净,窗户在通风透气。很明显,有人打扫过这里了。
我看了一下,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张信纸,写着很简单的三个字“对不起”。我忽地想笑,抓了抓头发,就真的笑了。
掏出电话给宫洺彤打了过去,依旧是关机。想了想,打给了宫击,询问宫洺彤在哪。宫击似乎很奇怪的样子,他说社长可能在外散心,只回去过一次。
我轻呼一口气,表示明白,宫击又继续说了:“副社长,你是不是抛弃社长了,她很伤心,连话都不想说,甚至不打算管我们了。现在侯爷失宠了,正是我们崛起的大好时机啊。”
这小子唧唧哇哇的,我懒得听了,挂了电话,又看了几眼屋子内。插着手走了出去。外边已经很黑了,我没有目的,只是随意走着,然后就看见几个小流氓嘶哑地惨叫着,手骨都断了。
忽地一笑,莫名其妙,走了过去,踹了几脚:“看见伤你们的人了吗?”死小子不说话,我只好又踹了几脚,他终于说了:“一个女人......低着头,我们调戏几句,她就动手了......”
我抬眼看向前面的商业街,几十条巷子隐没在黑暗中,看起来怪吓人的。轻轻走了过去,没入了巷子中,夏日的黑暗带着暑气一同袭来,让我心中很不好受。
不记得走了几条巷子了,然后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就出现了,拖着木刀,阴沉着脸,跟鬼似的。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临近了,似乎有些意外,然后忽地转身就跑,发了疯一般。
“站住!”我喝了一声,她站住了,黑暗中也看不清她什么表情,我走了过去,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谁让你跑的?跟老子回家!”
拉着她就走,她浑身无力,木刀也丢了,走了小巷,路灯的光芒照射着,我看了她一眼,她泪流满面。
我不由好笑,将她紧紧抱住了:“傻子,你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这么点破事儿我能不明白吗?蹲马桶那会儿我就想明白了,皇爷那老小子来阴的,你搁这儿玩什么矫情,我又不怪你。”
“小莫......”她哭泣着,跟个孩子似的,我拍着她脑袋,张嘴轻笑。良久她才止住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有些爱怜:“彤彤,以后不准乱跑了,你方才又精神分裂了,我可不喜欢那样的你。”
宫洺彤抽着鼻子,嗯嗯点头,我拉着她要走,她忽地将我拉进了小巷,将我按在了墙上:“你发泄吧,我知道你很难受。”
我愣了一下,冷了脸:“你还记得我当初在这里跟你说了什么吗?你又要这样?”我语气严厉,宫洺彤一怔,有些惊慌,有些疑惑,她松开了我,不知所措,我叹了口气,凑近她耳畔:“这儿地硬,磕伤了身体怎么办......”
宫洺彤错愣了一下,忽地咬牙:“你个死混蛋,又耍我!”我哈哈一笑,宫洺彤羞恼交加,她一下子吻住了我,死死地咬住我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
我心中也升起了火热,有很多难受的情绪想要发泄出来。宫洺彤边亲我边脱衣服,当我们都光溜溜的时候,她忽地往我下面移去,声音含糊:“我想吹箫......”
我差点要爆发了,但是,我忽地觉得不该如此对她。于是一下子将她推到在地,咬住了她的乳尖,主动进攻了。宫洺彤难耐地抗拒着,她似乎还想着给我吹箫,我喘着气,浑身燥热,但还是搂着她没有进入。
“我不想你吃避孕药。”我喘息道,宫洺彤媚笑了一声,她翻身压住了我,轻声娇喘:“主人,我有嘴。”
她说着,一下子移了下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陷入了快乐的海洋。
那温温热热的触感,略显生涩的技巧,让我沉醉了,宫洺彤的娇喘没有停止过,她模糊不清地呢喃着,我咬牙忍受着,发出阵阵闷哼。
终于,不可抑制的快感袭来,脊背都发麻了,宫洺彤呛了一下,犹自不肯移开。我瞬间无力,浑身冒汗。
而她也喘着气注视着我,暧昧无比。
“好难吃......”她低声说道,我瞬间又激动了,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两具黏糊糊的肉体交织着。
宫洺彤无法抑制地呻*,她舔着我的脸庞:“小莫,我要你,我不管了......”她发了狂,我将她压倒在地:“你个小妖精......主人也有嘴啊。”她微微一愣,我没有迟疑,往她下面舔去。
一时间,夜色如水,不安扭动的女子发出难耐的呻*:“主人,我好美......”
大半夜才回到了小窝,心中也舒畅了,宫洺彤娇羞无限,我则有些苦恼,貌似,将依依给忽略了,这尼玛难道又要惹她吃醋了。
赶紧清了清嗓子,打了个电话给依依,嘿嘿一笑,好生询问依依睡没睡。
依依明显觉察到了什么,她冷哼了一声:“睡了!你又去找宫洺彤了是不是?哼,一个月不准碰我!”
这尼玛要人命啊,我急得抓头挠耳,连连讨好,依依寸步不让,冷言相待。宫洺彤掩嘴偷笑,她撑着下巴,竟然学起了陆伽,一伸脚,来蹭我小弟弟了,我顿时呻*了一声,依依立刻听出了异常,更是气愤,语气羞恼:“你!一年不准碰我!”
我了个擦,一年还不憋死我,连忙伸手抓住了宫洺彤的小脚,不准她乱来,又讨好了一阵依依,她还是不肯松口,不过最后还是让我明天早点回去,不然十年不准碰她。
挂了电话,我不由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盯着宫洺彤,她挑衅般地瞟着我,嘴角微微勾起:“哼,你这个受虐狂,本王也要征服你,舔我脚趾。”
这死丫头,竟然想起了我舔依依脚的事,吃起了飞醋,我邪恶一笑,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好,小爷今天舔遍你全身。”
春色无边,自己想吧……
翌日中午才醒来,宫洺彤并没有和我一起睡,最后关头,她竟然说不能对不起依依,她已经很满足了,我只好闷闷地搂着依依牌娃娃睡了。
宫洺彤已经起来了,还做好了早餐,我心中温馨,有些感动,这个小丫头,在我最低落的时候用嘴帮我发泄了,现在又照顾我了。
笑眯眯地和她一起吃早餐,便宜自然没有忘记占,好不欢乐。
最后吻别,她打起了精神,要回去处理宫社的事情了,说是要抓住侯爷失宠的机会,收服宫家外系势力。
磨蹭了一阵,我才放她离去,心中也平静了,多少觉得舒坦了。
这个时候,很突兀的手机声就响了起来,我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谁还会打电话给我?
拿起一看,几乎是滞了一下,有些发晕,心脏莫名地加快了跳动速度。忙忍住心悸,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接过了电话。
“小莫吗?我是......妈妈,你叔叔意识已经清醒了,他跟我们说了......那个,真的很抱歉,小莫,我......”亲妈的声音断断续续,边说边哭,我有些诧异,但是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不由轻笑了一声。
“无所谓,毕竟我只是你抛弃了十几年的儿子,那个人可是和你生活了十几年的丈夫,你更关心他也是正常的,失了分寸怀疑我,也同样正常,我不怪你。”淡笑着开口,心脏又缓缓平静了,一呼一吸都没什么混乱。
亲妈还在哭泣,连连道歉,我闭嘴不言。这时,那边又换人了,似乎手机被抢了,然后美乃的声音就传来了:“欧尼酱,对不起,美乃错了,美乃不该怀疑你,你一定要原谅我,我......好伤心,呜呜......”
我不由好笑,美乃不过是个初中小萝莉,她要是不关心她爸爸,反而死心塌地信任我,那才奇怪,我也并不怪她,嘿嘿一笑:“欧尼酱可是心死了,美乃竟然错怪我了,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