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读懂一个女子温婉而灵动的心,就得深入万丈瀚海,而陷入了却发现茫茫空空一片,无处可寻。
而即使可以发现,那锋利的针又会在不经意间,伤害着彼此。
总是猜测着床上这个丫头的内心,可是就算猜透了又能怎么样呢?两个人赤裸裸的面对着对方,一丝秘密都没有,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而就是董玲这样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她正需要一个依偎,拥有一息安静,她显然既然把我当做了避风港,那我就有理由让她不再海中飘荡,给她应有的安稳。
“乖,你赶紧去把那小猫脸洗洗。”
我对她说道,尽管董玲清晨素颜的样子无需修饰也是那般清纯可爱。
也许是她也感觉到时间的紧迫了,乖乖的从床上下去,空留一凌乱的被子。
有些凉了。
我再次钻进被窝,看着董玲走进洗手间,才把手机拿出来。
开锁,读取。
[在干嘛?我在车上无聊。] 晓菲那边不晓得为何会如此清闲,居然在经理那副死样的眼皮底下还敢发信息给我,可是后来一合计不对啊,在车上?那不成是还没到单位呢?
这都几点了啊,如果是这样难不成是被大雪阻碍在了半路,以至于迟到?
现在想求救我是没无用的了,我的二手捷达现在已经是猴子的专利了,尽管没有了免费的司机猴子会有些悲剧,但是依靠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外加永不重复的失足女经历,一定会再收纳到一个新人来替他开车的,好长时间没联系了,都不晓得他现在怎么样了,这个时间的猴子是不是还在别的女人身上卖力呢?哦对,也可能是身下。
[去哪里哈皮去啦?]
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回了晓菲。
过了许久那边才回,本来晓菲打字就慢,这外加天气一凉,小手冻上,这速度就更难恭维了。
[跟猴子出去对账。] 那边吭哧瘪肚的打出几个字。
[就你们两个啊?] 我有些惊讶,**猴子下手也太快了啊,宁愿不辞辛苦劳累自行开车也要把眼镜妹妹搞到手,看来失足是满足不了他了,罪恶的淫手已经开始在单位蔓延了。
[恩,一会能回去,去趟单位就可以回去休息。] 晓菲那边似乎没察觉我这句问话的重点。
哎呀**猴子你还真不客气啊,刚开始看上董玲,现在连刚毕业的你都不放过,你太不是人了啊,即便是我这里有了小可人董玲的陪伴,可是一想到晓菲我还是有种别样的感觉啊,就算最差最差晓菲恋爱了,可也不能跟猴子恋爱啊,我这坚决不允许,别到时候带回家的时候猴子给你传染了一身病啊,自顾自的想着,心里有一点点别扭。
就这么合计着,也忘记了回信息,有些不爱聊了,都跟猴子出去玩了,还给我发什么信息,有意思。
心里一阵不爽,随手点上最爱的红塔山,重重的吸了一口。
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还是她的。
[有事吗?一会出来走走吧。] 晓菲那边问道。让我感觉像是刚刚对董玲说的语气。
不晓得她找我干嘛,难不成是想解释什么?后来我便把我的想法推翻了,自己可真是小气,人家晓菲那样的女孩怎么可能看上猴子,无非就是公出而已,看来真的是太多心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么能是我这等坦荡荡男子汉做出来的事呢?
既然董玲去上课,闲来无聊,不如出去踏踏雪。
[什么时间能回来?] 这边信息刚刚码好,未等发送,洗手间传出了董玲的声音。
“你一会跟我去上课吧。”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却并没将董玲的声音掩盖。
“啊?”我被她这一句弄得怪突然的,以至于手里的信息都忘记了发送。
我以为是我没听清,于是光着脚跑到客厅。
————青岛花生吧欢迎你,如果你高兴,那你就入驻下吧!(小尾巴)
“你说什么?上课?”
董玲看来是真心起的比我早,拿起地上的红色暖壶,倒了半盆热水,随后将一头乌黑的秀发泡了进去。
女人真是会生活,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会烧水,因为心里有阴影。
记得上学的时候冬天实在是扛不住天凉,硬是跟着同寝的去打热水,但是下了晚自习就发现水壶不见了,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当今的科技,记得以前学理化的时候老师也没讲过水壶装上开水以后就会消失啊,后来才知道,哦原来这跟科学不挂边,那仅仅是被人顺手牵羊了。
就算是贴上了各种标签以及各种诅咒的神级语言,水壶的数量还是一天天的在减少,直到寝室的水壶消失的仅剩一个之时,我们就再也不去打水了。
至于那最后一个水壶也在我们毕业的最后一天从楼上扔下去了,随着那一声清脆的碎响声,我的大学生涯也就结束了。
说的有些远,在洗手间门外看着董玲洗头也是一种享受,不过脸盆在水池上不老实,总是不稳,使得董玲一手扶着盆另一手极不方便的用水向上撩着秀发,算了,过去帮帮她吧。
“别乱动,扶好盆。”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脑瓜。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估计是跟董玲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
在以往水房洗头的时候,若是看见谁的面前有盆水,那手肯定会发痒的,从后抓住对方的头使劲往里按,按到盆里的水都溅出来为止,炒面经常会被我这么作弄,有一次还被我按的太猛,把鼻子戳到盆边弄出了血,不过好在炒面跟我的关系相当硬,并没有和我计较。
突然有一些怀念大学的时光了,怀念大学的人了。
当然对面前的董玲我可不能使那***锏。
面前的小可人有纤细而又白皙的小手扶在盆边,一副听话的摸样。
轻轻地把她的秀发握在手里,向盆里浸下去。
“妈的,这么烫?”当手刚接触到水的时候着实被烫了一惊,她这是忘记向里面对凉水了吧。这时我才注意到盆里的水隐约冒着热气,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看了看自己那险些被烫红的手我问道。
“放了,放的少,恩,我怕冷。”董玲这边歪着头,正好对着我胯下的金箍棒说道,不过今天的金箍棒貌似也安稳的很,是不是还没起床我不晓得,总之没有起早支帐篷。
看来有时候气氛不够暧昧的话,我也倒是个有定力的男人,心里暗暗自夸。
既然董玲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水温太高,硬着头皮再次把手伸进了水盆。
这边把头发都浸湿了,董玲的头也被我来回摆弄了好几个来回,差不多了,开始帮她打洗发膏,这一幕突然有一点像润发的广告,发哥帮着一个女人洗头的画面跟我是如出一辙啊。
由于害怕用力拉断头发弄疼董玲,所以洗的也是格外的小心翼翼,以至于用毛巾裹住她的头以后,我的手酸的有些不听使唤了。
“完事了,你刚才说怎么地?陪你上课?”
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看董玲用毛巾从上至下的揉搓着自己的秀发,一甩头,还有残留的水顺着发梢甩到我脸上。
女人洗发真是格外的有味道,看着面前这个刚刚被水蒸气蒸的有些微微发红的脸,忍不住想过去蹭蹭,但又怕自己脸上的油给她弄脏了,索性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