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董玲看到穿着小三角裤衩的我并没有大惊一跳,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暇顾及这些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哪里疼?”我看着那因为疼痛而发白的小脸,心生怜爱。
“我这里疼死了。”董玲用手揉着自己的右下腹。
我擦,难不成是急性阑尾啊,我当时二话没说,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然后又跑到董玲的屋子,“还行吗?去医院吧?”我有点征求董玲的意思,那边只是疼的哼哼,算了,这个时候就别征求什么狗屁的意见了。开灯给董玲穿上了衣服,虽然手滑过了董玲的肌肤,但是我当然却没有杂念,这个时候还想着那种事的话我就太不是人了。
检查过后,证实了我的猜测,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就已经可以做手术了。
听到手术董玲有点害怕,但是我用手搂住了她,董玲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了了。不过表情还是很痛苦,我知道,还是很疼的。
“不做手术可以吗?”我问医生。
“你现在什么感觉?跟刚才一样疼么?”满脸肉肉的医生问董玲。眼里除了关切但我看到更多的是别的东西。
侧头看一下董玲,尼玛,刚才穿的匆忙,扣子都没扣,怪不得医生这么敬业,要是老子是医生老子比他看关切啊。
于是我一手搂着董玲另一只手把董玲的外套往里掖了掖。
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不爽。
不晓得董玲是不是害怕手术,还是真的疼痛有所缓解。摇了摇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那就先吃点药,输点抗炎治疗,以后迟早还是要复发,保守治疗的费用也不便宜的。”医生是不是两句话都不离开钱这个字眼啊?我看着那肉肉的脸心生鄙夷。
“要不就先打点滴吧?”我问董玲,那边点了点头。
这边给董玲找好病床,看着护士给董玲挂上水,我说我出去一趟,给你开点药。转身走出了病房。
回来的时候董玲坐上床上挂水。
“你怎么不躺一会,这样多别扭啊,来躺一会。”说罢我就要把董玲放倒,突然发现放倒女人这个动作我已经娴熟了,鄙夷了自己内心一下。
董玲顺从了我,乖乖的躺下了,脸蛋刷白,看起来我有些心疼。
“以前疼过吗?”我问她。
“疼过挺多次,有时候去医院打点滴。”董玲的声音都弱了很多,跟那天我偷闻丝袜的那句“你在干吗”有着天壤之别。
我的这些话没有起什么作用,反倒是董玲疑惑的问了我一句“谁是肉哥?”
“就是刚才的胖医生。”我没好生气的说了一句,这妮子脑子里装的是啥。
“没事,我陪你,别怕。”我那股贱劲又上来了,这句话本来是泡妞用的,想不到这时候真真切切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董玲躺在床上,感激的看着我,点了下头。
陪着董玲过个大半个夜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疼痛减少了许多,但是可以看出董玲还是难受的,打了个车,原路回家。
想着想着,点开QQ里妹妹分组一栏,里面还有几个头像彻夜未眠,随便选一个,想聊几句人生,后来又给关了,算了睡觉。没意思。
为什么睡觉不锁门呢?这个问题现在我仍然没有想通,如果她是孟瑶那类女孩,我应该早就拿下了,可是我很相信第一感觉,从那天在车站看到董玲的第一眼时,我就觉得这是我想要的女孩,她不可以被邪念所亵渎,当然在我心里她早就被亵渎很多遍了。
这觉看来是真的没法睡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了好一阵子,身体躁动不安。
也许她今天还没有关门,我为什么不能鼓起勇气推开呢?我的下身已经开始主导我的思想了,不过进去以后没有对白就直接上吗?这也不是我的作风啊。到时候再被董玲告个强bao,**叔叔过来再过来蹲我一手,岂不是亏了。
算了自己解决吧,回想起上半夜摸过的白皙长腿,虽然只是不经意摸过的,自我安慰了起来。
手机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短信提示信,吓了我一跳,一下子软了,**谁这么有情调啊这时候发信息。一看,居然是董玲的。
屋子这么近大点声都能听见,何必发信息。呆着疑惑我点开了短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你让我心安}。
我让你心安?我靠,刚才我还想着怎么进入你的卧室跟你云雨呢,你居然说我让你心安,哎,对外界没有防备的女孩子真是让人头疼,不过心里又有一丝温暖,董玲的心扉可以说是向我敞开了。
我盯着屏幕发呆了一阵,不晓得怎么回,索性也就没回。
飞机打了一半被人打扰的感觉是让人抓狂的,不过总打飞机也不是什么有益的运动,既然受到干扰,不如今天就这么算了,反正也没了兴致。
第二天早早起来给董玲买了一份热混沌,这段时间殷勤有点,也许会打动这个丫头。
虽然董玲很感激我,但是我能感觉到,我和她仅仅是同租的关系,提升到了朋友的关系,距离我想要的那种还差的远,不过能看到未来我就会努力的。
时光荏苒,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次董玲付给我了半年的房租,看样子这丫头真是打算住长期的了,我又高兴有郁闷,高兴的是跟美女以后还会有很多故事发生,郁闷的是三个月的同住,却没有发展出来什么,是自己的能力有问题吗?
后来找了一份跑外的销售,也就意味着我在家的时间不那么多了,几乎没听都在外地出差。
我也跟董玲交代了,她说是好事,赚钱了,生活不那么拮据,让我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我说你也一样。
每当在工地板房里住下的时候,我会走到外面,对着星空发呆,这个时候的董玲在干吗?
由于长期在外的出差,饮食不规律,各种病都找上来了,体质也开始越来越差,以至于有一次因为处理质量异议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工地,身体垮了下来。
回到家,董玲都快不认识我了,胡子拉碴,头发长的都过了眉毛,样子邋遢之极,不过我还是努力的笑了笑,对董玲说“ I am back。”
“我洗个澡,太埋汰了。”我不好意思的对着董玲笑着,然后走进洗手间把热水器给上了。